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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一声轻笑让夏樱落瞬间回过神来,猛地将虚俯在自己上方的人一把推开,伸手盖上双颊,感觉火辣辣的,顿时恼羞成怒,板着脸,羞恼怒问。
“王爷今日怎么有空来了?既然来了,为何不让人通传一声,那些候在外面的人也太不懂礼数了,定要好好敲打一番才是。”
江陵漠敛去了脸上的笑意,皱着眉头,不悦的看着夏樱落。
“这平南王府是本王的府邸,哪里是本王不能去的?你这样,是在罚那些下人,还是在罚本王?”
“臣妾不敢。”夏樱落敛了眉目,话语恭敬,脊背却挺得笔直,丝毫没有认错的意思。
江陵漠不置可否,突然转移话题说道,“那晚的事情,莲兮已经调查清楚了,是那些贱婢求助于你的时候,你并没有真心接纳,因此心怀怨恨,那晚看到有刺客的身影入了你的卧室,才故意当做看不见,见本王和莲兮来了,才想要陷害于你的。”
夏樱落轻笑出声,江陵漠皱了皱眉头,“你笑什么?”
第一卷 第19章 夏母病重
“臣妾笑可笑之事,想来,那些贱婢已经自知罪孽深重,自杀谢罪了吧?”
夏樱落笑容讥讽,心中却是暗道,那李莲兮倒是聪明,知道江陵漠不喜他人欺瞒,选择了息事宁人,没有将脏水泼到她身上。
江陵漠一把将夏樱落拉了起来,凑到自己面前不足一寸的距离,身上散发出皇族子弟特有的那种威严,语气冰冷。
“你是在说本王愚钝,被人蒙蔽了?”
夏樱落眼神讥诮,“王爷英明,明察秋毫。”
话虽然好听,但无不是在讥讽江陵漠,夏樱落心里暗道,这么明显的招术,而且,那李莲兮并不是第一次使用了,他会不知道里面的蹊跷?
江陵漠捏着夏樱落光洁小巧的下颌,浑身气息危险之极,仿佛是瞄准了猎物的猛虎一般,声音带着丝丝凉意。
“夏樱落,你最好不要挑战本王的底线!”
夏樱落被江陵漠的视线盯得心中一凉,接着便心头火起,她本来生活在二十一世纪,虽然有着各种的不满意,但是总比在这里看人脸色过活强得多,她凭什么要在这里受这份鸟气?
怒向胆边生,夏樱落手握成拳,一拳挥向江陵漠的眼睛。
江陵漠凤眼圆睁,猛地放开了手,往后一退,眼睛危险的眯起,不可置信的瞪着夏樱落。
“你敢打本王?”
夏樱落冷笑一声,扬起了下颌,语气嚣张。
“我就是打了又如何?王爷若是不高兴,大可以休了我!眼不见为净,也免得王爷每天看见我,心生厌烦!我也不再挡着别人做王妃的路,大家都高兴!”
江陵漠闻言一愣,怒声道,“哼!怕是只有王妃一人高兴吧?”
“王爷说是,那就是了!”夏樱落也懒得和他争辩,也不行礼,转身进了房间。
须臾,外面传来一声茶杯摔碎的声音,绫罗进来,小心翼翼的禀报,“王爷大怒,很生气的就走了。”
夏樱落默然,心中叹了一口气,她还是太冲动了,看来以后要有好一段时间不好过了。
当天,就传来了江陵漠夜宿凌华阁的消息,夏樱落做好了心里建设,准备应付接下来那些侍妾夫人的刁难,没想到,她一样都没有用上。
天蒙蒙亮,绫罗突然神情慌张的将夏樱落摇晃了起来。
“什么事啊?”夏樱落不悦的询问,那些人找茬也赶这么早吗?
