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水,二姐。你都不知道,那时候我简直认不出来那就是阿樱姐,她以前一直是穿着很好看的衣裳,行为举止也很得体的……从来……从来没有这么……这么的不顾形象。”
看着白松皱着眉头找形容词的模样。白梨半天没有说话,等白松说完后发现姐姐没有回答他,不禁疑惑的问道:“二姐?”
白梨好一会儿才轻叹了一口气问道:“阿松。你是不是觉得白樱今日的落魄都是因为你二姐我的缘故?”
关于白家二房的问题白大富韩氏他们都说过了,白杏也明白。但是那时白松白桃还小,他们自然什么事情也没告诉他们,但是若是因为那时她体恤白松的年幼,没有让他扛起家里的大梁,从而让他误会自己这个做二姐的不顾姐妹情分,让白樱落得个如斯境地,那白梨也不知自己是做何感想了,刚才听白松的话,她又怎么听不出来其中对白樱的同情。
听到白梨的问话,白松连连摇头,忙道:“二姐,你想什么呢,白樱那时做了什么事情,虽然爹娘大姐二姐你们都没有直接告诉我,但是我又怎可能不知道,她今日落得这样的田地,和我们白家大房没有关系,和二姐更加扯不上关系,昨日因今日果,人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的。”
白松义正言辞的说完后,发现白梨正含笑看着自己,他有些不自在,又解释道:“我刚才那样说,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想当初阿樱姐可是最爱美的,穿的衣裳总比大姐二姐要好看,只是如今却衣着褴褛,行为怪异。”
说到这里,白梨又问道:“那姨夫把脉了吗,确定白樱是犯了疯病?”
白松道:“阿樱姐根本安静不下来,虽然被衙役们压着,让师傅把了脉,但是师傅也说了这种时候把脉是不准的,而且很多疯病不是光凭把脉就能确定的,很多都是看病人自身的表现,根据师傅说,如果阿樱姐今日的表现是真实的,那应该就是患了疯病。”
“真实的?什么是真实的,难道姨夫怀疑白樱在装病?”白梨一脸的奇怪。
白松却摇摇头,“我也问师傅了,师傅没有说什么,小邱哥却说一半一半!”
白松说完后,颇觉得沮丧,歉疚的对白梨道:“二姐,都怪我没用,学了这么久还是看不出来。”
白梨看着弟弟有些不安的模样,忙安慰道:“你刚刚拜师的时候不就听姨夫说过了了嘛,学医是个长久的事情,最重要的就是持之以恒胆大心细。”
又问道:“姨夫和小邱他们回去了吗?”
白松点电脑头,“衙门让姨夫回来写药方,说是先煎副药吃吃试试,若是还不好的话,阿樱姐可能就要提前释放了,毕竟她不是死囚,像这样的情况时可以放回家让家里人照顾的。”
听白松这样一说,白梨已经百分之八十的确定白樱在装病了,只是,“对了,你去衙门看到你姐夫了吗?”
白松摇摇头,“没有,听那些衙役说姐夫出城办差去了,要到晚上才回来。”
白梨点点头,应该是这样,他们肯定是趁着徐守云不在才办这样的事的,还将徐守云的姨夫蒋大夫请去给白樱诊治,以后若是徐守云问起的话,他们还有借口说蒋大夫已经看过了,的确没有办法才放人的,只是这种事情是谁做的呢,在知府衙门里,除了萧知府白梨简直想不到第二个人选,只是她就是不明白,这白樱难道身上装有什么新技能,只要是知府就逃不过为她开脱的命运?
将白松送走之后,白梨又看了一会账,实在看不进去,忽然想到明日好像就是处理上次被圣旨裁决的那批犯人的日子,其中包括沈员外,她想到了林秀,对了明日衙门里肯定忙乱,他们随便找了个借口将白樱放出去,即使事后徐守云察觉到不对劲了,也没有什么借口再将人送进牢里了,趁着今日徐守云出外,明日衙门忙乱,今日犯病治病,明日放人,真是一环扣一环,找的真是好机会,不过白梨即使知道也没有办法,今晚即使告诉徐守云了,他虽然也有官位在身,但是知府毕竟是一府之长,他若来硬的,徐守云也没有办法,没有为了个白樱就闹到皇上那里去的道理,这萧知府肯定明白,所以才做了个漂亮的幌子将白樱放了出去。L
☆、第二百五十四章:告知
白梨去了银盘胡同看望林秀和小丫丫,发现林秀情绪尚可,还平静的人告诉白梨:“我明日会去送老爷一程的。”
白梨将到口的劝说又咽了下去,毕竟是夫妻一场,林秀想去送送沈老爷,即使会面对众人各种不堪的目光,该她做的她也不退缩,有了这样的勇气,以后的日子再难又会怎样呢。
“对了,我娘现在已经好多了,前几日蒋大夫说药量可以减半了,我这心也就轻松了许多,这恐怕是这么几年除了生小丫丫最让我高兴的事情了。”
林秀含笑跟白梨分享了这个让她高兴的事情,白梨也由衷的为她感到高兴,似乎事情渐渐的往着一个好的方向发展了。
“那明日我来接你,我陪你去刑场?”白梨试探的问道。
林秀点点头,“昨日玉珠也来了,明日她会来我家陪着我娘还有小丫丫的。”
说到庞玉珠,自从她成亲之后,白梨和她还没有见过面呢,不禁道:“这个玉珠,到你这儿来也不喊我,她是新婚我不好意思去找她,她也不来找我?”
林秀道:“她是怕打扰了你这个大忙人。”
“好啊,你也帮着她挤兑我!”白梨不依,和林秀闹了几句,白梨看她神色的确还是不错,便放下了心,和林秀告辞回了金桂胡同。
晚上徐守云果然回来很晚,白梨不禁问道:“今日出城了?”
