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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羞红着腮颊紧紧也回抱上正趴自己胸前贪睡呆呆人儿,她忽然觉得这样亲密感觉真好,看来自己是真开始喜欢上了这个俊俏风流驸马爷,喜欢上了这人所有,甚至就连他呼吸中淡淡微微酒香都是那样让她为之着迷醉心。
回想着他们之间相识相处点滴过往,芙蓉公主知道自己以前真真是让这呆人吃了不少苦处,受了不少罪。但谁又让这人总是喜欢与自己作对唱反调呢!不过,正也是因为他是这样桀骜不驯聪明果断又临危不乱人物,她芙蓉公主才会一点一滴开始关注喜欢上了这个天不怕地不怕驸马爷,看来这便是他们之间命中注定缘分。
也许他们早该拥有如此时此刻一般良辰美景,双双温馨相伴相拥相知一生才是。只可惜此刻温存献媚却是少了些回应,只待得那醉酒之人酒醒过后看着怀中娇妻,再去喜上眉梢夫妻交心交意耳鬓厮磨去吧。
……
作者有话要说:还想再写这一篇扮装文,哈哈,看来驸马是我钟*角色哦~
3缘起
“王爷,不好了,世子他、他留书出走了,呜……”门外跌跌撞撞跑进来一个风韵貌美妇人,一进门就哭丧着脸拭泪泣语道。
“什么?这、这不孝逆子,来人,把他给我追回来。”老王爷看向进来哭诉王妃,一时青筋爆起气急败坏怒吼起来。“这大逆不道逆子,竟敢大婚前夜逃婚。这、这眼看明日就要迎娶三公主殿下了,这节骨眼上他竟还敢生出事端来,逆子,看这次本王抓住他,不好好教训一下他……”老王爷气得吹胡子瞪眼,王妃看到王爷气恼样子,心头不免紧张害怕起来,忙拭下眼泪袒护心疼道:“王爷就莫要责怪世子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天翼他一直就不喜欢那个刁蛮任性三公主殿下,这次陛下赐婚,也非他所愿。世子他自幼也是王侯出身一直也是众人手心里奉承荣宠与一身长大,生性自由散漫惟我独尊惯了,如今要他入赘到皇宫中去伺候三公主殿下,成日里还要卑躬屈膝点头哈腰,如此大转变世子他又如何受得了呢?”
“什么?这么点委屈他就受不了了,将来他又如何能做得了大事?哼,迎娶公主这可是多大荣耀,多少人想攀附还攀附不上呢。再说这可是陛下亲自下旨赐婚,三公主可是陛下痛*掌上明珠,王妃想想陛下能将三公主殿下下嫁与我这个番王世子是多么看得起我北域王,摆明了是有意要与本王拉拢关系。”一想到这其间厉害关系,北域王就气不打一处来,抬手重重拍了一下桌案,怒道:“如今我天朝内忧外患,东海王那边早已经暗中勾结外帮屯兵自重蠢蠢欲动,陛下已经不再如往昔对我等番王信任有加,今时陛下既然能让天翼迎娶三公主入朝做驸马,也是有意试探我等,若是我们这节骨眼上临时反悔变卦,岂不是当众让陛下和三公主难堪,明晃晃摆明了我北域王跟皇帝陛下作对,这岂不是欺君罔上大罪,因那逆子一人罪过就要株连我九族惨遭灭门灾祸吗?”北域王越想越是气恼,侧头又狠狠瞪了一眼一旁哭成泪人已然不知所措王妃,迁怒道:“这都怪你这做母妃一味溺*袒护,方才将那逆子娇惯得目无尊长自私妄为,成日里就知道吃喝玩乐惹是生非,真是连天娇一半都比不上。唉,若是这两个孩子脾气秉性能交换一下该有多好,真不知要到何时这逆子才能长大成人,能为我北域王族顶起门户分忧解难啊。”