绫罗却急声说道,“王妃不好了,夏府的人来报,夏夫人病重,想见王妃一面。”
夏夫人?夏樱落愣了一下,才想到,绫罗说的是原身的生母,八大世家之一的夏家当家人的正妻。
“怎么会这样?”夏樱落一时间有些怔忪,绫罗曾经和她说过,原身在夏家并不受宠,夏家唯一会关心疼爱原身的就只有夏夫人这个生母了。
绿芜看夏樱落这样,赶紧安慰道,“王妃,现在咱们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是赶紧收拾一下,回去看看吧。夏府里那么多府医,医术不凡,夫人一定会没事的。”
夏樱落点了点头,冷静了下来,她不是原身,对这个夏夫人也没什么感情,刚才只是太过惊讶了,不过,既然占了原身的身体,她自然是要为原身照顾好这个母亲的。
“来人,准备马车,本王妃要回去母亲床前侍疾。”
一番兵荒马乱,夏樱落带着几个丫鬟小厮和一车的行礼出现在了夏府门前,门前匾额上书“镇国侯府”。
“王妃到了,你们还不开门迎接?”绫罗上前,对着紧闭的夏府大门大声呵斥道。
那门房的仆人看着夏樱落,面上带笑,眼神却是轻蔑,“王妃请稍候,奴才这就去通报一声。”
绿芜皱眉,怒声质问,“王妃大驾,夏府人不事先出来恭迎也就罢了,反倒还要王妃等候通报,这是何道理?”
那仆人‘噗嗤’一声笑出来,语气傲慢,“哟,这不是咱们夏府的大小姐吗?才当了几天王妃啊,就这么大的架子?怎么,还想治老爷的罪不成?”
怎么说夏老爷都是王妃的父亲,她还真能把夏老爷怎么样啊?
“你!”绿芜气的说不出话来。
夏樱落冷眼旁观,眉心皱的死紧,这八大世家的势力都不小,若是江陵漠这个王爷亲临,或许还能让他们有些忌惮,但是她这个不受宠的小姐出身的王妃,夏府未必会看在眼里。
看来,只能来硬的了!至于之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夏樱落打定了主意,冷声道,“来人,把这门给我砸……”
“怎么?本王拜访岳父,还要经过你们这些奴才的同意不成?”
江陵漠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身后传来马蹄“嘚嘚”的声音。
夏樱落惊讶的撑大了眼睛,猛地转头看去,就见江陵漠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身上穿着黑色的蟒袍,金色滚边,上面绣着四爪蛟龙,正是王爷的朝服,缓缓的走上前来,和夏樱落并肩而立。
他这是刚刚才下朝回来,直接就到这里来了?夏樱落惊讶的半天回不过神来,心中却划过一道暖流。
那边门房的仆人早就吓得五体投地,扑到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行礼。
“奴,奴才叩,叩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江陵漠眼睛都不眨一下,一抬手,冷声道,“这奴才以下犯上,对王妃不敬,出言顶撞,来人,将他拖下去,杖责五十!”
“是!”王府侍卫应声上前,将那门房的仆人拖了下去。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
凄惨的叫声响彻天际,这五十杖打下来,不死也要去半条命了。其余人都恭恭敬敬的,唯恐步了那人后尘。
“咯吱”一声,沉重的大门缓缓开启,夏家的当家人夏宏远带着夏家众人出门恭迎,神色从容,仿佛刚才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微臣叩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叩见王妃,王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侯爷免礼。”
夏樱落一行人进的门来,在岔路口和夏宏远分开,夏樱落对着江陵漠福了福身子。
“王爷,臣妾先去看一下母亲。”
第一卷 第20章 猜测
江陵漠点了点头,声音微微温和了一些,带着些安抚意味,“你去吧,别太着急了。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用本王的名帖去办。”
“是,多谢王爷!”夏樱落唇角含着笑意,明白江陵漠对着夏家的人这么说,就是要给自己撑腰了,他昨天才和自己大吵了一架,负气而去呢。
这人,倒也有可取之处嘛!夏樱落心情很好的转身离开,朝着夏夫人所在的淑娴苑而去。
只是,很快,这好心情就消失殆尽。
从夏家分隔内院外院的拱门过来,直到夏夫人所在的淑娴苑,一路上挂着白色的布条,灯笼上也糊上了白色的纸,一眼望去,白茫茫的,分明是办葬礼的模样。
绫罗惊讶而焦急的说道,“这,夫人这是已经……王妃,咱们来晚了吗?”
