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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有什么骄傲的呢。
夏樱落不知道现在他心中所想,但是就算是知道了她在这件事上面也是丝毫不会退让:“父亲就这么纵容那个杀人犯吗?那个谋害了我母亲的凶手。”
夏姨娘吃惊的捂住了嘴,眼泪像是不要钱一般的往下掉:“你在说什么,就算是我和夫人不和,怎么会谋害夫人。老爷,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夏樱落盯着她看了会儿,这才道:“你倒是无辜,那为什么正好在我娘亲病重的时候你反而一步都没有迈出你的院子,还有人见到你的丫鬟经常出入府宅?”
见提起来这件事,夏宏达便想起来前两天的时候夏樱落和他说过的话,便皱了眉,一句话都没有说,听这两个女人在这里说。
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姨娘仔细地擦干了泪水,脸上的神情略苦涩:“那两日我正好是月事来了,身体不适,再加上晦气不便出门便不怎么出去。而那个丫鬟的话,我只能说是这深宅大院中的事情怎么可能是那么简单,不过是个三等的小丫鬟,我也不怎么用她,倒是她的母亲是黛晴院的嬷嬷。”
黛晴院,这名字一看就是眉娘住着的地方。
没有想到又牵扯进来另外一个人。
夏樱落看了她两眼,慢条斯理的问:“那么你怎么知道是个三等的小丫鬟?就算是二等的丫头你的院中也有几个吧,如果经常出去你也注意不到。”
夏姨娘愣了愣,在夏宏达看不见的角度上颇为怨恨的瞪着夏樱落,藏在帕子下面的脸上神情怨毒:“是我身边的丫头和我说的这件事,我这才知道,因为她不听话将她赶出去了。老爷也知道这件事情的。”
夏宏达闻言倒是问道:“是你和我说的那个叫作琳琅的那个丫鬟吗?”
夏姨娘微微点头。
夏宏达恨声说道:“真没有想到眉娘居然是这种人,平日里我没有关注过她们母女就记恨到你们头上了,还想将自己做的事情栽赃到你的身上,我定然是不会放过她。”
夏姨娘挂着泪水笑了,在泪水的映衬下她的笑容显得更加柔媚了:“我就知道老爷明察秋毫。”
另一旁看着的夏樱落已经是无话可说了。相比之下江陵漠已经算是个聪明人了,自己这个父亲虽是讨厌这些争斗暗算之事,自己却是被美色迷惑了双眼,成为了最为愚蠢的人。
简直愚蠢到让人无法呼吸。
夏姨娘靠着夏宏达,做小鸟依人状,脸上却是掩饰不住的得意笑容。
夏樱落不咸不淡的道:“夏姨娘倒也是好手段。”
夏姨娘看着她,突然蹭了蹭旁边的人,娇声说道:“老爷,你看,我什么都没有做,却有人诬陷我的清白,对于这种晚辈我该怎么办呢?”
她看着夏樱落笑容妩媚,眼神中却是冰冷得看不见丝毫情绪:“是不是该将这个人赶出夏府呢?”
第一卷 第34章 夏姨娘的算计
不过是一瞬间的功夫,夏樱落就明白了夏姨娘的谋算。
如果将身为王妃的自己赶出了府,那么就没有人可以公然反对她的命令,她想做点什么事自然是轻而易举。
但是她以为自己是谁,说赶出去就能赶出去了么。
她也不动怒,直视着夏宏达的眼睛说道:“现在我身为王妃,而且现在我在夏家是为了给母亲守孝,直接将我赶出府去,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吧。”
夏姨娘微微撇了撇嘴,道:“夏家可没有这种诬陷长辈的女儿。”
一旁听着的绫罗气的想反驳她的话,夏樱落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我并没有直接说那件事是谁做的,只不过是提出来点细节而已,姨娘这么着急着说我是诬陷你做什么呢?”
夏姨娘一顿,眼泪又是瞬间就掉下来了。夏宏达略有些不耐烦的皱眉,道:“这件事将来再说吧,夏樱落,你定然不可以想着诬陷你姨娘。否则就算是你的身份放在那儿,我也定然将你逐出家族。”
逐出家族不论是在何时都算是大事了,尤其像是在夏家这种八大世家之中,女子没有了家族的庇佑,在外面颠沛流离漂泊无依的苦楚岂是外人能想象出来的,要是已经出嫁了的女子很有可能会被丈夫一纸休书退了婚的。夏姨娘不过是想着现在将夏樱落赶回去,方便她自己行事,没有想到夏宏达是如此的干脆,令她不禁是喜上眉梢。
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夏宏达已经注意到了她脸上的神色变化,虽然是没有表现出来什么,但是眼睛中的不悦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了。
因此他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夏姨娘也是迅速的收了脸上所有得意的表情,换上了刚才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却是再挑拨什么了。
见好就收,夏姨娘倒向来是个行事果敢之人。就算是偶尔会出现小小的纰漏,一切也尽在掌握之中。
将两个人的举动丝毫不落的收入眼底的夏樱落心中此刻也是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略有些不甘,却是开了口道:“今日我来,是想询问下父亲的看法,现在依我看来也没有什么必要了,那就恕女儿先行告退了。”
她想走,夏姨娘自然是巴不得她早点离开省得碍自己的眼,娇滴滴的和夏宏达撒着娇,让他也没有功夫说什么。离着两人稍微远了点,绫罗左看看右看看,长舒一口气:“终于是离开那个地方了,看着都快让人生气死了。王妃您怎么不将那个姨娘做的事情告诉夏老爷呢?”