王妃一听北域王因儿子怪罪到她管教无方,不免哭得是厉害起来,身子一瘫跌坐地上,声声娇嗔泣语委屈抱怨道:“诶呀呀,都是妾身教子无方,呜……妾身辛辛苦苦为王爷生得一对冤孽,竟是惹得王爷左右看得不顺眼,王爷要杀要剐就都冲着贱妾一个人来吧,可别把怨气全全发泄我那苦命儿身上啊,呜……这大风大雨翼儿他独自一个人外,也、也不知他要怎么活啊,这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也活不了了,呜……”王妃如此一来,一时叫北域王脸冒黑气,这骂也不是,是说也不是,一时气得他屋子里直转圈,却还是一筹莫展。
这北域王妃原本只是个侧妃,但却是北域王年老后痛*妃嫔,而且还为北域王产下一双漂亮可人龙凤胎儿女,则是受得北域王荣宠专*骄纵一身,嫡王妃去逝后北域王将其破格扶为正式王妃。此时看到*妃委屈哭闹模样北域王是骂不得说不得,不免头痛无法。突然北域王像是想到了什么救命稻草,立马回过头对门外兵卒命令道:“来人,传郡主来此。”
……
稍许,就北域王正焦头烂额之时只听门外有人传禀道:“郡主殿下已到。”
北域王一听紧皱眉毛终是松开了一抹,忙传道:“传郡主进来。”语罢,就见房门轻动,一白衣窈窕女儿家便由得门外起步盈盈而入,入得门内一抬眼便见母妃坐地上哭成泪人委屈模样。又见一旁站着父王一脸愁容不展,心下便猜得一二。想来定是她那被娇宠惯了母妃和成日里惹是生非哥哥又惹得父王头痛无措了。想此,欧阳天娇连忙上前扶起坐地上撒娇中母妃,安抚柔柔道:“母妃,发生什么事了?你何以哭得这么伤心啊?”
王妃见女儿来,一把抱住欧阳天骄,极是委屈泣语道:“诶牙,我儿啊,你哥哥他因为不想娶三公主入宫今早竟留书出走了,你父王得知后竟把这些错都怪罪到我头上,呜……想我自幼嫁到你北域王府,为你王府生儿育女亲苦操劳大半生,不成想到了还落下个毁族败家恶妇之名,我、我今是活不了了啊,呜……”
北域王一听急得满头冒汗,连连也捶胸顿足气道:“本、本王何时说你是毁族败家恶妇了?”
“怎就没有?你明明刚刚意思就是了,明个陛下要是因世子逃婚而怪罪下来,要罪诛九族话,那我和世子不就是你毁族败家恶人了吗?呜……”
“你、你……”老王爷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双手哆嗦着已然不知要何语,回过脸像求救一般看向一旁女儿。
欧阳天娇此时已经听得明白,原来又是他那自小就惹是生非哥哥出了乱子,但她还真万万没有想到她那从来就胆大哥哥竟然会玩起逃婚这一套路来,而且对方还是皇帝女儿三公主。想想明天就要举行大婚典礼了,看来这件事可真是火烧眉毛不是小事了。
“呃,哥哥不是一早走吗?这刚刚才小半天,想必哥哥再脚力也定是跑得不远,天娇这就出去找哥哥他回来就是了,父王母妃你们莫要生气了。”天娇拉了拉王妃衣袖软软哄劝道。
“唉,我儿啊,你也是刚刚才来到这京城,人生地不熟能找到你哥哥吗?再者此事还不宜大张旗鼓外传开来。”老王爷一脸担忧看着女儿道。
欧阳天娇点了下头,笑道:“父王,你放心我会带咱们王府亲兵乔装暗地里去找,希望能天黑之前找到哥哥回来,父王母妃你们就别着急生气了。”言罢,欧阳天骄起身匆匆向门外而去。
老王爷叹了口气,看着匆忙而去女儿,一时又是万般感慨道:“若是我儿天娇是个男儿之身那我北域王府可就后继有人了。”
……
作者有话要说:
4逃婚
城外半里坡上,一白衣少年骑着一匹高头白马,立眉对三十几名黑衣人命令道:“此半里坡是出京城必经之地,世子若是想走此地也就只有这三条路可选,玄武、白羊、贺龙你们三人各自带一队人马暗中分别沿着这三条路去寻找世子,李广将军与我一同带人京城里继续寻找,切忌此事决不可宣扬开来,若是有何闪失,尔等可知后果如何。”
