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然,澹台韵初差点被毒害的事情也不能宣扬出去;除非是这下毒的人将这事情宣扬了出去,以此想要引起耀玥国的不满,但是这样一来势必自己的身份就会曝光。
所以,但凡这下毒的人聪明一些,也不会蠢到让别人查出自己的嫌疑。
将军府内,如今已是夜幕时分,宾客们也渐渐散去,叶连成今日势力是要喝一些酒的,即便他与澹台韵初的婚姻可以说是一场交易,但是也必须要装的像个样子。
不过他酒量一向很好,而且用内力将那些酒逼了出来,即便是那些人闹洞房的时候要自己多喝了几杯,叶连成如今也是异常清醒的。
婚房内布置的喜气洋洋,大红色的幔帐和绣着鸾凤的大红色被褥,在微弱的烛火下,整个婚房呈显的格外温馨。
澹台韵初身着一袭大红色的嫁衣安静的坐在床沿,一张掐金丝绣鸳鸯的大红盖头将她那张妖娆美丽的脸庞遮住。
叶连成推门而入便看到那墙上贴着的偌大的喜字,在烛火的照耀下依旧那般清晰可见。
再见到静静的端坐在床沿的澹台韵初,想起那日让全城惊艳的澹台韵初,叶连成心中徒然升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
其实,像澹台韵初那样美丽动人的女子,他早在太后寿宴那天就已经注意到了;虽然不像那些男人一样夸张,但是如果真的能够娶到一个像她那样美丽温柔的女子,没有一个男人会拒绝吧?
更何况在最近一个月的接触中,他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心疼这个叫澹台韵初的女人。
他知道她在耀玥国过的并不好,兄弟姐妹们没有一个瞧的起她,说起来……她在耀玥国的遭遇,与慕容玉姌在沛国公府的遭遇有些相似,都是姐妹们争先恐后的欺负,父亲不管不顾,不过好在澹台韵初还有一个疼爱她的母亲,虽然这个母亲也是过着凄惨的生活,至少两人可以一起互相取暖安慰。
但是,澹台韵初却是爱上了不该爱上的男人,这一点,慕容玉姌比她幸运多了。
至少纳兰澈对慕容玉姌的真心,他们这些身边谁都可以看的出来。而乌尔修祈虽然也深爱着她,不过两人始终是没有未来的。
所以,他与她的婚姻,其实是为了给她和乌尔修祈的未来铺路;不过很可笑的是,他心里对澹台韵初的感觉,却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了变化。
站在那大红喜字前呆呆的盯着澹台韵初看了半响之后,叶连成迈着步子,缓缓走想澹台韵初。
而澹台韵初在叶连成推门而入的那一瞬间,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一颗心脏‘噗通噗通’的加快跳动着;她虽然已经接受了嫁给叶连成的事实,但是想到两人即将会发生什么事情,她还是会紧张,会害怕。
从这一个月的接触中,她知道叶连成看起来是个很古板的人,她很少看到他能笑一下,但是他却对自己很好,异常体贴。
叶连成从身边伺候的丫鬟端着的掐金丝的盘子里拿过秤砣,将盖在澹台韵初头上的盖头温柔的挑起,澹台韵初那张清艳绝丽的脸庞瞬间映入眼帘。
今日的澹台韵初妆容眼艳丽精致,面似芙蓉眉如柳,那黑色眼线完美的勾勒出了那双水灵的大眼睛,淡淡的哀伤中隐隐透着一股妩媚,更是美的勾人心魂。
待喜娘在床上撒上大枣,花生,桂圆还有莲子之后,在叶连成的示意下,所有下人一并退了下去,独留两人在这温馨的婚房内。
叶连成在澹台韵初的身边坐了下来,双眸瞥见澹台韵初垂规矩的垂在腿上的双手此刻紧紧相握,即便是那么淡淡扫了一眼,叶连成也发现了她的双手有些隐隐发抖,整个人身子绷的紧紧的。
他有些无奈的笑了一声,开始解开这束缚了他一天的大红色喜袍,这个动作更是让澹台韵初屏住了呼吸。即便她再傻,她也应该知道接下来的洞房之夜,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叶连成见她被自己这个无意的动作吓的身子一抖,不禁失笑出声。“你不必如此紧张,我又不是老虎,不会吃了你。”
听叶连成这么一说,澹台韵初羞的小脸更是染上了一层红晕,让她原本就妩媚绝丽的容颜此刻显得更为动人。红唇轻启,一道温柔如水的声音幽幽在房内响起:“我……”
叶连成见她始终无法放松自己,随即轻生说道:“今晚虽是我们的洞房之夜,不过……我不会碰你的,所以你不要如此害怕。”
一听叶连成这么说,澹台韵初终于幽幽抬眸,有些不可思议的望向了叶连成。
其实叶连成长的时分英俊,不似纳兰澈的英俊中带着一丝魅惑,他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充满阳刚之气的英雄男儿。
此刻,微弱是烛火将叶连成英俊的五官勾勒的更加立体,狭长的双目此刻正氤氲着一抹如水般的温柔,他含笑望着身边的女子,内心的血液却在此刻隐隐沸腾了起来,那颗心脏更加放肆的跳动着。
他从未如此失神过,想到自己近日心中那抹反常的举动和心态,叶连成咽了咽口水,连忙将自己的脸别开不敢再看她那双充满魅力的眼睛,尤其是那眼底的淡淡的忧伤,更是他的内心莫名的一紧。
叶连成轻轻吐了口气,随后爽朗一笑,起身,朝着房内的软榻走去,“如今时辰不早,还是早些休息吧。”
澹台韵初对于叶连成行为举动感到困惑不解,她不是已经嫁给他了吗?洞房之夜不是应该……怎么他现在竟然丢下自己,去睡那软榻呢?