夏樱落心里也如此猜测,只是,“你们看到了吗?除了来淑娴苑的道路之外,其他的道路和院落都没有如此布置。若是主母仙逝,又怎么会不阖府挂上丧幡、祭幛呢?”
他们踏入院门,一个中年嬷嬷已经迎了出来,带着哭腔跪地叩拜,“叩见王妃娘娘,娘娘您可来了!”
绿芜上前将人扶了起来,疑惑的问道,“王嬷嬷,这是怎么回事?夫人难道已经……”
那王嬷嬷上前一步,对夏樱落说道,“王妃,夫人她,她病的很重。”
“病的很重,那就是说,还尚未往登极乐了?”
夏樱落脸色阴沉,环视一圈这满院的丧幡,声音冷凝。
“那这些丧幡祭幛是怎么回事?”
王嬷嬷眼神怨恨的看了一眼那一片白色,神色哀戚,大声呼喊道,“王妃,那些都是夏姨娘命人布置的,说是夫人她眼看着就要不行了,早点布置好了,也免得到时候慌乱,失了侯府的颜面。”
“哼!她倒是想的周到!”夏樱落嘴角微勾,声音像是要结冰了一般。这分明是在咒夏夫人早死了。
听着绿芜在耳边小声解释,夏樱落知道,那夏姨娘就是最得夏宏远宠爱的一个妾室。
“王妃,这些可以稍后再说,您还是先进去看看夫人吧,她一定眼巴巴的盼着您来呢。”绿芜要冷静一些,在耳边小声劝着夏樱落。
夏樱落点了点头,对着王嬷嬷示意,“带路!”
一推开卧室的门,浓郁的中药味儿扑鼻而来,夏樱落没有防备,被冲的打了几个喷嚏,眼泪汪汪的。
环视一圈,夏樱落惊讶的发现,这屋子里光线昏暗,门窗紧闭,大白天的也点着蜡烛,而且那蜡烛也是白色的,和那些丧幡祭幛倒是交相辉映。
即便如此,屋子里也是光线很弱,很难看清楚里面的情形。
夏樱落捏了捏鼻子,沉声问道,“这屋子里怎么重的药味儿,为何不打开窗子透透气?空气不流通,没病的人也要给憋出病来了。”
王嬷嬷领着夏樱落往前走,显然是很熟悉里面的情形,一边走,一边回禀着。
“王妃娘娘,这都是夏姨娘吩咐的,她说是为了防止夫人屋子里的病气传出去,冲撞了侯爷,不许我们开窗子,还命人用纸糊了窗缝儿。”
这时,夏樱落已经走到了床前,一眼就看见,床上那个瘦弱的人影,在厚厚的锦被下,夏夫人的身形越发显得瘦弱,仿佛要被那厚厚的锦被压垮,她面色苍白,双颊凹陷,形容枯槁,显然是被病魔折磨的不轻。
“夫人她,这……不过是几个月未见,夫人怎么的就变成了这副模样了?”绫罗捂着嘴,眼神惊恐。
“王嬷嬷,娘亲病了多久了?”夏樱落突然出声询问,现在夏夫人的病才是最要紧的。
王嬷嬷想了想,“夫人断断续续的病了有两个多月了,只是,病的这么重的时候,是一个多月之前开始的。”
“这么久了,夏府竟然没有人来知会我一声,单等着母亲病重成这个样子了,才叫我回来?”夏樱落冷哼,这哪里是让她回来探望,分明是通知她回来奔丧的。
夏樱落顾不得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