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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攻略手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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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苏想了想,咳嗽一声:“那时候,我以为你的目标是父亲。”
  宛歌乐了,腾出一只手扯了扯他的脸:“现在脸疼不。”
  宛歌力道很轻,扶苏虽然不知她这话何意,但还是摇头:“不疼。”
  宛歌再加重了一些力道:“疼不疼。”
  扶苏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说错了:“……”但是宛歌的意思很明显,他只能点头了,“好吧,有点。”
  宛歌满意了,伸手抱着他,埋在他的胸口:“就知道你会猜这个,不过也是事实,但这是陆离白的意思。可是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想着要和你走了,现在想想,真的多亏了那冷箭啊。”
  说起冷箭,扶苏手便往她后背上拂了拂,自然没触及到任何伤痕,然而他心却猛然一沉。宛歌几次性命攸关的外伤好的如此快,眼下,这毒……又作何解?
  看着宛歌一直瞪大眼睛看着自己,似在等待什么,扶苏转回了神,笑了笑:“为什么看见我就要和我走?莫非我脸上有字不成?”
  宛歌看着他,认真的点了点头。
  扶苏好笑:“写了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宛歌摸了摸他的脸,又亲了亲他的鼻子:“写了啊,写了希望两个字。”
  扶苏抓住她的手,轻笑:“希望,那你想要什么?”
  宛歌只是柔柔软软的笑了笑,对着他伸出手;“我困了,想要你再抱我睡一会,等下在过去找他们好不好?”
  扶苏抱住她,顿了顿好一会,才出了颤抖的声音:“……好。”
  被他扶着倒在床上,宛歌所在他的话里,枕在他的颈窝,她闭着眼,声音里有浓重的睡意,显的有些含糊:“你别怪秋雁,是我让她别和你说的。”
  扶苏就点头,握紧她的手,压在自己的胸口:“好,不怪。”
  宛歌:“你会唱歌么,我想听。”
  扶苏:“我唱歌不好听,回到咸阳,给你弹琴如何?”
  宛歌就道:“那我给你唱吧。”
  扶苏声音轻的几乎是从喉咙里飘出来:“好。”
  宛歌再闭了闭眼,就开始唱了。那是他没听过的调子,清丽婉转,少女的嗓音软和,只是她调子听着有些低,这歌听起来便有些飘渺模糊:“月既明,西轩琴复清。寸心斗酒争芳夜,千秋万岁同一情。”
  扶苏抓着她的手,静静的听着。
  宛歌缓了一口气,又继续哼唱:“歌宛转,宛转凄以哀。愿为星与汉,光影共徘徊……扶苏……”她的声音越来越轻,直到再也听不见为止。
  一直到余音潇洒,扶苏拂过她的眉眼,一字一顿的重复,眼底一片冰凉:“……愿为星与汉,光影共徘徊。星……与汉?这便是你的愿望么。”
  怀抱中,呼吸很浅,几若未闻。显然不能回答。
  。
  之后那五日里,不仅是晏益,连上将军都觉得长公子已经疯了。
  宛歌睡了五天一直未醒,当然,这只是扶苏自己的说法而已。
  军医用针吊住了宛歌的最后一口气,然这并非长久之法,金针一扒,她连转醒或许也无机会,眼下匈奴一事有愈演愈烈之势,宛歌这样在扶苏帐子里着实有些不太妙。上将军原以为扶苏只是想在战事闭,再好好处理这个事情。
  未曾想,在这短时息站的空闲,他做的唯一件事情,就是抱着宛歌成婚。
  这个决定一处,众将哗然,除了上将军,其余的齐刷刷的给扶苏跪了一地:“长公子三思!”
  扶苏的声音听起来倒是很冷静:“如何三思?”
  其中一个将领委婉一些:“眼下匈奴之事未决,情况紧急,长公子委实不应分心………呃,婚事。”
  扶苏:“哦?这几日,孤处理文书,可有何疏忽?”
