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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医娇[榜推]-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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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老头被她忽悠得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才道:“不是说……是徐三他婆娘杀了他的么……”
    “你方才都说了,他们两口子小日子过得不错,那小娘子好好地谋杀亲夫作甚?”她道:“因此,我们才要来查上一查,万不能让好人背了杀父的罪名,是不是?”
    老头儿呆了一会,忽似想通了,沉闷点了点头,又将银子推了回去。
    阮小幺几番推拒,最终还是让他收了银子,自己则拉着一脸阴晴不定的商泽谨走了。
    回直半路,他才慢吞吞开口道:“你看出什么了?”
    “嗯?”她不解,“徐三是个饱死鬼啊……”
    他终于明白,被她耍了。
    “你若不想查,便莫要添乱,擅动了死者尸身!”他气得一甩手,眸中似蕴了两簇火焰,“我信你,你却如此当做儿戏!”
    他并不知道切开徐三的胃,能看出什么,只是从阮小幺白日里的表现来看,莫名的让人信服。他几乎是孤注一掷,成全了她的念想。
    然而她却跟他说什么?
    吃得太多!!!!
    商泽谨越想越恼火,大步流星,头也不回地往回赶,将阮小幺远远落在了后头。
    “二哥等等我!”她气喘吁吁一路狂奔追上他,道:“我错了我错了……我说便是了!那徐三生前是昏迷了一段时间吧!”
    “嗯?”他猛然停住脚步。
    夜深人静,只遥遥能听见报更的两边铜锣敲过的声响,家家户户紧闭屋门,早已睡得正香。
    阮小幺压低了声音,道:“你想,出去打猎是个力气活儿,昏时朱氏送了饭菜来,徐三自然当时便要吃。那就算是他酉时吃过了饭吧,但人是丑时被杀的,中间隔了约莫四个时辰。这么长的时间里,还不足以消化完一顿饭?然而我们方才见他胃中满是饭菜,根本未消化多少。能让消化系统放缓休眠的可能,排除了死亡,只有——睡觉。”
    “你说‘消化’是何意?那‘消化细桶’又是何物?”他皱眉问道。
    阮小幺:“……”
    如果叶晴湖在这里,是不是就能给她翻译翻译了!!!
    她指手画脚给他比划了半天,最终还是让他搞懂了这些。
    然而,商泽谨惊问道:“难道吸收饭食的不是周身营气?那胃仅仅是盛饭食的囊袋吧!”
    “……”这又要怎么跟他解释呢?解剖世界观吗?
    “总之,我说的绝对没错就是了,不信你去问我师父。”她道:“他是一代名医,叫叶晴湖,你应当知道的。”
    她的二表哥又惊了。
    阮小幺的想法从那胃袋中得到了证实,便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徐三自然不可能吃过饭就躺在老林子里睡了,那必然是因什么缘由昏了过去,一直到半夜,才又被人弄死。”
    “昏了过去……”他喃喃念了几遍,忽双眼一亮,道:“原来我们都想岔了!那水食里不是毒药,而是蒙汗药!是了,当时不远处正有其他村民,若冒冒然与一个健壮的男子相抗,必然会出极大声响,凶手不敢冒险,便将人迷晕了,藏在某处,直到深更半夜,趁着夜色,悄悄将人杀害,然后推尸山涧。”
    “如此一想,便简单了。据说村民夜间寻找徐三时,许多妇人也去了徐家,只要问一问,便能知晓朱氏有没有离开。如此一来,便可判定她是否凶手。”他道。
    “若是凶手,便可结案;若不是凶手,那案子还得继续查下去。”阮小幺接道:“我们现有一个突破点。既然料想到水食里下了蒙汗药,那么下药之人不是朱氏,便是徐母。”
    这么一想,朱氏的嫌疑还是很大,最有可能就是她真的与人通奸,她在饭里下蒙汗药,奸夫则负责将徐三弄死。
    只是虽然顺理成章,但总觉得哪里有问题。
    两人商议了一遍,暂无结果,还是决定第二日去见一见那朱氏。
    回客栈时,更子正报过三更。守夜的店小二看两人回来了,得了封口费,乖乖默不作声。
    二人分别回房。阮小幺摸过院子,刚一进屋,走动了两步,便又听到柳儿半梦半醒的声音,“姑娘,你起夜这么快就回来了……?屋里头不是有夜壶么……”
    “……那个脏。”她幽幽道。
    那头没了声儿,估计又睡了。

第二百五十九章搜查徐家

第二日是个大晴天,长空寒凉,终于透出了澄澈的蓝,晴日映着皎洁的雪,折射出一片晶莹的清澈,使人心情爽朗无比。
    阮小幺半晌好睡,精神十足,商泽谨一如既往的平静沉默,只是眼下却明显的两道青黑。
    宣明庭纳罕道:“泽谨,你昨夜做夜猫子去了?”
