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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随意梳了个发型就出去见来使。
“是你!”沈洛看见来人很惊讶,“我见过你,在琼花观。”
沈洛一眼就认出此人,之前在琼花观此人就站在皇帝身后,她听过皇帝叫他何旭。
何旭笑着回道:“沈娘子,陛下差遣奴婢过来请沈娘子一起用膳。”
沈洛一听,便道:“那赶紧走吧,正好我有些事要跟陛下说。”
见到皇帝时,他正坐在桌前看书,房间里点了十几个蜡烛照耀的如同白昼。
沈洛行了礼,皇帝放下书招她过去。
她走过去,皇帝指了指旁边的凳子让她坐,等她坐下问道:“听说你今日跑了好几处地方?”
沈洛点点头,“嗯,我准备自己养蛊,需要五日才能成,等蛊养成就可以取您的血来测验了。”她现在已经不怎么怕皇帝了,皇帝又怎么样,还不是指望她来救命,当然她也没把他当作未来夫君,而是将两人定位成合作关系。
她负责帮她驱除蛊毒,他则当她的靠山,让她尽情报仇。
沈洛其实自己也有主意,只要解决了宁王,就相当于完成了沈含青的愿望,倒是再解了皇帝的蛊,她完全可以天高海阔任鸟飞。
至于沈老爷要的子嗣,到时她寻些灵药炼丹,完全可以让沈老爷老来得子,记忆中好像有一种丹药专门用来生孩子,对了,那丹药叫什么来着?
皇帝点了点头,“行,那六日后起驾去苏州,你准备一下。”
听到这句话,沈洛心思从丹药转过来,心里咯噔一下,她没想到会这么快,也就是说她只能在家待上六天时间?
这时间也太短了,要不然问问皇帝,让他自己去苏州,等他回宫时,她直接去京城?
皇帝看她心不在焉,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吩咐一旁的太监上膳。
这心思她也只能搁在心里想一想,不经意扫了一眼皇帝放在桌上的书籍,皇帝发现后立即递到她面前,“早就听闻沈府藏书阁藏书量算是扬州第一,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像这本前朝名士高揽胜所著的《草兰台》孤本可是连宫中都没有。”
沈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停偷看他,皇帝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了想沈洛回答,“陛下若是看上,尽管拿去就是。”她对书这一类真不上心。
皇帝摇摇头,“朕不能随意拿沈府东西。”看上什么就拿,这就就乱套了,皇帝也不能为所欲为。
沈洛大方道:“不然陛下挑几本让人抄录下来,原本还放在藏书阁。”
皇帝想了想就同意了,他还真看上几本书,实在是见猎心喜。
说完了这事,就有宫女端水进来供二人净手。
皇帝伸出手,盯着沈洛。
沈洛停了半响才反应过来,感情这人是让她伺候他洗手啊?
咳咳,抱歉,伺候人这事她还真没做过,作为沈府唯一的小主人,向来只有被人伺候的份。
所以沈洛也伸出手,做出和皇帝一样的举动。
皇帝深吸一口气,感叹了一句,这人还是年纪小,不懂得伺候人,以后入了宫还得教育,然后他做了一个令人吃惊的举动,他竟然亲自给沈洛洗起手来。
“学会了吗?”皇帝问。
沈洛也懵了,脑海一片混乱,任由皇帝摆弄她的手。
沈洛的手很软,小小一只,皇帝一手就能包住,两人洗好后,擦干,抹上香脂,他牵着不知魂游哪去的人儿坐回桌前。
一直到上好菜,他才在她眼前挥挥手,让她回神。
“学会了吗?”皇帝再次问。
“啊,你说什么?”沈洛茫然的看着他。
皇帝摇摇头,算了,还是慢慢教吧,毕竟她还小,虽然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一身道法,不过皇帝并没有放在心上。
“行了,吃饭吧!”他夹了一筷子麻婆豆腐放入她碗中。
这一顿饭,沈洛吃的不是滋味,等吃完饭,皇帝很君子的差人将她送了回去。
夜里,沈洛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她心里很烦躁,脑子里不停东想西想,想着皇帝今晚的举动,随后暗唾一声,那丫之前问她学会了吗?该不会是指教她洗手那事吧?呸,她才不要学!
