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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太子殿下。”夏严忙行礼。
“侯爷不必多礼。”慕容弈又问道:“侯爷可是从宫里而回?”
夏严点头回道:“正是。殿下今日”
夏蝉见他欲言又止,凝眉道:“爹爹,可是宫里出了什么事情?”
“侯爷不妨直说。”慕容弈道。
夏严叹息一声,缓缓道:“皇上见你没有早朝有些恼怒,还有几位大臣正煽风点火,只怕皇上真的会听信谗言。”
慕容弈就猜到会如此,他微笑道:“侯爷不必紧张,此事我自有主张。我这就进宫去,顺道把蝉儿和丸子的事情一并说了。”
夏严想笑又有点担忧,“可眼下并不是说出来的最佳时期,殿下确定要说?”
“必须说,这事情已经迟了三年,让蝉儿和丸子受了不少苦。侯爷请放心,我既然敢说,就一定可以将他们母子保护好。”慕容弈极为认真。
夏蝉跟着道:“爹,你就放宽心吧,有时间多陪陪娘,多带她出来晒晒太阳。”
“嗯,倒是我多虑了,既然殿下心里有数,那我就不多说什么了。”他看向慕容弈和夏蝉,指着夏蝉问道:“殿下这是要带着蝉儿一起入宫?”
慕容弈摇头,“进宫是迟早的事情,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今日我先一人去探探口风,不过我有十足的把握。父皇和母后一定可以接受蝉儿的。”
夏严微笑着点头,“那你这是准备去酒楼?”
夏蝉挽着他的手臂,“对呀。爹爹要不要一起去酒楼里坐坐?我给你炒两个下酒的小菜?”
“好哇,好久没有吃到你煮的菜了。说走就走吧。”他欣喜地指了之外面。
门口,叶护卫已经在等着了。他们出了院子,夏蝉扭头看向慕容弈,“叶护卫在等着了,你快去快回吧。”
慕容弈应了一声,便向马车边走去。
夏蝉看着他们离开,才和夏严一起上了自己的马车。车上,丸子告诉夏严,“外公,你知道吗?太子殿下就是我爹爹,大家都说我们长得很像。那外公瞧着我像不像爹爹?”
夏蝉抿嘴微笑,夏严将它抱在怀里,指着他的鼻子眼睛,上下又看了看道:“你呀,简直就他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谁见了都会说你们很像的。”
“爹,那有那么夸张,丸子也就是神似了点,其实也没有很相似吧。”夏蝉也看了看丸子,大概是长时间看到了儿子了,忽然觉得也并不是很像。所以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确实有些夸张了。
“哎,你们姑娘家懂什么,你若说这孩子不是太子殿下的,这岂是儿戏?这可是欺君,是要株连九族的。”夏严横了她一眼,“以后这话肯定不能再说了。”
夏蝉嘴角微撇,“就算我说不是,可大家还不都说是吗?再说,也的确是他儿子,这我怎么可能弄错呢。”
“知道就好,你爹的心肝不好,别老吓唬我。”夏严笑了笑,低头询问道:“是不是呀乖外孙?”
丸子点头,“外公的是。”
夏蝉无奈地摇头,这里有这么多人宠着他,他还不逆天了!
宫里。
慕容弈将这些日发生的事情都和皇后说了,皇后听后讶异道:“你是说,那个丫头是侯府的嫡亲小姐流落到了村里?又救了你一命?”
慕容弈点点头坐在她身边挽着她的手道:“母后,夏蝉是个好姑娘,三年前儿臣出去游玩,中了杀手媚药,最后就躲在了侯府,恰巧夏蝉也被人陷害,儿臣与她当时就”
他不好意思的看了皇后一眼,接着道:“后来儿臣听到了呼喊声,并没有多留匆匆离开了,她却被蒙受了不白之冤。”
当时,夏蝉许给了县里的一大户人家,第二日就要大婚了,晚上就被抓奸。所有人都要将她沉入河里,可侯夫人硬是不从,这才保住了一条命。所有人都询问夏蝉那个男人是谁,连她都不知道是谁,又怎么说的出来?
