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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只见风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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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他的年纪推算,那个时候犯了事的大家世族,出众到他那种程度的男子,其实不难猜到他的身份。而且,我在明滨经常出入书坊酒楼,那些传闻韵事,自然听说过不少。事后再一一按照条件对号入座……”
    “何况刚刚在春江月夜,我听到有人叫他沈风。几乎就证实了我之前的猜想。”
    语气一顿,恋雪沉沉的闭上了眼,那些曾经一同渡过的时光一一在脑海中闪过。
    博学多才的江南风,温柔照顾着影儿的江南风,对服饰搭配非常了解的江南风,提起海运时眼睛放光运筹帷幄的江南风,面对她的拥抱从不拒绝的江南风,可以温柔的看着她却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江南风,对她说就保持现状吧的江南风……
    睁开眼睛,恋雪苦笑了一下看向走在自己身侧的男子,慢慢说道:“沈风,当年沈家的嫡子。初生就被定下来是太女正君,从小就由专人精心培养,据说当年是太女亲自动的手,在大婚的当天定的罪,是穿着嫁衣被压进了天牢。当年的太女,自然就是当今的女皇。韩天,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我究竟猜对了几分?毕禾页让你对我说的,究竟是什么?”
    定定的看着身侧的女子,韩天的一双嘴唇张了又张,脑海中一时百转千回,最终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他和姐姐都小看她了。原来很多很多,她心中都早有作数。即便江南风复杂至如此,她却仍是可以为了他装作什么都不知。她对那个男子的用心,要远比她们认为的,更加深沉,也更加坚定。
    “绝大部分都猜对了。只是,当年的太女并不是当今的女皇。当初的太女与现在的女皇是孪生姐妹。前太女在即位之前,就早早过世了。姐姐让我对你说的,是江南风的过往……”




☆、落定的尘埃(一)

    拐过一个弯,确定那个海客的女子已经看不见她们的身影,毕禾页一把抱过江南风的腰身,带着他几下跃至屋顶,然后开始飞檐走壁迅速往第一楼的方向赶去。
    听着风声呼啸从耳边越过,江南风慢慢合上了眼睛,用手轻轻抚上自己的唇。那个女子唇齿间的温度似乎还残留在嘴边,他虽然料到她早已推测出大半,也猜到她不会如此就放开自己,可当她的唇印上他的,胸口的那有如万古荒漠般的苍凉,却湿润的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春雨。
    原来,她是当真可以接受自己。即使他有着那么多,那么不堪的过往,她却依然不改初衷。原来,只要他还活着,是真的可以能遇到那样一个人,无论他过去经历过什么,仍是可以接受他,愿意爱他,不会放弃他。
    所以,当初那个人才坚持要他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
    感觉到耳边风声渐弱,当双脚重新触及到冰冷的土地,江南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第一楼就在眼前,一切都是记忆中的样子,推开门一步步上了顶楼,毕禾页只送他到云天间的门口,就像曾经那些岁月一样。
    大门开启又关上。江南风定定的看着听到开门声转过身来的女子,那是和那个人几乎相同的一张脸,在她转过头的一瞬间,他甚至有了一种看到的是那个人的错觉。
    当毕禾页告诉他,若是他乖乖听话去了春江月夜,她就会在这里等他的时候,他就一直在期盼着这一刻。即使赌上那个海客女子百分之一的会放弃他的可能性。
    看到他脸上的恍惚,背窗而站的女子微微的笑了一下,刻意压低的嗓音听起来也和记忆中的那个人有着八分的相像。
    “上次在毕家不是已经见过我了么?我还以为你会拒绝去春江那边。怎么?你就这么想念我姐姐?”
    的确是八成相像的声音,表情也是故意做出来的即使笑着也是微微皱着眉头。可是,毕竟不是那个人。说话的方式、语调,都不一样。他明明知道的,即使是相同的面孔,可毕竟是不同的两个灵魂。
    她一定是故意的。若是上次没有看到那张脸,他一定不会如此想念。他本来都已经……
    作揖,直起身,拉开椅子,入座。
    “花非语,好久不见。”
    噗的一下笑出了声,女子拉开了江南风对面的椅子,满是玩味的看着对方那双不再清澈的眼睛,说道:“很怀念啊。自从你走了,就再也没人如此叫我的名字了。”语气一顿,女子眉间刻意皱起的川字慢慢伸展开来,留意到江南风微微转暗的眼眸,又接着道,“也不是很久没见。上次在毕王府的时候,虽然你几乎都没有抬头,但毕竟还是看到我了。”
    “春秋,没想到你会用这个名字。”
    “为何不用呢?我不是让禾页带过话么?你离开,我就当你已经死了。你若死了,想必也不会有人在意这个名字的由来了。你为什么又回来了呢?”
    “不是你下了帖子,让我回来的么?”
    “是我下的帖子,我想亲眼看看打算迎娶你为正夫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样子。”
    “你已经看到了。”
    “是,我看到了。有些小聪明,但总得来说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远远比不上姐姐。不,应该说,是完全没得比。”
    “你想说明什么?”
    看着江南风微微眯起的眼睛,花非语表情轻松的悠然往椅子里一靠,很是满意面前的男子在她面前失了一贯的云淡风轻。即使再度站在春江月夜的一楼大厅,被猥亵的视线和流言蜚语包围,他的淡定与平静也不会动摇分毫。可是在自己面前,却这么简单就失了常态,轻易就竖起了周身的戒备。
    “你爱上那个陈恋雪了么?在这个房间里,我想你应该不会还有余力敷衍我吧?毕竟,这里对你而言,是那么特别的地方。”
    的确是。。。。。。太过特别的地方。
    江南风直直的看着面前那张是似而非的脸,思绪却不由得被那句话一下子震荡出好远。很远,遥远到十多年前,那个人还活着,她们一起聚在这个房间里,那个对他而言宛如晴天霹雳的日子。
    一切的幸福与快乐,都在那一天戛然而止。那是一切不幸开始的日子。