想到皇帝帮她温柔的帮她洗手,沈洛有些脸红,不对,她脸红什么?难道她忘了这人之前还明里暗里威胁她,暗示她自己主动提出入宫吗?
好吧,虽然她已经有了对策,可这种事决定不能原谅!
沈洛想着皇帝那张好看的脸,还有她今晚的温柔,不觉有些痴,不行,她不能被今晚的假象迷倒,姓陆的绝对不是好人,他是在迷惑你!
不过堂堂一个帝王,降低身份为她洗手,真是很令人惊讶!
不行,不要再想洗手这件事了!
沈洛捧着通红的脸蛋,一脸严肃。
她该不会真动了心,不行啊,她是妖,绝对不能对人类动心!人和妖相恋是没有好下场!!
就在这一刻,沈洛脑子里闪过零碎的画面,她捂着阵阵发痛的额头忍不住呻/吟,刚才那些画面上的人是谁?为什么她会感觉很熟悉?明明她没有经历过,为何这些画面会出现在她脑海里?
沈洛捂着头,她……又是谁?
沈洛一晚上没睡好,脑子一直回忆那几副画面,后来那些画面没再出现,她还以为之前是幻觉。
沈洛将这件事放在心底,关注起另一件事来,蛊还要四日才能养成,这空出来的时间她打算去琼花观寻孙道长晦气!
若不是这家伙,她能沦落到被皇帝胁迫着入宫吗?
这次沈洛撸起袖子,发誓要让这群道士好看!
第34章 海棠春艳(18)
午后; 原本肃静的琼花观门前被一辆马车拉住了路,很快这件事就传遍了道观。
有正在求神赏园的香客知道了这件事,纷纷跑到道观门口。观里的小道士很快也知道了这件事,扯着袖子叫嚣着要去教训对方。
敢来琼花观撒野,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而道观门口; 早被一溜儿衣衫一致的家丁围住; 只留下一点空,供人进出。然而胆子小一点的早就躲远了,也不排除胆大的,留在外围指指点点。
“谁家这么大胆; 敢把琼花观围起来?”
“不知道; 也许是哪个愣头青; 也不看看琼花观是什么地方,等这家大人过来,想来是逃不过一顿打。”
……
不过敢将琼花观围住; 还是很有勇气,很快一传一; 引来大量的群众围观。
二十个来家丁身后停了一辆马车,马车内青河正给自家娘子扇风,沈洛啃着苹果,靠在马车后箱上,一脸悠闲的透过车窗看着屋外的动静。
她不能把皇帝怎么着; 难道还不能拿琼花观出口气?
“娘子; 您这样围着也不是个事; 若是孙道长不出来,可该怎么办?”
沈洛将苹果核往桌上一扔,拿帕子擦了擦手道:“放心,他要是不出来,我也能把他逼出来。”
青河一脸忧愁,以琼花观在扬州的名气,她真怕自家娘子会踢到铁板。
沈洛要是知道她的担忧一定会嗤之以鼻,先不论这些道士道法高低,只要有皇帝在,别说琼花观连京城的白云观她都敢一闯。
谁让琼花观自己理亏,那姓孙的破道士明知道皇帝的身份,还把她拉下水,导致她现在被皇帝逼入皇宫,她想想就恨不得回到那天,亲手掐死他!
琼花观三清殿一侧的侧殿内,一名青年道士正向孙道长禀报外面的情况。
“师叔,外面被一群百姓围着看热闹,再这么下去,我怕琼花观就成了扬州城的笑话了!”
