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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徐铭走进卧室,将床的另一边空出,“躺下吧。”
小靓仔,老娘要是收服不了你,怎么配得上浪里小白凤的称号,关切你等着,就算你是块木头,我也得把你捂热了。
关切看着已经在床上躺下的徐铭,白皙修长的大腿交叠在一起,在昏黄的灯下泛着光,还有滑落肩头的的肩带,若隐若现的沟壑,尽收眼底。
关切羞红了脸,开口说道,“要不我还是回去睡吧。”
“让你过来你就过来,哪儿那么多废话。”
“可你毕竟是学生,这样不好吧。”
“你吻我的时候占我便宜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是你学生?”
“我,我,对不起。”关切算是被人抓住把柄了,喜欢谁不行,偏偏喜欢徐铭这个毒蝎子?
“那还不过来?”徐铭抽出一只手,侧起身,我这副身段,除非你关切是柳下惠,否则谁看了能把持得住。
关切慢慢地移动步子,走到床前,平躺在床沿,不敢再有下一步的动作。
徐铭看到关切紧张的样子,好像自己是那个强迫良家妇女屈从与她的黄世仁。既然这样,那就坏人做到底,徐铭靠近关切,将头枕在她的胸前,伸出手抱住关切,她清楚地听到关切像打鼓似的咚咚的心跳,抬头一看,关切的耳朵都红了。
关切感受到徐铭的靠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道,怎么回事?自己怎么控制不了自己的心跳,不行了,快要跳出自己的身体了,
“徐铭?”
“恩”
“我想上厕所。”不行得赶紧找个理由逃走,
“关切?”徐铭一眼就识破了关切的小心思,不慌不忙的说道,“你知道吗?这几天我没见到你,我以为见到你后我会很紧张,可不知道为什么,你给我的安心大过于我的紧张,没想到,你会让我感觉这么舒服。”徐铭听着关切的心跳声,长这么大,恐怕还没有会为她心悸吧,除了关切,自己也没有为其他人心动过。
“徐铭,可我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关切听着自己的心跳声,怎么能跳这么快的?会不会猝死啊?
“傻子,我要睡了,晚安。”徐铭紧了紧环在关切身上的手,调整了一个舒服的睡姿,很快进入梦乡。
关切的心还在黑暗中自顾自的打着鼓,“砰砰砰砰。”大约过了一个小时,身体终于撑不住了,也进入了梦乡。
好像很久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没有半夜做着噩梦醒来,没有梦到林夕跟自己分开的那天晚上,也没有被尿憋醒。
关切在迷迷糊糊中,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好舒服,无论是精神上还是生理上,难道我现在在天堂吗?
是梦吗?
是不是该醒了?
关切慢慢地睁开眼睛,窗帘外面透出昏黄的光,柔和不刺眼,她伸了伸懒腰,环顾四周,徐铭呢?她去哪儿了?难道昨天晚上自己是在做梦?可做梦怎么会在徐铭家呢?
关切坐起身抓了抓头发,赤着脚走出卧室。在看到徐铭那一刻,心里的大石头瞬间落了地,原来她在那里啊!
“你醒了?”徐铭穿着宽大的T恤跟牛仔小热裤,在厨房里来回的忙碌。
关切闻到香味,走进厨房,
“你在煮什么?好香啊。”
徐铭打开陶瓷汤锅,拿起勺子从里面舀出一勺汤,举到关切面前说道,“你尝尝,咸不咸。”
关切低下头,接过汤勺将汤喝下,不咸不淡,像小时候奶奶做的骨头汤,温暖鲜香,“恩,好喝。”
“去那边坐吧,一会儿就可以吃了。”
“恩。”关切点点头,听话的走开,
“哎,对了,程老师给你打了好多个电话。你手机在茶几上。”
作者有话要说:
感冒了,嗓子算是废了,吃了好多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第14章 第十四章
关切走到客厅,看了看时间,现在是下午四点,她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程怿的未接来电。一共三个,还有四条短信,关切点开短信,果不其然,带着浓厚的程怿色彩,
“关切你大爷,半夜留了个纸条死去哪儿了?”
