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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的逛街。
进了一家专门经营服饰的店,我四处看着,老板迎了上来,先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身后抱着土豆的梁连,脸笑的跟个团子似的,说道:
“娘子,相公来逛街啊,快进快进。”
“……”
我身子僵了一下,抬起头看着那老板,觉得有必要给他这眼睛开个光,谁告诉你我俩是两口子了?
梁连倒是不以为,抱着土豆大大方方的走了进来,笑着看着我问道:“姑娘要买什么?”
我摇摇头,没领他的情,四处看了看,在一块鲜红色很土鳖的棉布前停了下来。
“真土。”
土豆暗自嘲笑我的审美,我假装没听见,回头看了梁连一眼,梁连虽然没说话,可是皱着的眉头显然表达他跟土豆是一个观点。我转过头,对着老板笑笑,说道:“给我按照身后那胖孩子的身材裁一肚兜,能遮住肚子就行,别浪费。”
“……”
出了店,穿上红肚兜的土豆对我一直很抵触,缩在梁连怀里看都不看我,梁连颇有些无奈的看着我俩,我美滋滋的看着穿上肚兜后很有哪吒三太子风范的土豆,拍拍手,笑着说道:“行了,继续看。”
“公子!”
这脚还没迈出去,迎面就跑来两个别着大刀身穿侍卫服的人,我皱了皱眉,看向梁连,梁连也是皱起了眉,表情瞬间严肃起来,只是他怀里还抱着土豆,这么一看,很是搞笑。
显然,那侍卫也被梁连这模样吓着了,伸手就要去接土豆,被他闪开了。
“什么事?”
“公子,老夫人她着急叫你回去,说是王——”
“行了!”
梁然极快的打断了侍卫的话,眼睛还似不经意的瞄了我一下,我知道他有些要隐瞒身世,便也知趣的假装什么都没听出来。
“姑娘,我——”
“知道了,给我吧。”
我没让他说完就接过他手里的土豆,土豆挣扎着小身子去看梁连,那小样装的还挺舍不得。梁连对他笑笑,挥手告别道:“后会有期。”
我只是点点头,没接话,虽说今天一天逛得很开心,可是我不想跟梁连什么后会有期,他的阴狠在新白里人尽皆知,万一有一天用在我身上,我找谁诉苦去。
梁连走了,我抱着土豆站在大街上,想要听听他跟侍卫的对话,借此判断他到底是以什么心态接近我的,土豆也是跟我一样,竖着耳朵听的认真。
“公子,那姑娘和孩子……你一直和她们在一起?”
“嗯。”
我点头,还挺诚实。
“公子,你莫不是?”
“本公子的事何时要你插手?”
我皱眉,还真嚣张。
“不敢,只是公子……”
“我明白你的话,我自有分寸。”
“用不用我去调查她们的底子?”
“不用,只是没了丈夫的寡妇和孩子,走这一路连买东西的钱都没有,衣服只求遮羞,还有什么可查的?”
我怔了怔,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梁连的背影,寡妇?!买衣服只求遮羞???!!!混蛋啊,这是在瞧不起谁?
“可是,公子,我看那女人似乎很不一样。”
“是不一样,还从没人敢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呵呵,不过你说一个没了丈夫的女人肯把她最宝贝的儿子给人抱这代表了什么?”
“公子,你是说?”
“……”
梁然没再说话,那侍卫也没再问,只留下在晚风中瑟瑟发抖的我和笑的鼻涕泡往外冒的土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一直感觉梁连是一个能文能武的才子,只可惜性格过于狂妄扭曲。
☆、改变蛇生的第十一步
“哈哈哈,寡妇,原来你看上梁连了啊?怎么不早说啊?早知道你有那心,我给你做个媒也行啊,就嫁给梁连做个小妾也不错。”
土豆笑的小身子直晃悠,挂在脖子上的肚兜一颤一颤的。我气不过,伸手就去捏他的屁股,他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他这个酱油壶,我怎么可能被误会?土豆反应到快,一下子从我怀里跳起来,在我掐住他屁股的一刹那,他也不甘示弱的一把捏住我的脸。
“你还敢还手?”
“我为什么不敢?”
“松手!”
“你先松!!!”
我使劲捏着土豆的屁股,土豆疼的泪花子又涌了上来却仍旧死揪着我的脸不放,俩人这么大手连着屁股小手连着脸的僵持了半天,我的右眼突然猛地跳了一下,耳边一阵模糊的打斗声传过,让我有一瞬间的失神,而土豆也一下子松开了手,任我捏着他的屁股。
“快走,你姐姐出事了!”
我点头,毫不迟疑,揪着土豆的屁股一把将它捞进了怀里,一个转身,腾云而起,不知道是着急还是什么原因,这次的飞行很安全,一路畅通,顺着声源,我带着土豆在白府降落,一股脑的往进冲。还没进白府大门,就听见了金属碰撞的声音,我的心陡然一跳,想着怕是出了事,不敢耽搁,快步冲了进去。
进门后的场景让我大吃一惊,姐姐不知道什么时候跟法海打了起来,两道白影纠缠在一起上下翻动,看样子已经打了很久接近白热化程度,姐姐连雄黄剑都动用了。
“小青,小心!”
百忙之中,白素贞还不忘嘱咐我小心,我听了心中一热,把怀里的土豆往旁边一扔,纵身一跃,跳进了两人的打斗圈,挥着剑想要分开两人。法海见我之后明显阵法有些乱,姐姐感觉到了,挥着宝剑盛气凌人的攻了过去,逼的法海阵阵后退,手中的禅杖不稳,眼看着就要脱手。
我一看这架势心中喊了一声“糟糕”,我记得很清楚,新白中只要法海打不过白素贞就肯定会动用他那佛祖赐予的金钵,如果这样——我倒吸一口凉气,想都没想,瞪着海法喊道:“法海,你要做什么?”