孙道长叹了口气,他能有什么办法,作为扬州城消息灵通的人之一,他也知道沈娘子被皇帝看上的消息,他也明白像他们这种道门之人最忌讳和皇室扯上关系,一不小心一身道行就废了!
他能明白沈娘子的气愤,一切都是他的错,若不是他将沈娘子引荐给皇帝,沈娘子也不会受这无妄之灾。
所以孙道长自己也很愧疚,不敢出去面对沈娘子,只能躲在观里避而不见。
“无需担心,让沈娘子出口气便是。”孙道长安慰青年道士,他这个师侄常丰是观里这一代道法最高的一个,平日里也算是友爱师兄弟,因为从小在道观长大,所以对道观感情也深,如今知道道观被围,自然是坐不住了。
“要是沈娘子不退呢?”常丰追问道。
孙道长掩面道:“那就派人去沈府,请陛下派人把沈娘子叫回去。”
常丰不知道他师叔为何对这位沈娘子步步后退,所以心里有些不得劲。
就在这时,外面有小道士跑了过来,趴着大门上,喘着气朝两人喊,“不好了,师叔师祖,外边出事了!”
孙道长立刻站起来,急忙问,“出了什么事?”
常丰也是皱着眉一脸严肃的看着小道士。
小道士抹了一把脸,道:“陈潇师兄外边的人吵起来了,说要斗法……”
孙道长一脸急切,“陈潇真是太性急了,他哪里是沈娘子的对手!”
常丰闻言,便问,“师叔怎么知道师弟比不过沈娘子,师弟的道法在观里也是数一数二。”
孙道长急道:“贫道虽然不知沈娘子是否道法高深,可贫道却自认不是她的对手,你师弟太冲动了,也不知是何人鼓动他。”
常丰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咳了一下清清喉咙道:“既然如此,那就让师侄来领教一下沈娘子高深在何处!”
孙道长盯着他看了一眼,“那你就去吧!”他算是反应过来了,这观里谁还能鼓动他的傻弟子,平日里他那弟子可是常丰的小尾巴。
正好让常丰去比试,让他不要自视甚高,明白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适当的挫折可以磨砺下一代,最近几年常丰可是有孤高自傲的迹象。这可不好,再继续下去,人会有走极端,常丰是下一代他最看好的一位,可不能折在这上面。
想到这里,孙道长也不急了,等常丰离开,他上了一处高楼,打算看看情况。
琼花观大门外,沈洛已经下了马车,她对面站了几名年轻道士,此时都是一脸气鼓鼓,其中一个高一点的仗着身高,居高临下对沈洛道:“既然来挑场子,那就划下道比一场。”
沈洛斜眼睨他,这小子一定不知道她的身份,不然也不会出这种馊主意。
“陈师兄,跟她比道法!”
“陈潇师兄,要比就比风水术……”
“别呀,比风水太麻烦了,还不如点龙脉。”
“师兄,加油我看好你,要比就比卜卦,你卜卦不是学的最好吗?”
陈潇犹豫了片刻,对沈洛直接道:“那就比三场,卜卦、道法、风水。”
沈洛一脸随意道:“行,就这三样。不过比试之前,可得说好彩头,不然可就没意思了。”
陈潇梗着脖子道:“我要是赢了,你要对我全观人说道歉,带着你这些人离开。”他指着围在门口的家丁。
“这个可以有。”沈洛点头,“若是我赢了,你们全道观可都得鞠躬向我赔罪。”
陈潇一听脸涨得通红,“你这小娘子好不讲理……”
沈洛抬眼打断他,“比不比?”
陈潇话闷在嘴里,半响咬牙切齿道:“比!”
一声比后,沈洛随着道士们进了观,沈府的家丁们看了看将大门堵了个严严实实,只许人出不许人进。
一行人来到前院停下,正好面对着三清殿。
“怎么比?”
青河递给了一把团扇给她,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