“关切啊,怎么不接电话,是不是出事了?”
“关切,你回个电话行不行,我一个人搞不定关关。”
“你妹啊,再不回电话就别回来了。”
关切看着手机上程怿发来的短信,着实哭笑不得,不过自己一整天都没有消息,也难怪她会担心。
“嘟嘟。”
“东东。”
程怿一接起电话,就忍不住自己心里的怒气吼道,“关切,你大爷的,还他妈知道给老娘回电话啊?你知不知道老娘快担心死了,为了等你消息,老娘今天都推了李泽成的约。”
“东东,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是留纸条了吗?”
“你留的那个破纸条谁看得懂,什么叫我出去了,你他妈去哪儿了你,浪迹天涯去了?”
“东东,对不起嘛,昨天走得急。”
“你他妈走的急,急个毛线啊,老娘才着急呢?你在哪儿,麻利儿的给我滚回来。”
“好好,知道了,别生气别生气,回去带蛋糕给你。”
“你以为一个蛋糕就糊弄过去了,关切,这事儿老娘跟你没完,你给我等着。”
“东东,对不起对不起,我当牛做马报答你。”
“报答个屁,老娘很生气,赶紧滚回来 。”
“好好,知道了知道了。马上回去。”
关切无奈的摇摇头,怎么把家里那个母夜叉给忘了。
“你要当牛做马报答谁?”徐铭将汤摆上餐桌,发出巨大的响声,表现出自己的不满,为什么关切跟程怿说话就跟对自己女朋友说话的语气一样,还有程怿,对关切就像一对老夫老妻在吵架。
关切听到响声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赶紧赔笑脸,“我那不是哄着程怿玩儿呢嘛,她就跟个小孩子一样,一哄就能好”
“哼”徐铭轻哼一声,给了关切一个蔑视,“没少这样哄别人吧。”
“哈?我没有啊。”关切刚要解释自己只是对程怿这样,可硬生生的又给憋回去了,徐铭又在给她下套,要说是,她肯定嗤之以鼻,认为自己花心,可要说不是,她肯定会误会自己跟程怿的关系。
“程老师怎么这么吃你那一套,怎么,买个蛋糕哄两句就能好啊。”
“徐铭,你是不是误会了?”
“误会什么?”
“误会我跟程怿的关系。”
“你们什么关系跟我有什么相干,赶紧回去,别让人家等急了。”徐铭白了关切一眼,酸溜溜的说道,
“你还说没误会?你是不是吃醋了啊。”关切笑了笑,她也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小女生的心思她又怎么会不懂。
“我吃什么醋,我跟你又没关系。”
“好好,你跟我没关系,那我跟你有关系行了吧。”
“谁稀罕。”
关切坐到徐铭的对面,对她说道,“你知道吗?我之前经历过一段很不好的时光,那个时候要不是程怿,恐怕我都活不到现在,我跟她认识快十年了,对我而言,她就像家人,就是很纯粹的家人,没有任何杂念。”
“可以告诉我你经历了什么吗?”徐铭看着神情逐渐落寞下去,自打她第一次遇到关切的时候她就感受到了,在关切身上到底经历过什么?
关切抿嘴笑了笑,随即摇了摇头,之后我再告诉你。
钥匙转动,关切走进家门,迎面就撞上拿着扫把等在门口的程怿,关切懵了,这是什么情况,她在看一眼趴在旁边大气不敢出的关关,心里一惊,完了,程怿肯定是要跟她气候算账,不就一晚上没回来吗?后果竟然这么严重。
关切脸上赶紧堆满谄媚的笑,将手中的蛋糕递到程怿的面前,“东东,吃蛋糕,你最喜欢的黑森林,我专门去红宝石买的。”
“哼!你还知道回来!”
“这是我家我不回来能去哪儿?”