“收妖!”
还是那气死人的执着声音,法海手上的动作不停,目光不似平日的沉静,而是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凶狠,看的我心惊胆战。
“她是我姐姐!”
我扯着脖子嚷嚷,生怕他用金钵收人,法海并不看我,专心与白素贞打斗,而他端金钵的右手显然已经蓄势待发准备出战了,我又气又急,看着他说道:“我们不是说说好了是朋友的吗?你怎么能这么对朋友的姐姐?”
“她是千年蛇妖。”
“我还是呢!”
我嘶吼着,白素贞不明白我们在说什么,以为我这样是想帮她,伸手推了我一把,说道:“青儿,你放心,这和尚打不过我。”
我被白素贞推了一个踉跄,又气又急的看着她。我当然知道他打不过你,可他手中的钵,还没容我把心里的话说出口,法海已经先我一步,在原地站定,手中的金钵上扬,高高抬起,嘴里念起了佛语。
白素贞怕是第一次见这金钵,不知道他的厉害,仍旧不以为意的想要上前,当真个身子被金色的佛光罩住时才知道这锅的离开,她再想后退,却已无路可退,一下子被金钵罩住,动弹不得。
我一看就急了,知道拖不下去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拿剑冲到了钵下,想将姐姐拉出来。
“别——”
随着土豆的一声嘶吼,我只敢觉全身像是被什么东西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而周身也冷得厉害,难受至极,没想到这金钵如此厉害,我只是拉了白素贞的手一下,就一并被罩在了佛光之中。
“怎么回事?”
我痛苦的看着趴在地上的土豆,我不是有人的七魂吗?土豆咬着唇,使劲摇头,“只要有一点妖气,就逃不开,小青你——”
土豆说到一半就从地上爬了起来,咬牙往上冲,我知道他的脾气上来了,忍着身上的痛楚,使劲吼道:“你别过来,要一起死吗?”都已经这样了,他冲进来还有什么用。
土豆在离我和姐姐还有几步之遥时停下了步子,着急的看着我和白素贞,白素贞已经受不了,半伏在了地上,我使劲吸着气,看向法海,说道:“你一定要这样?”
法海的眼睛不看我,嘴里仍旧念着佛咒,只是握着金钵的手微微颤抖。
“小青,你走,走啊……”
一边的白素贞已然坚持不住了,我看她这样,屏住最后的力气,挥出手中的剑,法海看了我一眼,左手的禅杖轻轻一挡,我手中的剑像是被卸去了全部的力气,无力的垂在了一边。
“我只是要收这蛇妖,并不是针对你。”
“你费什么话,她是我姐姐,你收她跟我有什么区别?”
我咬牙看着法海,法海偏了偏头,不看我的眼睛,继续念他的佛咒,白素贞已经开始低低的呻吟,那情况容不得半点的拖延。我没了办法,看了眼姐姐和一边的土豆,死死咬着下唇,拿起手中的剑,猛的冲上臂划去,伴随着剧烈的疼痛,绿色的衣衫瞬间被鲜血染红,在白素贞的尖叫声中,在法海错愕的目光中,我用力挥手,将臂上的鲜血甩到了金钵上,一瞬间,佛光尽失,法海的身子踉跄着后退两步,白素贞一下子从地上爬了起来,抓住了我的胳膊。
“小青。”
我忍着痛摇头,无力的看着白素贞道:“没事,姐姐莫要担心。”
“你当你是莲藕吗?都要划到大动脉了,你是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
土豆暴跳如雷的冲我嚷嚷,一下子跳进了我的怀里,撅着屁股扒着我的胳膊看,刚才情况那么危急,我哪儿还有心思控制伤口的大小,全副心思都在白素贞身上,现在被土豆这么一吼,灵魂归位,只敢觉手臂的伤口慢慢向外蔓延着蚀骨的疼痛,一点点一丝丝一块块传至全身。而土豆的话也说的很明白,他在提醒我现在有着人的七魂,居然就这么割了下去,如果……我不敢想如果。
法海上前两步,似乎想看我的伤口,却被白素贞警觉的将我拉在身后挡住。
“和尚,你究竟要怎样?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何你要苦苦相逼?”
“你私自来人间就是大罪。”
“我是经观音大师指点特来人间报恩,何罪之有?”
白素贞横眉怒视法海,显然气得不轻,法海的眼睛还焦灼在我的伤口上,我看他这样,莫名的怒火涌上心头,生气道:“你还看甚?滚,走的远远的,别让我看见,就当我没你这个朋友。”
“你——”
法海站在原地停顿了片刻,目光似失落似悲伤,我因为他要收姐姐气得早就没心情去分辨这情绪的来源,烦躁的嚷嚷道:“还不走?难不成想要我的命?”
法海不再说话,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手中的禅杖点地,转过身,缓慢的往外走,一点点离开我的视线。
我的心突然就有些难受起来,只是一天前,我还笑着教法海唱童谣,逗他寻开心。而现如今,别说朋友了,我看连陌生人怕是都做不了了。当初,他眼中的落寞曾经让我动了恻隐之心将他当做朋友,而刚才同样是那双眼睛,那凶狠的目光又让我心生恐惧,对他避之不及,法海啊法海,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你与白素贞与我,是否就真的是命中注定永生为敌?
“人都走了,你还看什么?把你伤成这样,那个死秃驴。”
土豆的叫骂声换回了我的注意力,我扭头看着他甩动着胖胖的身体生气的模样,有些好笑的。他平时不是巴不得我被人欺负么?今儿是怎么了,我真被人削了他怎么又气成这样?
“你还笑?你知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