翻身一趟,叶连成无比潇洒的躺在那软榻上闭上双眼,准备休息。
而半响之后,也没有感受到澹台韵初有什么动作,叶连成微微睁开眼睛,探了探头,望向一脸疑惑的澹台韵初。
原本还好好的,如今见她直直的望着自己,而那双如水般温柔的眼眸此刻竟然微微泛着红润,看上去一脸的委屈与无辜,更是揪的他的心猛然一痛。
叶连成连忙站起身子,抬步朝着澹台韵初走去,对于她那毫无预兆的眼泪有些措手不及。“你……怎么哭了?”
澹台韵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只是在看到那个英俊的男子丢下自己去睡那张对他而言很小的软榻,她就不自觉的红了眼眶。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不碰自己,如果他嫌弃自己,他大可以拒绝迎娶自己进入将军府;我们在拜完堂之后,他连交杯酒也不愿意与自己喝,更甚者将自己丢在这个偌大的床上去睡那个小软塌。
在他们耀玥国,如果新婚之夜,新郎不愿意碰新娘,不愿意与新娘圆房,这对新娘来说是一种致命的侮辱,这种女人会一辈子受人歧视,会被耀玥国的百姓们认为是不祥之人。
如今,她作为耀玥国的公主被父皇无情的扔到了东盛国,还引来东盛百姓的不满;现在,她嫁人了,嫁给了叶连成,可是没有想到……
连这个平日里对自己体贴入微的男子也嫌弃自己,新婚之夜,竟然丢下她去睡那软榻。
回想自己这一生,真的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活着,她为什么要活的这么累?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自己是多余的,她到底是做错了什么?
澹台韵初抹了抹自己的眼泪,朝叶连成展开了一抹凄楚的笑颜,随后喃喃说道:“我知道,我是一个不受欢迎的人,像我这种人,原本就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我的出生是个错误,我的存在,更是一个错误。叶将军,如果你嫌弃我,当初为什么不拒绝呢?”
叶连成被她的话震在当场,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让她误会自己嫌弃他了。他理了理自己的情绪,再次坐在了她的身边,柔声说道:“我没有嫌弃你,我知道你心里爱的人是乌尔修祈,所以……我不会碰你。”
他其实很想告诉她,他与她之间的婚姻只是一场戏,他们之前的婚姻根本就是无效的。他这么做,既是帮助了纳兰澈,也是为了她和乌尔修祈的未来。
可是,这件事情暂时不能告诉她,少一个人知道,多一份保险。这事情,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即便澹台韵初是当事者,也不能知道,否则后果还不知道会有多严重。
今日,她差点就被人下毒了,可是她自己根本不知道,若不是他派了两个风雪阁擅长迷香毒药的人在身边伺候她,恐怕在她上花轿前就被人毒害丧命了。
所以,为了她的安全着想,也为了纳兰澈能够顺利拿到乌尔国之花解毒,他不会将事情告诉她的。
澹台韵初实在不知道叶连成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爱乌尔修祈是真的,可她现在是他叶连成的妻,他怎么能够因为她爱的人是乌尔修祈就不碰她呢?“所以,其实你还是嫌弃我,因为我心里爱着的是另外一个人。”
其实遇到女人的问题,叶连成和纳兰澈等人都会觉得很棘手,他们根本就没有好好跟女人接触过,更不知道要如何逗她们开心。当然,若是连自己到底是如何将面前这个女人弄哭的,那更是会不知所措。
叶连成看到澹台韵初无声的落着泪,心里更是慌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更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才能让她收住眼泪。见她哭得那么楚楚动人,他的心都被扰乱了。偏偏这个女人与他,也是不可能的。
叶连成知道自己不能深陷其中,就在不久之后,她就会去乌尔国与乌尔修祈团聚,从此长相厮守,所以……他不能动心。
狠下了心肠,叶连成起身,拂袖说道:“本将军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你心里既然爱着别的男人,本将军自然也不会强求你。除非……你哪天可以转变你的心意。”
说完,叶连成三两步的走到软榻前,往上一躺,随后闭上眼睛,再也没有说话。
澹台韵初坐在床沿,看着叶连成态度前后的转变,心里更是委屈,可是叶连成说的也对,自己心里明明爱着另一个男人,他对自己有所不满,也是很正常的吧。
可是……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喜欢乌尔修祈的呢?澹台韵初突然吓了一跳,刚刚自己处于极度的悲伤之中,完全忘了去问叶连成是怎么知道喜欢着乌尔修祈的。
他既然知道自己喜欢乌尔修祈,为什么还要娶自己?
也对,自己是皇帝赐给他的,他即便是想要拒绝也是不可能的吧?
待叶连成与澹台韵初成亲后的第二天,沛国公府那是发生了一天惊天的大事。
且说慕容玉婉与宁安侯三公子成亲后的第二天,宁安侯带着三公子,异常愤怒的将慕容玉婉带回了沛国公府。
慕容青山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见宁安侯指着慕容玉青山的鼻子骂道:“慕容青山,你真的是好大的胆子,竟然将这个残花败柳嫁给本侯的儿子。你简直就是在欺负人。”
慕容青山被这话震的一愣,完全没有回过神来。什么残花败柳?他的女儿不是清清白白的吗,这宁安侯到底在胡言乱语什么?
虽然宁安侯的爵位比沛国公的爵位低了一等,但是好歹他也是公侯之家,乃是先帝亲封的宁安侯,慕容青山竟然将自己这个不干不净的四女儿嫁给自己的三儿子,简直就是在打宁安侯府的脸面。
如今他可是顾不上什么爵位的高低,只知道自己的宁安侯府被人狠狠的羞辱了。“慕容青山,原本我也是看在宸王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