夏樱落的神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沉着脸和她解释:“你也看见了,我父亲只相信她说的话,而不听其他人的。现在在她的地盘上,也找不见多少证据,就先忍忍吧。”
说着,她的眼睛中还是忍不住划过了一丝厉色:“但我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就饶过她的!”
她极少是用这种口气说话,就算是和她朝夕相处已久,绫罗也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王妃,是真的生气了。
回到了淑娴苑之后便遇到了绿芜,身边少了刚才的那两个小丫鬟,问了之后才知道绿芜见没有等到夏老爷,便将人带给了夏府管家,让他下去处理。
这件事已了,夏樱落的心情还是没有好到哪里去,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恹恹的。绿芜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悄声和绫罗讨论着。夏樱落也是无意去阻止那两个人。
一般说来她很少发这么大的火,但是一旦生气起来,也是一时半会儿难以消了火。自找了夏宏达三日过去了,夏樱落脸上依旧是一幅淡淡的神情,也看不出来是喜是怒。就连说话时候的口气也是淡淡的,失了往常的活力。
绿芜和绫罗从来都没有见过王妃有这样子的反应,每日服侍她的时候更是小心翼翼了。她们都如此,更不用说是院中的其他姑娘们了,一个个胆战心惊,唯恐自己说的那句话不对了惹得王妃生气也将自己赶出府,那可就不合适了。
一切看似无事,却又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
打破这个平静的,依旧是来自夏宏达那里的消息。
夏宏达说,国师说三日后正是良辰吉日,他准备选个吉时将夏姨娘扶了正房,正式接管夏府。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夏樱落正是坐在窗户边喝着茶,绿芜恐她心中藏了火,也不发出来,憋在心中时间久了,倒伤了自己的身体。于是一早就遣人去冰了上好的雪针来。
这茶是好茶,泡起来就多了些弯弯绕绕,呈上来的时候拿着冰桶镇着,揭了白绢起来,清冽的茶香扑面而来。
虽是时节有些不对,但是这个时候夏樱落心头火起,倒也是刚好。她把玩着手中瓷白茶杯,刚刚镇过之后拿出来的杯子入手冰凉,细如银针的茶叶在水中根根分明,她不懂得这茶,却也知道其中的名贵。
倒是让她们费心了。
然后就有秋泠院的小丫头兴致冲冲的跑进来告诉了她这个消息,并请王妃到时前去参加宴会。
一瞬间夏樱落只觉得自己因为太过强烈的愤怒而导致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想一杯茶泼过去,手上还没有动作就被扑过来的绫罗将杯子夺了下来,硬是塞给她了一个瓷实的大花瓶。
夏樱落抱着花瓶怔怔的,半晌没有说话,反应过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摔了手中的花瓶。四处迸溅的碎渣子吓了跪在地上的小丫鬟一大跳,差点直接蹦起来,但最终还是脸色苍白的伏在地上不敢说话。她看了地上的小丫鬟又是觉得心生不忍,强自冷静了半晌,方才冷淡的开了口:“我知道了,行了你回去吧。”
绿芜凑过来小心翼翼的问:“王妃,您准备怎么办?”
夏樱落冷着脸:“也没有必要和小丫鬟一般计较,不过是某个人过来给我添堵。不过我看这事儿如果没有转机的话就推了吧,你去和那边的人说我还在孝期不方便去参加,就算了吧。”
绿芜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
绫罗见她没有大发雷霆,心中也是稍安,偷偷凑上前来问:“那王妃,您说,我们应当做什么啊。”
“继续是打听消息吧,你这两日和夏府的人关系还好,小丫鬟们有什么话也愿意和你去说,你就去查查这夏家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事情。王嬷嬷您对夏家最熟悉了,这各房之间的人脉关系也查探明白就好了。”
自己这方的人虽是少,但是好在都是精明之辈,用起来毫不费力,有些话就算是不用说出口都能懂得。
王嬷嬷跟在夏夫人身边多年,也是这宅子中的老人了,夏樱落想要做的事情她也是清楚,听了她的安排之后并无疑问,自是下去找人打听。
但是泡好的茶却是再也没有了心情去品尝了。
绿芜悄悄叹气,心中埋怨那个姨娘尽是会给人添堵。夏樱落坐了片刻,自己还是忍不住心下的怒火,起身叫上了旁边立着的绿芜,向着夏宏达的书房走去。
到了地方还没有等人进去通报,她就听见了里面隐隐约约传出来的声音,似乎是在谈论着北方粮草的事情。应当是有着外人在的,她顿了顿脚步,不知道该是如何是好。
这是很少见的事情。
夏家被封为镇国侯,自然是武侯出身,只不过这一代代传下来,也是培养出来了不少的文官,这才自诩为书快论坛。但是在朝堂之上最重要最核心的权力还是在于夏家的军队。
当今正是繁华鼎盛的时期,国力强盛,也没有外敌敢公然打进这京都来,但是边疆的战事却是连绵不停,如今难不成是北方出了事,所以这两日江陵漠和夏宏达才是如此的忙碌?
就是不知道身为平南王、但是实权并没有多少的江陵漠在这里面担当着怎么样的角色。
她这边犹豫着,有心继续听下去,那边却是已经有小厮发现了她们到来,前来请她们去偏房等着。夏樱落也没有办法继续是在这里偷听下去,随着小厮在不远处的花厅等着。
春风渐缓,吹得花叶簌簌作响。
北方的战事正紧,为什么夏宏达却是说是三日后是良辰吉日,要扶持夏姨娘为正室夫人,并将整个夏府都交给她掌管?
事件错综复杂,一时之间也难以看清楚全貌。
正在这时,一个身着着玄色劲装的男子从夏宏达的书房内走了出来,看他的穿着打扮不像是京城内的贵族,大抵是从军中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