☆、落定的尘埃(二)

    那天,晴空万里。十三岁的他头上罩着面纱,兴致勃勃的逛荡在碧水街,那条以繁华著称的街道。
    听说民间的男子都是十二岁束发,从那个时候开始才算作成人,从此可以许配人家。可惜,虽然他并非出生皇家,但生来就被定下了是皇家的女婿,太女的正君,从有记忆开始就是被各色各样的师父包围着,教给他各种学识礼仪,天天被耳提面命,晓以利害。
    他都不记得十岁之前自己是否曾像其他孩子那样好好的玩耍过。
    虽然只是皇家的女婿,他却也在十岁那年就像那些皇女皇子那样,早早就举行了成人仪式。他并没有抱怨什么的,甚至也没有多少的不平和不满。皇家没有孩子。这一点是母亲和父君每天都教导他的,也是他自己领悟到的。
    从他最亲密的小厮,因为他作为准太女正君说错了一句话而被人抓住把柄,结果不得不出面为他顶罪从而消失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没有任性的权利。
    那些人教给他的,他都有很用心的去学。从谋划、权术、制衡、礼仪到诗词歌赋、乐理绘画、衣着搭配,甚至媚术与房术等等等等,五花八门。父君经常对他说,每一样都不是非要学精,但至少要学得通透。等日后做了太女正君,或者未来太女登基做了帝君,这些努力都会变成武器,他可以利用它们去投其所好、或者辅佐左右,进而牢牢抓住圣眷,那才是最重要的。
    自己那么辛苦的学习,结果就只是为了去讨好一个女人!他才不要把自己弄的那么卑微。
    尽管心里明明是那么想着的,可他还是静下心来,在兄弟姐妹都在院子里追闹玩耍的时候,独自窝在屋里去啃那些人教给他的生涩乏味的东西。好在他本来就聪明,可以触类旁通,加上自幼就有名师指点,自身又非常努力,自然也就出落的相当出色。几次皇家宴会,年轻一辈中他的表现都是个中翘楚,多少大家世女都比之不上,对此他虽然表面上都是作出谦虚沉稳的样子,但其实他可是相当自豪的。
    是男子又怎么样?那些所谓的被大家看重的世女,还不是都只能抬着脖子仰望他?!
    十一岁的春宴,他成人礼后经过整整一年的磨练,理所当然的更为耀眼。那一次,和帝借着宴会之名,亲见了各大家族的继承人和一些尤为出挑的世族庶女,那是多少人争相表现的战场。他虽然年纪偏小,但言语之间气质神韵文采见地都是下足了功夫的,加上进退之间那种恰到好处的得体,本身又是钦定的太女正君,尽管刻意做了低调沉稳的谦虚姿态,可风头之劲仍是无人能出其右。
    可偏偏,那个本来应该和大家一样为他倾倒的女子,却是趁着四下无人的时候,用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站到他的面前,沉着眼睛对他说:
    “你就是我未来的正君?我最不喜欢年少老成的小鬼了,一点都不可爱。”
    他永远记得。那一天,晚风习习,月色正好,两个人面对面站在竹林深处,他直视着太女一脸的嫌弃,依旧保持着优雅端庄的世家公子风度,彬彬有礼的作着揖,回道:
    “多谢……太女提点。”
    天晓得他恨不得立刻就做小人上面写上那个眼睛长在脚底的太女的生辰八字,然后用小针使劲扎使劲扎!痛不死她!
    那是他和她的第一次相遇。
    结果那次初遇没多久,她就亲自上门来找他,很是正规的先拜见了母亲和父君,递出请帖,美其名曰,踏青。
    他会想要和她踏青那才有鬼。偏偏太女的请帖是不能随意拒绝的,何况他还是有钦点的太女正君。而且她也承诺这次踏青并不是孤男寡女,不必忌讳什么不名誉的流言。
    结果呢?哼,她对他父母说的还有其他人,也不过就是指她的孪生妹妹,还有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毕家的庶女。算上他才一共四个,而且就他一个男子。完全无视于那两只附属的,知道他自负骑术,她特别选了一片可以跑马的青青草地,一声口哨,四个人一起策马奔腾,她竟然比他快了一个马头!
    他简直呕得要吐血了。赢过那两个陪衬的完全没有意义,那个明明半点也不见放水的女子,胜出后很是嚣张的打马转了个圈,然后看着他故作仰慕的脸,很是臭屁的来了一句:“多谢承让了。”
    屁!他明明就是卯足了劲拼的,她是哪只眼睛看到他承让了?
    咬着牙根表达着他很是心悦诚服的屁话,一想到自己要嫁给这么个臭屁的女子,他就牙痒痒的恨不得一口咬断缰绳。
    誓要一雪前耻的他,回府后开始偷偷在自家后院的跑马场苦练。弄得每每父君都笑意盈盈的看着他,顺着他的头发对他说:“踏青回来后,我们风儿长大了。”还误把他的面红耳赤理解为是害羞不好意思。
    才不是呢!他早就长大了!成人礼之后母亲就已经开始让他接手一部分家业,他也经常入宫去和那些老油条们斗志斗法。他会脸红明明就是因为输得太惨了,觉得憋屈的!要知道他那次可是暗自较劲了好多次,每次都有偷偷比较,可无论怎么努力,却都败绩而归。那可是他最为自负的项目啊!
    可是,看着父君满是笑意的眼睛,他满腔的牢骚却又都乖乖吞了回去。他知道,作为联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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