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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长度可以吗?”
清若轻轻动了动脖子,一手揽开脖颈的头发不拦着他,点了点头。
身后男人修长温热的十指慢慢的给她系上了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弄的蝴蝶结。
好笑的凑上去亲了一下那里,清若痒得一缩,赫伸手把人揽住便听见她温和的声音,“我们去天台?”
“嗯?有玄机?”男人笑得痞痞的自身后搂着她用热气呼她的脖颈脚步不挪。
清若洋怒拍他的手,声音带上了一些霸道的无理取闹,“你走不走呀?”
“好好好,走。”好脾气的答应后直接保持着从后面抱人的姿势用精神力从她房间玻璃穿过,直接上了天台。
那里,是她设定好的漫天星辰的天景,周围都是亮亮的星星棒,透色的餐桌上烛光闪闪。
“烛光晚餐哦~”
赫吸了吸气,把人温柔的放在桌子边,拉了拉自己的衣服之后才替她拉开了身边的椅子,做了个请的动作,“亲爱的女士,请问我能邀你共进晚餐吗?”
清若瞪他一眼,还是笑眯眯的入座等他到对面坐下后才调笑着开口,“你才女士呢,我明明很年轻的好吧。”
赫也是满脸笑意,自己的抬着红酒杯抿了一口便是眼角眉梢都染上无边夜色般动人,半挑眼也没刻意看她,“小家伙你很坏耶,自己换了美美的裙子,让我穿着军装来陪你吃烛光晚餐。”
清若朝他举杯,不接他的话笑容里媚意横生,“我敬你将军,但愿我们一醉千年~”
语调太软,笑容太美,一切都刚刚好踩到他所有点上,赫有点晕乎,迷茫的跟着举杯咕嘟就是一大口红酒灌下去,跟和白水似的意犹未尽砸吧砸吧嘴,如鹰的眼眸却是直勾勾的盯着她。
清若依旧笑得软软的,放下酒杯已经开始动作优雅的吃面前的餐点了。
赫瘪瘪嘴,居然没糖吃,不开心的没有和她吃一样的菜,换了旁边的面。
清若一搭一搭的戳面前的盘子,“将军。”
“嗯。”
他应声,也不看她,低着头状似吃得很认真。
“你仔细看看面前插着的玫瑰花上挂着什么。”
(⊙_⊙)!
戒指,一对!
赫突然爆笑。
两枚戒指自花上面摘下来,男士的那枚和很干脆的自己就带上了,女士的那枚握在指尖,站起身两个大步跨到她面前,眸光亮得惊人,嘴角抿着柔情似海的笑,拉着她的手一边亲吻一边单膝跪下,“小家伙~我以为不需要这个环节了,从一开始不就注定了你要永远陪着我,直到我死亡离开这个世界。”
清若笑着摇摇头,“当然需要,这是一个男人给一个女人最好的情话。”
“我没给过你任何情话。”那句喜欢你还是在她睡得迷迷糊糊时候说的,何况哪里算得上什么情话。
清若不应,只是笑眯眯的把手往前一伸,“给我戴上。”
“好。”温柔,眷顾,他能给的所有宠爱纵容都放在她一个人身上了。
要回家族本星的事清若没问,他也没说,不过第二天早上清若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人从被窝里挖出来套上了一件满是冷冽气息的大衣,抱着颠颠簸簸,而后又在安心的怀抱里睡得安稳。
再醒来,已经在飞船上了。
还在她怀里,不过她醒的时候就一直蹭蹭动动的,本来在看文件的男人早就把文件放着神情专注的低下头看着等着她彻底清醒。
一睁眼就是他的脸,清若笑了笑,凑过去又蹭了蹭他的肚子。
军装外套太硬质,他只穿了里衣,软软的带着她常用的水果味的洗衣液的味道,还有,他的味道。
赫抬手抚了抚她的头发,将脸上的揽到耳朵后面,“小懒鬼,我们要回去一趟。”
“我知道。”
大概也知道谁和她说了,赫也只是嗯声,然后催促着人起身吃早点。