熟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未婚夫得知这件事情之后,第一时间就休了这个未过门的妻子。夏蝉绝望之下才投河自尽,之后又被打鱼的陈大傻救了回去。
皇后叹息一声,“三年前的事情本宫也是知晓点,可没有想到你会和那”
她顿了声,随即问道:“那你可知是谁要陷害你?”
慕容弈点头,“只是没有证据,还有我出巡在外,被人追杀,儿臣怀疑都是一个人所为。”
“谁?”她问。
慕容弈就在她手上写出了怀疑者的名字,皇后一阵惊愕,随即捏紧了拳头,目光凶狠,“就知道这人暗中作梗陷害我儿,若是被本宫抓住了把柄,定要让他不得翻身。”
“母后,先不说这件事情了,您难道就不想见见你那活泼快乐的孙儿?以前您总是往太子府塞女人,可儿臣看都不看一眼,早就催着儿臣娶妻生子,如今都有了,您怎么不着急看看了?”
皇后被他摇晃的头晕目眩的,她伸手笑道:“你这孩子,你快别摇了,这不是在说凶手的事情吗?说完了自然是要见一见那夏蝉小姐和我那小外孙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带来给母后瞧瞧?”
慕容弈看着时间马上就到了晌午,母后等会儿要用膳,还要午睡,于是道:“明日儿臣将他们带来给您瞧瞧,等会儿儿臣回去也好通知他们,好生准备准备,起码得礼仪不能丢了不是?”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好久都没有陪着母后用膳了,今日留下来?”她带着期许问。
慕容弈本想去酒楼的,点头笑道:“好,儿臣今日就留下来陪着母后。”
这膳食还没有送到后宫,皇上就带着一些吃的来了皇后的荣华宫。皇后身边机灵的丫头,特意差人去请了皇上前来。国事是大事,可这家事也需要他前来。一家人总要开心的吃一顿饭才是。
“皇上驾到。”
慕容弈和皇后娘娘齐齐一怔,两人起身。她疑惑道:“本宫并未请皇上前来,皇上怎么来了?”
“娘娘,是奴婢自作主张去请的,还请娘娘恕罪。”
皇后看了婢女一眼,笑了笑,“本就还纳闷呢,没事儿,来了就来了吧,毕竟是一家人,弈儿的事情,也该让他知道了。”
慕容弈点头,看着那逆光而来的皇上,跪地叩拜。
皇上笑呵呵伸手道:“弈儿起来吧。难得一家人聚一聚,不必拘束了。”
“臣妾若是知道皇上您来,就让御膳房多准备一些菜,现在去说还来的急,轻儿你快去通知一声。”她扭头看向叫轻儿的丫头。
皇上伸手阻止,“不必了,朕已经将御膳房的佳肴全部都端来了,一起吃吧。弈儿今日没来早朝,可是身子又不舒服了?”
“父皇,儿臣没事,就是今早太贪恋床榻,起来晚了,索性就”他有些愧疚,忙道:“明日儿臣一定早早起来。”
皇上嘴角一撇,坐下来道:“主子起不来,肯定是奴才们的错。”
慕容弈抿嘴笑道:“父皇,这可不怪奴才,儿臣不想起来,谁也拦不住不是?”
皇上冷哼一声,严肃道:“你这样,朕这江山以后怎么交给你?若是哪天不想起,早朝是不是也不上了?”
慕容弈猛然咳嗽几声,忙低头赔礼,“父皇教训的是,儿臣日后天天都来早朝。”
“哼!朕都把你给惯坏了,你看澈儿和孝儿,哪天不是准时来早朝,就是胆子大。”皇上指着他又说道:“朕听外面人说,你最近和夏侯爷走的比较近,可有此事?”