  扶苏这几日除了对待宛歌事情上有股偏执意外,其余的半点走挑不出错,他只有摇头。
  另外一个将领就直白一些:“长公子处理军务自无不妥,然而……成婚准备过多,情况危急,并没有太多时间,眼下不好告知陛下,长公子莫不要让宛歌姑娘受了委屈。”
  扶苏:“此事孤早已告知陛下。婚礼一切从简,不会延误军事,孤一人抱着宛歌行礼亦可。”
  这一个憋了憋,也没话了。
  最后一个便是十分直白,对着扶苏直接叩了头:“宛歌姑娘已经不在,死者为大,请长公子令宛歌姑娘入土为安。请长公子裁断。”
  此言一出,接下来便是此起彼伏的一片声音:“请长公子裁断。”
  其中,巍然不动的,唯有晏益和上将军。
  扶苏看向他们,淡声问:“两位将军如何看?”
  晏益却问:“需要多久?”
  扶苏:“至多一个时辰。”
  晏益闭了闭眼,不再说话,转身便走,算作默许。
  上将军若有所思的看了扶苏片刻,最后倒是叹了一口气:“长公子情深义重,既然只有一个时辰,老夫也没什么好说的。”语闭,也跟着晏益出门。
  作者有话要说:下周初就完结了
  番外还有一辆车=ww=
  扶苏,我就问你,现在脸疼不疼,疼不疼!


第109章 
  眼下和匈奴战事未停,本来就没有太多的空闲,上将军虽然不太看好这个战事;但是因为是匈奴主动挑衅,加上还顾及到了扶苏手里的兵符和皇帝的旨意;他不得不出面应对。
  不过;他倒是惊讶的发现;疯了的长公子;除了认定宛歌只是昏睡以外,处理其他事情都是有条不紊;一如往常的沉着冷静。如此;相安无事的过了几日;他才听说了这件事。
  扶苏居然想直接娶了宛歌?
  知道这事情以后;他便有些失神,一回去便把桌案上的东西扫落在地,到不是气恼扶苏行事荒唐。而是此等大事,居然无一人与他禀告;甚至他是在扶苏成婚当夜才知晓。
  不过从虎符之事开始,扶苏又有多少事情出乎他的意料?
  他过去的时候;扶苏已经抱着宛歌近了营帐;里头灯火通明,士兵尴尬的把他拦在外头:“上将军,长公子他……不想让人打搅。”
  宛歌昏睡了五日,气若游丝,扶苏居然直接抱着她成婚,然而他这几日处理事情不见丝毫不妥,眼下这亲虽然成的荒唐,但是长公子的婚事他们也不好置喙。
  上将军站在前面,久久都没有上前。
  他发现,自己竟是从头到尾,都不曾看清过他。
  。
  眼下,宛歌自然不能喝合卺酒,只能由扶苏把两人的份都喝了,帐中撒着五色同心花果,扶苏把她放在床上,垂眸看着她。
  她今日上了妆,气色看起来要好一些,只是脉搏依旧微弱,并无转醒之相,扶苏却依然觉得,她还会醒来,还能在他怀里柔柔软软的笑着。
  宛歌已经昏睡了五日,这五日之中她只被人灌了一些米浆下去,模样看着更是消瘦了不少,手指也不似以往的柔软,覆上去的时候,几乎像是捏上了一具骨架。
  扶苏拂过她额上的碎发,笑了笑:“原本想等你精神好一些,不过我等不及了,只能仓促完成,等回到咸阳,再按你的心意给你补一场如何?”