飞船上悠悠的晃了两天半就到蓝凌家族本星了,因为到的时候已经是晚饭时间了,所以他直接带着清若去了他的院子,晚上带着去他的直系亲属一一做了拜访,两个人手上一模一样的戒指。
趁着他和父母说话时间,他的弟弟跑来调侃清若,两个人说了好多话,清若才知道,赫两年前回本星有任务的时候已经办了两个人的结婚证。
已经,办了。
那时候家里面的压力自然不用想,但因为清若一直没有过来过,其他的就不用说了,也只是他的直系亲属这边的压力,他一贯霸道强横惯了,态度坚决谁也没办法说动改变,也就这样了。
只是这次,似乎是因为蓝凌·可儿这小家伙被她狠狠的打脸,牵扯到整个家族的利益,所以事情大条了。
他倒是一直没说……
第二天早上清若陪着他去的会议大楼,没说让她一起,她只能在外面等着,他自己进去面对家族很多掌权者给他开的批斗大会。
从八点到下午三点。
他总算出来了。
清若还在早上他进去时候那个位置,身子靠着后面的墙,双手环在胸前,一只脚提起来压着墙,一只脚撑地。
赫的表情瞬间就冷下来了。
一言不发的直直走到她面前直接把人提起来抱着就直接用精神力带着飞。
会议大楼这一片,除了特殊许可过,是不允许动精神力飞行的,因为会影响到内部运行的电脑,所以这一片就是精神力都不允许大幅度和大强度动用的。
他显然很生气。
清若扯了扯他的衣服。
赫神情冰冷的扭头看她,两个人前方已经出现了阻止他用精神力飞行的巡逻员。
赫一个猛落在地上直接嘭的一声两个人周围一层沉灰。
清若赶紧精神力屏蔽掉两人周围的灰尘才笑嘻嘻的问他,“将军,敢不敢冲冠一怒为红颜呀?”
赫一个巴掌没留力甩在她屁股上,清若被打得龇牙咧嘴。
就被他扣着腰带着走,冰冷的声音满是不满和不易察觉的委屈,“我早就冲冠一怒为红颜了,你居然这么不相信我。”
清若感觉顺毛,又是亲亲又是安慰的。
赫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也知道大概是刚才他脸色不好让她理解错了。
侧过脸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我刚刚脸色不好是因为你没回去,里面压着我精神力的太多,我根本探不出来,你应该先回去的,这样等着我。”
哼了一声,扭头,声音小小的还带着不屑,“心疼。”
清若好笑,知道他害羞别扭了,没接话,只是紧紧的握着他的大手,十指紧扣。
到了他院子门口他才拉着清若停下,右手紧紧的牵着她,左手指着自家的门,“看到没,往后这就是你的,就是你说让我从里面滚出来,我也是要照办的。”
“为什么?”
赫缓缓一笑,把人抱起来扣在腰间,清若双脚离地整个人都圈在他身上,他热乎乎的气息说话间一直扑在她额头,“以为呀,结婚证上关于财产协议填的是你持有百分之百。”
“诶~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弄的结婚证,你太赖皮了……”
“这不重要。”
目标人物:蓝凌·赫
目标状态:完成
第95章 黑道太子biubiubiu
“太子爷过来了。”
很简单的一句通知,人过来了。
赌城里横了半天的人也不免有些犯虚,整个场子的工作人员都龚龚整整,也没露出得瑟什么的表情,依旧在表情冷淡事不关己的给一整个贵宾包间的客人发牌。
门是被轻轻推开的,整个包间宽阔,明亮,中央空调控着温度,他身边只跟着一人进来。
穿着级简的白色圆领短袖,身下是浅色系的牛仔裤,搭着双休闲鞋,随意到大学校园似的装扮,但因为气质太出众,这样过来绝对不会让人错认了身边西装革履的侍从和他的主仆身份。
真的,是主仆。