“你老实说,跟哪个小姑娘鬼混去了?”
“东东,你这可就冤枉我了,我是那种水性杨花的人吗?”关切挠挠头,她确实是去见了一个姑娘,但是没鬼混。
“就因为你不是,突然间大晚上的跑出去才奇怪,老实交代。”程怿将手里的扫把正对着关切,还不信你不说实话。
关切一看架势不对 ,赶紧将扫把拿开,放到身后,“东东,我坦白,我坦白,咱先把扫帚放下。”
“你拿我扫帚干什么?”
“干嘛,你还想用它来打我啊?”
“关切!关关在你床上拉了一泡屎,我是拿扫帚去清理的。”
“什么!!!!”关切惊讶地喊了一声,怪不得关关一进门就那么乖,敢情又闯祸了?
“谁叫你走了这么长时间的,活该。”程怿嗤之以鼻,自作孽不可活。
关切走进卧室,看到床上那坨新鲜的屎,回过头瞪了一眼关关,“好你个小兔崽子,罚你晚上不准吃饭。”
“恩恩。”关关嘴里发出不满,呆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关切将床单跟被罩换下,一把拎起关关到阳台,
“你给我坐在那儿!”关切指着墙角,示意关关过去。
关关感受到氛围不对,赶紧跑过去坐着,伸着舌头谄媚的笑着,
“不准卖萌!”
“我是不是说过不能在我床上拉屎?”
“你知不知道错了?”
“你说说你,你要是再敢这样信不信我就把你关到笼子里。”
“哎,你个小兔崽子,快点认错。”
“你还拒不认罪是不是。”
“叫一声就是知道错了,两声就是不知道。”
“汪~”关关识相的叫了一声,
“知道错了下次不准这样了?过来,我抱抱。”关切张开双手,将关关抱在怀里,养条狗就跟养个小孩一样,家里居然有两个!
“哼哼。关切,现在是不是该解释解释你昨天去哪儿了。”程怿不急不燥的站在阳台门口,耐心地等着关切教育完小孩。
关切抱着关关站起身,一脸不好意思的笑笑,对程怿说道,“那我说了你别笑话我。”
“你被我笑话的还少吗?快说。”
“我去徐铭家了。”
“什么?半夜?”程怿不敢相信,怎么他俩发展的这么迅速。
关切点点头,算是默认,
“你跟她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怎么一点征兆也没有?”
“你记不记得一周之前,有一天晚上我回来情绪很不好。”
“恩,然后呢?”
“那天我们接吻了。”
“卧槽来,怪不得,这么劲爆,那天问你你还不说。”
“然后呢?你们昨天发生什么了吗?”程怿瞪大了眼睛,关切不会已经被吃抹干净了吧,这什么情况?她都不怎么了解徐铭,难道就因为那女孩一句话,她们就发生了两夜情?
“没有,你想什么呢?”关切苦恼的摇摇头,“我昨天说喜欢她了。”
“然后呢?”
“她让我想清楚是不是一时冲动。”
“那你是不是?”
“我不知道。”
关切啊关切,你都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那女孩也没说喜欢你,摆明了不是想跟你玩玩吗?怪不得你会被林夕骗,关切你个大傻子。
程怿沉默了,她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关切,“你最好别太认真,那女孩毕竟是学生,你是老师,好自为之,别把自己陷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写不动了,身体撑不下去了,康复后立马更新,不会太久,
我食言了,刚刚挂盐水回来,咳得厉害,我保证明天一定更新。
第15章 第十五章
急促的电话声唤醒了正在沉睡中的关切,她迷迷糊糊中找到枕边的电话,举到耳边没好气的叫了一声,“喂?”
谁知电话那头传来了虚弱的女声,“关切,我发烧了。”
关切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混沌的思维还没有变清晰,她沉默了三秒,好让反射弧完成这次长途运输,她将手机悄悄拿开,看到屏幕上的字,沉重的眼皮忽然睁开,一下坐起身,“徐铭?你烧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