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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奋斗日常-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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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之前一身威武的金甲相比,身穿喜服的祁煊又是一种不同的形象。
  少了几分冷硬,多了几分喜气,脸上依稀有一丝潮红,不过因为人肤色暗,所以看不显。
  他站在罗汉床前,无端就给人一种莫大的压力。想着今儿晚上是洞房花烛夜,秦明月不禁有些紧张。
  她坐了起来,问:“爷饮了酒,可是要喝些醒酒汤?”
  祁煊也不说话,就站着解身上的衣裳。
  “爷可是还要用些吃食?要不要沐浴,我让丫头们备水?”他越是这样,秦明月越是紧张,眼珠不落地盯着他的动作,一副生怕他扑上来的样子。
  祁煊突然笑了起来,“爷还没见过你这样。沐什么浴,咱们还没喝合衾酒呢。”
  正说着,莲雾端着一个托盘上来了,上面放着两个用红绳系着的金盏。
  明明是该牢记便于以后回忆的事,却因为太过紧张,秦明月根本不知道过程是如何就结束了。
  祁煊大掌一挥,莲雾就带着人下去了,门也被人从外面关上。
  室中一下子就静谧下来,秦明月垂着眼,不看去看对方的脸,喉咙发紧嘴发干。
  突然一阵天翻地覆,人被抱了起来。
  她好不容易将讶声咽了回去,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人扔在松软的喜床上。她一个骨碌坐了起来,就想往床下跑,“你满身酒气,实在熏得慌,我还是叫莲雾她们备水,服侍你沐浴吧。”
  可惜人还没下去,就被人捉了回来。
  祁煊人高马大,秦明月在他手里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绵羊。
  她早就觉得他身材壮硕,但还是第一次觉得他是如此的庞然大物,她骇得小脸有些泛白,忍不住在脑海里回想现代那会儿听说过的。
  据说男人的那东西一般都是和其体格呈正比,这人壮得像头熊,那他的……
  还不待她想下去,就感觉下巴被人捏住了,一张薄唇覆上来,在上面重重的啃咬舔舐。酒香混着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熏得秦明月脸热脑胀,脑子变成了一团浆糊……
  不自觉中,身上的衣裳就被剥光了,而对方身上的喜服也不知在何时全部褪了去。


第89章 
  ==第八十九章 ==
  一场事罢,秦明月累得连脚趾头都不想动一下。
  而祁煊这厮却精神奕奕的;明明她都嫌弃得给他了一个脊梁,他还是黏黏糊糊;在她背后摸摸索索;一刻都不能闲下。
  见他又在往不该摸的地方摸;她实在忍不住了;扭过身来推了推他。
  “让我睡一会儿成不成?我实在是累得厉害。”
  他咬住她的耳垂,含糊道:“你睡你的就是;爷不困。”
  可问题是;你这样;你让别人怎么睡啊!
  心里无限悲愤;可精神却是支撑不住了;上眼皮和下眼皮不停地在打架,迷迷糊糊中她就睡着了。
  半睡半梦之间,她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在坐云霄飞车,忽上忽下;又像似过山车,上下颠簸。她历来不喜欢这种挑战人心脏的游戏,心里害怕的不得了,紧张到了极限,突然感觉身下一片湿。
  她心中羞恼,简直没脸见人,可是恍恍惚惚又似乎明白自己其实在做梦……
  半夜的时候,秦明月似乎醒了一次,迷迷糊糊见那人依旧挥汗如雨着。
  她心里闪过一个词语——打桩机。
  然后又睡过去了。
  次日醒来,秦明月感觉自己像是被卡车碾过一遍也似,浑身酸痛,不过那个地方却不疼,倒是奇怪得紧。
  她想起昨晚那股清凉感,还有自己有些异常的反应,不禁问道:“你昨晚是不是对我用药了?”
  祁煊早就醒了,神采奕奕的,正确应该是说他昨晚就没怎么睡。要不秦明月怎么说这厮是个牲口呢,精力旺盛到让人愤恨。外面天还没亮,他就醒了,正打算再来一场,没曾想秦明月醒了。
  听到这话,他笑得得意,一点儿都不心虚:“不是什么药,叫逍遥丸。孙珩那小子给的,说洞房花烛夜爷肯定用得上。据他说这东西是好物,他手里也仅仅只有两丸,给了爷一丸。”
  见她瞪自己,他凑到跟前儿来小声道:“这东西不伤身,就是起些辅助作用。据那小子说,塞入之后,有润滑催情之效,我看你昨晚那般难受,就用上了。”
  果然!