他一进门这边先是工作人员弯腰见了礼,声音小小的却让人觉得舒服,“太子爷。”
他步履不停,嘴角是似是而非的弧度,跟着一桌子人或转身或扭头给他点头致意,一圈人下来他才矜贵的轻轻一点头,开口时恰到好处的高高在上却足够真诚的度,“不好意思各位,路上遇到些小问题,来晚了。”
他这是客气,大家也都笑着打哈哈,因为他定好的时间没来,所以主位被景贤给坐了,这会半靠着椅子,一只手担着有些懒洋洋的口气,“太子爷,他们都差不多了,我们两来吧。”
他是太子爷,这位景贤的身份又何尝担不起一句太子爷,华夏三军老将军这辈的独孙,父母叔父将近控了华夏四分之一的兵力,出身就含着金枪,要人生要人死一句话的事。
所以景贤这句太子爷,实在没多少尊重成分。
纪言泽随意的点点头,一句话没说,周围输得就差哭爹告娘又不敢和景贤撒泼的众人麻溜的就站起来到旁边看客的座位迅速找好位置了。之前和景贤玩是输得哭爹告娘,那接下来两个人直接玩的筹码就是他们根本没资本去参与的事了。
他方才刚进屋离得远,侍从又一直走到他斜前方众人都没注意,这会他过来桌边才看到纪言泽怀里竟然抱着个小东西。
这一分钟不到的功夫,周围候着的工作人员已经很快速的收整好了桌子。
他在景贤对面坐下,景贤的眉毛是锋而锐的标准军人世家利眉,挑起来不怒自威,“哟~哪里抱来的小家伙,长得挺别致的呀。”
桌子接近一米半的直径圆桌,纪言泽直接过去他对面,看得不是恨清晰,隐隐像是小乌龟的一样的东西,只是尾巴明显白色的毛茸茸的。
景贤在侍从拉开椅子后坐下身,淡蓝色的眼眸永远几分笑意透着干净的迷离,稍稍举起怀里表情懵懵一路上一直小脑袋往他腰间蹭的小家伙,嘟着嘴朝它毛茸茸的小脑袋呼一口气,温润开口,“老天送来的~”
景贤那句话一开口,周围的人都往他怀里抱着的小东西看,加着他这一举起来,都看得清楚,额……似乎,一只长着乌龟壳的猫~毛茸茸的脑袋和爪子从龟壳里伸出来看着短短胖胖的,再加着后面那短短小小的尾巴,着实喜感。
这么不科学的物种,不过出现在他手里就没什么好质疑的,老天送来的,大家也只当他一句好心情的敷衍。
两句话功夫,动作麻利的洗牌员已经给两人发了牌。
景贤还坐在庄家位,首发话的便是他。
一开口喊的码周围便是一阵压抑的嘘叹。
他把被吹了气脑袋上毛乱掉淡蓝色眼眸瞪着他的小家伙放在腿上,朝景贤做了个请的姿势,两个字闲闲的根本不在乎,“跟上。”
筹码越加越大,一把一把开下去,半场下来,皆是景贤赢。
纪言泽表情不变,周围一圈人中已经有人脸色很难看了,纪言泽在赌上没输过,但他也从来不是靠着这个来钱,偶尔心情好就当是陪着玩,所以这一圈层的人来这个他较喜欢的场子时常也会邀请他一下,能来他面前多混个眼熟是好事,他们也乐意输钱来混这个脸熟。
今天的情况实在诡异,景贤那样的家庭不可能让他从小接触这些东西,长大了要讨好他的人太多,明面上不好走什么手段都有人用自然也就会有人用这个给他送钱。
他赢得多输得也多,但也从来不担心来钱的问题,这个圈层很少有人要刻意让他赢,全凭运气本事,所以他也爱来,根本也不担心钱的问题。
只是纪言泽的场子所有规矩妥当,不许欠着,弄了景贤两回让他现让人送钱过来,这两下景贤就找着机会想打纪言泽的脸。
输得似乎有些太多了,他腿上一直乖乖的小东西毛茸茸的尾巴不断摆动,弧度好小的隔着质感很好的衣服挠到他的肚子,有些舒服,也有些痒。
纪言泽手指轻轻扣了一下桌面,身边的侍从拿出雪茄盒,他挑了一支,神情和坐下来的时候似乎只有眉眼间多了有趣的笑意。
“景少,雪茄。”
口气还是轻轻的,不许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