众人连忙俯身拱手同声恭敬道:“是,请郡主殿下放心,属下定当小心谨慎竭全力去寻找世子下落。”
“嗯,很好,你等务必要明日晨曦迎娶公主时辰之前将世子殿下带回来。”白衣少年点了点头皱眉沉声叮嘱道,言罢,一挥手。众人齐声道了声是,便立马上前依命令迅速分散寻找而去。
见众人依照路线寻找而去,欧阳天娇也忙带着剩下一行人马向城内找寻去。
……
欧阳天娇双眉紧皱马背上不住扫望着身边经过街头小巷过往人流,生怕欧阳天翼会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她心中焦急紧迫感自是难以形容。想这茫茫人海之中,若是哥哥他真有意要躲藏起来,那要找到他所加会困难重重,除非有人能帮助她,欧阳天娇轻轻咬了下红唇,突然回首看向身后正骑马跟随上来这位世子兄弟好友李广将军,试探着问道: “李将军,你说我们找了许久却还是一无所获,京城这么大,若是再如这样大海捞针找下去,恐怕到明日大婚之前我们都找不到世子,李将军你与世子关系甚好,你说世子他到底会哪里呢?”
“啊,这,回禀郡主,京城这么大,世子要想藏起来可真是不好找,莫将也、也实猜不出世子他能去哪里。”李将军抓了抓头,躲避开欧阳天娇投过来眼神,有些为难低下头小声道。
欧阳天娇听出李将军为难之意,眼珠轻转,忽叹了口气,仰天大声笑道:“呵呵呵,看来是天要亡我北域王府一族,此次若是找不到世子与陛下*女三公主完婚,看来我们北域一族人就全等着明天天朝陛下龙威发怒判我等欺君罔上诛九族吧。”语罢,欧阳天娇转头一眼深重看向表情惊惧李广将军,道:“将军为我北域王府征战多年,如今可要想好出路了。唉,我也不想太过为难李将军你们,我知你和世子情如兄弟,但今时今事可是咱们王府生死存亡性命有关时刻,若是再找不到世子殿下,那么将军你也要早为自己打算,收拾一下行囊早早与这些兵将们连夜逃走吧,以为被我王府拖累。”
李将军听到欧阳天娇如此决绝之言,不免脸色暗青纠结,连忙跳下马背俯身跪倒欧阳天娇马前,急色道:“莫将李广一心终于北域王府,誓死效忠王爷,怎可临危弃主逃跑。”
“效忠王爷?哼,我看尔等效忠人不是王爷和王府而是单单世子一个人,如今王府有难,李将军不是还一心袒护着世子一人,眼看着王府沦陷困境而不顾吗?”欧阳天娇眯起一双凤目低眸看着跪面前之人,双眉紧皱厉声愠怒道。
“是、是莫将一时糊涂,没有搞清楚状况急迫,莫将这便把自己知道全全告诉给郡主殿下。”李广将军一眼赤诚懊悔看向郡主欧阳天娇,此时此刻他方才知道事情严重性,明白过来自己不该再以兄弟义气为重,应该像郡主一样顾全大局,以北域王府为重才是。
“嗯,看来李将军终于想得明白了,好,李将军起来,我现只想知道世子他到底会去哪里?”欧阳天娇一听这李广终于想明白了,心下高兴,连忙回归正题先要找到哥哥他这人才是。
李广连忙应下,站起身将自己知道关于世子事情告诉全郡主殿下。看着这一身男装打扮俊美不凡郡主殿下,一旁李广将军不免心底里折服钦佩不矣。虽是说郡主与世子殿下是双生兄妹,长相容貌又是极其相似,但平心而论世子殿下除了个头略微高过自己妹妹小郡主殿下而外,其他无论是才思谋略又或者是音律武功却是都无一比得上这位双生妹妹,而且他们这世子每每闯出了祸事却都还得让自己妹妹郡主殿下帮着善后摆平才行。
“都是属下愚笨,未能如郡主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