慕容弈毫不避讳直接点头,“这次的传言是真的,不知父皇可记得侯爷三年前丢失了一个女儿?”
皇上思索片刻,点点头,“似乎有这么一件事情。”
“如今已经回来了。”他说。
“哦?丢失了三年如今回来了?那这三年里为什么不回来?”他疑惑问道:“确定是侯爷的女儿?不是骗人的吧?”
“当然不是。夏蝉小姐三年前被人救了,失去了记忆,现在如今记忆恢复,自然要回来了找那些人算算账了。”
皇上听着疑惑,一边吃一边问道:“既然是被人陷害的,你怎么会知道这么清楚?你可千万别告诉朕,你看上了侯爷的嫡女?”
皇后忽然笑了笑,轻声道:“何止是看上了,连皇室血脉都有了,而且还四岁了。”
皇上一听眸子大了几分,厉声道:“胡闹。”
屋子里所有人吓了一跳,纷纷跪了下来。
慕容弈起身跪下,“父皇,儿臣并未胡闹。三年前儿臣被人陷害入了侯府,染指了夏蝉小姐,而她被赶出家门走投无路才投河自尽,却又被渔夫救起来。儿子去年仲夏被人追杀,坠落山崖也是夏蝉姑娘所救,当时我看了孩子,才知道她就是侯府的小姐,只是她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后来儿臣一直居住在乡里,不肯回来,就是因为夏蝉母子。”
皇上听后怒气去了一半儿,他又道:“只是元宵那天,不知道哪里去了杀手,逼迫她将孩子交出来,结果她就带着孩子跳了山崖,九死一生,才恢复了记忆,回到了侯府。儿臣伤心欲绝,茶饭不思,她心中虽然有恨,可也不愿意看到儿臣就此堕落下去。如果不是她,父皇可能就听了大臣们的话,将儿臣给废了。”
皇上听后淡淡地睨了他一眼,对夏蝉那姑娘有些同情,加上皇后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才说道:“既然已经认祖归宗了,那找个时间将侯爷一起请入宫里,给朕瞧瞧看。另外,是谁要刺杀那姑娘和皇孙,你可查了?”
慕容弈点头,“前后去了三波,其中有一波是儿臣派去的,可还有两波人,实在是无从查起。不过夏蝉说了,见过其中一人的相貌,若是京城之人,她遇见了便可认出。”
“太无法无天了,朕的皇孙岂能随意伤害的?”皇上愤愤不平,皇后瞧他们父子和好如初,于是说道:“皇上,弈儿着菜都快凉了,自顾着说话,快吃吧。”
她伸手舀了汤递给了皇上,心里却想着另外一件事情。
慕容弈出了皇宫站在外面仰头看了一下晴朗的天空。三四月份,阳光正好,官道两旁鲜花齐放,蝴蝶飞舞,他的心情更加好了。
马车停在宫门口,叶护卫已经来了一会儿,见他过来时小声询问道:“爷,我们回府还是去酒楼?”
他走在马车前,淡淡问道:“她在哪里?”
“酒楼。”他说。
“那就去酒楼吧,我眯一会儿,到了再喊我。”
慕容弈上了马车,斜靠在了软榻上,姿态慵懒,肆意随性。
叶护卫并没有赶很快,慢悠悠的走到了酒楼前面,顿了片刻才喊道:“殿下,酒楼到了。”
慕容弈应了一声,整理了衣衫才掀开了帘子探出头看了一眼,然后从马车上走下来,回头道:“等会儿你直接去找苏大姐,不用跟着我。”
叶护卫面色一红,点头道:“是。”
慕容弈去了后院,苏大姐告诉他,夏蝉在楼上小憩,他点点头,直接上了楼上。房门并未关上,他凝眉打开,夏蝉有了反应睁开眼睛询问道:“谁?”
“是我。”他走了进去,掀开了帘子看到她呆愣的模样,笑道:“睡觉不关门,万一进来坏人在怎么办?”
夏蝉有些困,又躺在了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