徐守云边拿着本书翻看边回答道:“是啊,带着柯英去抓以前逃走的一名逃犯。”
听到他这样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白梨却一下子坐了起来,惊问道:“你是去抓逃犯了?”
听到她的语气有些不对劲,徐守云的注意力这才从手里的书转移到白梨身上。回答道:“是啊,怎么了?”
白梨缓了一口气才道:“这是早就算好的,还是临时决定的?”
徐守云想了一下方答道:“可以说是早就设计好的,也可以说是临时决定的。”
白梨心中还有着一股气,却听到他还在这里卖关子,不禁有些气急,“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守云看她真的有些着急。这才安抚道:“没事的。那逃犯逃了两年,前一段时间我们就得到线报了,说他在城外独向山附近出入。柯英他们也去打探过了,也的确见过此人,只是那人有些功夫在身,柯英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这才决定今日由我带着他们去捉拿的。”
徐守云耐心的和白梨解释,不过这却并没有让白梨缓下脸色。看她还是闷闷的,徐守云不禁奇怪道:“阿梨,你怎么了,今天有什么事情不高兴?”
看着徐守云关心的神色。体贴的行为,白梨不禁有些沮丧,对于一个古代女子来说。找到徐守云这样一个好相公应该是前世积了三辈子福才能换来的吧,可是白梨对于他这种一声不吭就去做这种危险的事情心中还是有些不能释怀。当初二人还未成亲的时候,徐守云去京城为皇上做事时,还向她透露那么一两句,可是如今二人的关系更加亲密了,他却一声不吭了。
白梨想着想着,不经意的就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徐守云这才知道她怎么不高兴,忙解释道:“阿梨,我没有和你说这件事是因为我根本没有将这件事看成是危险的事。”
白梨抬头,瞪了他一眼:“你都说了,他有功夫在身,柯英他们都不敢轻举妄动的。”
徐守云有些无奈,“柯英他们不敢轻举妄动,那是因为以柯英他们的能力不足以成功制服住此人,可是对于我来说,他的确是有功夫在身,但是就像……就像是……”
徐守云想了一会,才找到一个比较妥帖的形容方式,“就像一直老虎遇到了比较强悍的野猪,那你说是老虎厉害还是那只强悍的野猪厉害?”
听到他的比喻,白梨不禁笑嗔道:“真不知羞,竟然将自己比做老虎,你有老虎那么厉害吗?”
“你这个小妮子,就小看你相公!”徐守云不禁拧了拧她的鼻子。
白梨皱了皱鼻子,不满的道:“我有正经事和你说!”
徐守云一听,不禁有些疑惑,难道刚才二人说的不是正经事,忽然想起了明天是什么日子,遂问道:“是不是关于沈员外的事情?”
白梨回答道:“这个是一方面,还有就是你知不知道白樱要从知府大牢里被放出来了?”
徐守云听到白梨的问话,微微一怔,“你知道了?”又转而想明白了道:“对了,今日阿松跟着姨夫去的衙门,是阿松和你说的吧?”
听他这样说,白梨反而有些发愣,“你早就知道了?”
徐守云摇摇头,“我是今日从外面回来之后才听说的,据说白樱犯了疯病,已经喝了姨夫开的宁神静气的药,好像不大管用,明日若是还是疯癫的话,就要被送出大牢,让其回家休养了。”
说完后,徐守云看着白梨的脸色,斟酌的道:“阿梨,我朝自开朝以来,牢里的犯人,除了罪恶不赦的以外,如果有生了重病或是精神恍惚疯癫的,一般都会遣送回家,让其家人看顾,不管白樱这病是真还是假,但是就连姨夫这样的名医也诊断不出来,衙门肯定会按照常规将她送回白家二房,让你二叔二婶看管的。”
白梨看着徐守云略带着担心的眼神,不禁轻笑道:“渠山哥,你放心,我不是想不通的人,更不会钻牛角尖的,白樱当初的确是做了陷害我们姐妹的事情,但是相应的,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她都受到了处罚,现在无论她是真疯还是假疯,我也懒得去管了,只是我有些担心如果白樱是做戏,那到底是谁在背后帮她,会不会对你不利?”
白梨内心真正的担心的其实是这一点,至于白樱,以后只当一个陌生人对待吧。
以徐守云的敏锐,又怎会猜不到这背后有人伸手,而且时机算的这么巧合,不是让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事有蹊跷吗,不过他们做对的一点就是即使有人发现事有蹊跷,也没办法去阻止这件事。
他心中也大概对这件事的背后之人有了个谱,只是暂时还想不通他为什么这么做,或者是白樱用了什么方法买通了他们,让他为自己开脱。
没有确定的事情,他也不准备让白梨知道,省的她忧心。
徐守云安慰道:“没事的,在封城,即使是萧知府也不敢对我怎么样的,你放心好了。”
既然徐守云这样说了,白梨虽然觉得世事无绝对,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但是她现在说出这些又有什么用,遂只点点头不再多言。L
☆、第二百五十五章:封城老话
第二日,就是秋决的日子,徐守云作为封城捕头,自然要带着捕快们去知府大牢里提犯人的,临走之前交代白梨道:“今天刑场那里人肯定很多,你要陪着林姑娘我不反对,但是要带着阿树阿木,我再让二虎陪着你们一起去,别让人给挤了。”
这话徐守云昨天晚上就说过,早上又说了一遍,白梨坐在梳妆台前摆手道:“好啦,我知道啦,渠山哥,你怎么成了管家公了,还说我是管家婆。”
徐守云对她那不耐烦的语气感到无可奈何,无奈道:“我成了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