    对方毫无波澜回看了他一眼。
    几人趁着清晨,去了县衙,朱氏已在牢中被关了两日了。
    牢里头不见天日,处处弥漫着发霉的气息,沉闷的臭气混杂在其中,使人脑中昏晕。
    商泽谨与宣明庭为男子,不便入内,便只在隔间干净的屋中等候,阮小幺被拉着一块儿等着。不一会儿,禁子便将朱氏提了出来。
    眼前这妇人衣衫污损、发髻凌乱,面有泪痕,神色更是萎靡不振,但依旧能见着小巧的面庞以及端正的眉眼,若是妆束过,定然精致姣丽。
    阮小幺叹道:“红颜祸水,其实都是你们这帮子男人惹的祸。”
    商泽谨:“……”
    宣明庭:“我可没觉着漂亮的女人是祸水!”
    朱氏虽身处牢狱,却也知礼,垂头向几人拜了一拜,小声问道:“不知几位大人找妇人何事?”
    “大姐,我们是为了你相公被杀一事而来。”阮小幺道:“如今他们都说是你谋杀亲夫,你若有冤屈,不妨与我们说来。”
    不料,朱氏却摇了摇头,“我相公已死,我本当殉节,冤不冤屈,又有何分别?是我送去的饭菜毒死了相公,原本也当要抵罪的。”
    商泽谨道:“你话中之意,乃毒不是你所下。如此说来,那便是你婆婆虎毒食子。杀了徐三喽?”
    “不!”朱氏一惊,猛然抬头,求道:“婆母是相公亲娘,怎会如此狠毒?若真是要杀。那杀的也该是我才对!”
    宣明庭一直充当花瓶的角色,听闻此句,却忽道:“你们婆媳间果真积怨很深呐!”
    朱氏既是尴尬又是痛苦,只得低了头去。
    “大姐,我们先前去了一趟徐家。不瞒你说,徐母对你可是怨言颇多,例如不守……咳,之类,你瞧你也是个贞顺的人,那她又为何如此说你呢?”阮小幺道。
    她摇了摇头。很是心伤,“我真的不知……”
    阮小幺叹了口气,紧接着又随口问道:“对了,你还记得前日送给你相公的是哪些饭菜吗?”
    “记得,”朱氏道:“半条蒸鲤鱼。一碟野兔肉、一小碟腌白菜,还有一碗饭。”
    “没有酒水?”
    “并没有酒,只是一罐子热水。”她道。
    阮小幺点点头,并无所问了,看向商泽谨。
    商泽谨应了一声,起身向一旁的禁子道:“今日便罢,将朱氏带回牢中。好生看管,休要用刑。”
    人走后,阮小幺这才问道:“你们有没有去发现徐三尸首的地方看看?”
    “自然看过,”宣明庭先答道:“他周身之地乱成一片,想来死前挣扎了许久。”
    “那周围可曾发现什么东西?”她又问道。
    两人皆是摇了摇头。
    商泽谨道:“倒是发现了拖行的痕迹。我们一路沿着痕迹找过去,便发现了一些碗碟。似乎被人踢动过,散乱无比。”
    “方才朱氏所说,那应当共有四个碗碟,一个罐子……”她算了一下,道:“那处未少什么吧?”