  宛歌闭着眼昏睡,自然不能回答他。
  扶苏抓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这里太危险了,我明日让你把你送回咸阳,那时候,云先生应该也回去了,你不必担心。”
  他俯下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很轻,带着几分颤抖,不知是说给谁听:“你总会醒来的。”
  过了片刻,他重新站起来,把帐子放好,换下了外袍,起身去开门。
  。
  上将军虽然已经在外头站了许久,可不知顾虑到什么,一直没有进去,却不知扶苏何时早已发现,蓦然从里头出来。看见他的时候,也没有半分惊讶,仿佛早就料到,坐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他去偏帐商议。
  扶苏形容看着很是淡漠,去了偏帐之后,让人上了茶,便在那里慢慢喝着,上将军忽然觉得,扶苏似乎连他的来意都已经猜到了。
  他还未来及出口,扶苏忽然道:“上将军觉得,宛歌性子如何?”
  话题莫名其妙的转到他女人身上,上将军眼下不敢大意,谨慎道:“宛歌姑娘天真烂漫,与长公子也算是良配,只是……”
  扶苏直接打断他,笑了笑:“她其实很小气,脾气虽然好,但是她想要的人,喜欢的东西,却从来不喜欢分与外人。”
  上将军一愣,便道:“但是,眼下宛歌姑娘昏睡未醒,或许与过去想的不一样了。”
  扶苏看了看桌案上的茶盏,淡声道:“莫说我答应过她,即便未曾答应,我也是作此打算。”顿了顿,他又抬头去看他,“最多三次,便会正式开战,上将军也依旧是上将军,只是还请打消这个念头,孤不想再说第三次。”
  上将军:“……”他沉默一会,张了张口,最终还是不曾再说什么。
  上将军回去的时候,江汜正坐在窗口,目光放远,不知在想什么。上将走近几步,从袖中丢出一个令牌给她,声音里有深深的疲惫:“明日找个机会出去,别再回来了。”
  江汜缓过神,抬头看去:“父亲何意?”
  上将军沉默一会,只是道:“长公子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此事是我输了,我只是希望……他顿了顿,没有再说下去。
  江汜看起来确实出奇的冷静:“父亲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上将军摇了摇头,脚步未停:“身为将领,所争的不应该是朝堂,过去,是我……的错。”
  听到这里,江汜浑身一颤,最后也只能勉强笑了笑:“长公子素来仁德,想来不会为难父亲的。”
  上将军并没有回答,直接回了房中。
  次日,常升带着宛歌避开众人,连夜赶回咸阳。之后匈奴曾经派人议和,最后并没有谈拢,好些将领不欲再战。即便扶苏拿出虎符与皇帝的旨意之后,亦有一些将领以“陛下巡游不知战况为由”所拒绝。
  任何人都没想到的是,后来居然是上将军亲手处罚了其中一个将领,至此,再无人敢有异议。
  扶苏划定了整条松远山连带向北二十里地,匈奴自然不愿,议和谈崩,原先前的小打小闹,终于演变成一场真正的战役。
  扶苏司的是监军之职,自不可能亲自上阵,却在幕后有条不紊的指定作战策略,运筹帷幄,原先一些不大看好他的人,也因此对扶苏彻底拜服。
  一时情势大好,大秦铁骑所向披靡,胜利在望。
  。
  胡亥与陆离白一同在灵殿中,里头停着皇帝的灵柩,外头的天才蒙蒙亮,透过窗户的投影,能看见外头归了不少人,“请公子登基”的声音此起彼伏。
  胡亥似乎有些紧张,捏了捏拳头,去问:“老师觉得兄长会信父亲那旨意?”
  陆离白慢悠悠的倒了一杯茶:“陛下把他派去上郡,先前又有诸多猜疑,那个女人也死了,眼下陛下无遗诏留存,他也手无重病,即便不信也不足为惧。”
  胡亥幽幽的飘了他一眼:“她死了?”
  陆离白:“半死不活,离死不远。”
  胡亥道;“她是你女弟,你真的舍得?”
  陆离白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你知道她是谁了?”
  闻言,胡亥立刻肃容,对着陆离白行了一个大礼:“学生只是太过担心,兹事体大,的确稍稍查了一下她的身份,请老师责罚。”
  陆离白看了他一阵,最后摇头笑了:“我怎么好怪你?起来吧。”
  胡亥却没有起来:“老师对胡亥有再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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