    她这么一问。倒提醒了他们。
    两人对望了一眼。宣明庭疑惑道:“我分明记得,只有一碗三碟,并无什么罐子!”
    几人心中刹那间又点破了一片昏暗,那罐子定然是被人带了走!
    如此说来,蒙汗药竟是下在那罐水中,很有可能是凶手怕人验出,便连着罐子都带走了。
    阮小幺急急忙忙追上了朱氏,连着禁子二人,她们正走到入牢的大门前。
    “大姐,我还有个问题忘了问,那饭菜是你亲自做的吗?”她问道。
    朱氏点了点头。
    “水也是你亲自准备?”
    “是,”她答道:“水食皆是由妇人亲手料理,并未劳烦他人。”
    “那你准备水食时,可有人来过?”阮小幺道。
    朱氏很自然地摇摇头,“家中只我与婆母二人,并无他人来过。”
    “那就是说,你婆婆来过喽?”
    “这!……”朱氏似乎猜想到了她心中疑虑,即刻便道:“我做饭是在屋后的灶台,从头至尾只我一人,婆母在前屋,怎会来过?”
    阮小幺叹了口气,轻拍了拍她的胳膊,道:“我知你一心护着你婆母,我并不是怀疑她,但如今这很可能是一起入室杀人案件,若你不说真话,你婆母定然也会有危险!若真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徐家可就……就绝了!”
    朱氏被她吓得大惊失色,连面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得一干二净,忙一把抓住她,急道:“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所以我与两位大人正在追查呢!你必须要想起来,当时那灶台有没有人来过、或者……你有没有离开过一时半刻?”她道。
    这回朱氏不再隐瞒了,她苦思了许久,犹疑不决道:“当真便无人了!只是……我水食都备好后,回屋穿了袄子,回来看时,正瞧见婆母从屋后出来……但这也无甚要紧啊!”
    阮小幺飞快丢下一句“多谢大姐,我明白了!”,便匆匆离开了。
    回了另一边,便叫住那两人,道:“我们再去一趟徐家!”
    谷阳村近几日闹得鸡飞狗跳,安宁不得。徐家有官差守着、老林子死了人的地儿有官差守着、连从丹徒县进村的小道儿上,也有官差守着,村民都不大敢出门了。
    徐母正躺在榻上,叹声叹气,周围的妇人少了几个,但还有三四个在屋里头,与她时不时说上一句。
    气氛正凄迷时,那扇破旧的屋门又一次被推开了。
    还以为是哪家送了吃的来。结果——又是昨日里见过的那三位大人。
    众人如老鼠见了猫似的,不端不正行了个礼便匆匆溜开了,徒留了徐母一人在屋中。
    那老妇人一见几人,便没好气道:“你们怎的又来了!”
    “我们来告诉您一件好事。”阮小幺道:“官府已批准每月发放抚恤金了。”
    “真……真的!?”徐母又惊又喜,也不摆脸色了。
    “在您儿子的案子破了之后。”她接道。
    徐母又拉下了脸子,简直要轰人了,“那你们快去抓人啊!到我这破屋子来做甚!”
    阮小幺看了看旁边的人。
    商泽谨道:“那就要看您对我们有多实话实说了。前日朱氏做饭时,你为何要去灶台?”
    “什、什么?……”
    “大嫂,你可得对我们说出实情啊!”宣明庭上前一步,笑道:“平日里向来是朱氏做饭的,怎的那日你就突然去了后屋?后屋处除了个灶台,可什么都没有。”
    徐母不自觉往后一躲,眼神便有些不对劲。别过了脸,声音也厉了几分,“大人说甚话?这是在消遣我老婆子呢!我自个儿家中,哪处不能去!”
    阮小幺一见她如此,便微微笑了起来。
    有戏。
    “那你说。你去后屋作甚?”宣明庭紧逼上前。
    “我、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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