  秦明月脸色爆红,同时还有一种恼羞成怒感:“以后不要再对我用这种东西。”
  她实在不喜那种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虽确实舒服了,且有奇效,但她还是十分排斥那种东西。
  “爷才不屑用那种东西,有它就足够了。”祁煊说得大言不惭,笑得仿若一只餍足的大猫。
  要是可以的话,秦明月真想蹦起来揍他一顿,当然只是想想罢了。
  思绪飘忽之间,这人的手又开始不老实,秦明月忙去推他:“别,实在受不住了,今儿还要见人呢,你是想让我见不了人?”
  看她一副惨兮兮的模样,祁煊残存的一丝理智冒出头,俯身在她唇上狠狠地碾了一遍,才道:“爷晚上再收拾你。”
  收拾你妹啊!
  当然这腹诽还是在心里,秦明月见他一副不吃到嘴誓不罢休的斩钉绝铁模样,心里想着晚上怎么才能躲过去。
  就在这时,外面院子里突然响起一阵说话声,渐渐说话声越来越大,似乎因为什么吵了起来。
  她不禁看了祁煊一眼,因为她听到了芽儿的声音。
  祁煊当即坐了起来,拿起床脚的一件薄衫披上,掀开床帐子下床走了出去。
  “来人。”
  不多时,彩儿疾步走了进来,低着头:“王爷。”
  祁煊一脸不耐:“外面吵什么?”
  彩儿没敢说话,忍不住往床那边看了一眼。
  祁煊拧着眉:“让你回话,你看王妃做什么,爷还问不得你了?”
  彩儿和芽儿毕竟年纪还小,虽经过薛妈妈的□□,已经能做一个称职的贴身丫鬟。到底年纪摆在那里,又没见过大多的市面,祁煊这人面相有些凶,本就够骇人的了,这么一声训斥,当即让她红了眼圈。
  秦明月也已起来了,正磨蹭着穿衣裳,见此忙掀开床帐子,道:“你凶我丫头做什么?这丫头年纪虽小,但为人细心妥帖,肯定是有缘故的。彩儿,你来说说,外面到底怎么回事?”
  彩儿这才道:“昨晚上是奴婢和芽儿守夜,早上见王爷和王妃没起,奴婢就和芽儿守在外头。突然来了两个丫鬟,说是这院子里的大丫鬟,要见王爷。奴婢心想主子们还没醒,就让她们再等等。她们却说奴婢二人有意刁难,听了王妃的唆使不想让她们见王爷……”
  秦明月心里窘窘然,这怎么又跟她扯上关系了。
  还不待她细想,从外面冲进来两个人,一进来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秦明月根本没看清对方的长相,可听声音,再看那一黄一绿的衣裳,才知道正是昨晚上被裴婶带走的两个丫头。
  黄衫的那个哭得梨花带雨,如泣如诉:“王爷,您可千万别听这丫头的污蔑,奴婢二人本是王妃派过来服侍王爷和王妃的,谁曾想王妃不喜我二人,定要撵我二人走,还命人将我们拖下去关了起来。奴婢二人心惊胆战了一个晚上,实在是怕王妃暗中下手谋害我等,才会趁空偷偷跑出来,想找王爷做主。”
  绿衫的跪在一旁,一面抹泪一面道:“奴婢二人就是个服侍人的丫头,真不知到底哪儿得罪了郡王妃,竟要如此这般待我们。”
  这一番话说完,两人就泣不成声地哭了起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死了娘。
  秦明月简直无语了。
  这一大早上,人都还没睡醒,就被人泼了这么一大盆子污水,这两人说话都不用睁眼睛吗?
  见祁煊望了过来,她讪讪道:“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昨儿你去前头待客,这两人就来了,非要凑到跟前要服侍我。我有些不惯,就让她们去叫香巧几个来,谁曾想这两人也不知怎么了,跪下就哭。正好裴婶来了,就将两人带了下去。然后剩下的你也知道了,我也不知她们从哪儿得来我要谋害她们的说法。”
  黄衫丫头扬着一张白皙娇嫩的小脸儿,模样十分委屈:“王妃您高高在上,奴婢二人不过是个侍候人的丫鬟。你命人把奴婢二人关起来,不给吃也不给喝,不就是想惩治奴婢二人?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们吧,我们不过是墙角里的一只小猫小狗,实在当不得王妃如此大动干戈。派我们来侍候郡王爷,是王妃的命令,即使您容不下我们,将我们送回去也就得了,又何必……”
  好吧,这下秦明月总算明白这俩神经病到底是如何得来她要谋害二人的想法。
  她们大抵就是她那婆婆派来的类似通房丫头那种身份的丫鬟吧?所以才会那边殷切地要留在她身边侍候,甚至不惜排挤香巧几个。所以才会被裴婶关了一夜,就以为她是因妒生恨要害了她们的命。
  可关键问题是她从来没往那方面想过啊,难道说随便来一个人她就要去猜这女人是不是对她男人有什么企图?
  到了此时,秦明月不得不承认,虽她貌似已经懂得不少这些高门大户家里的机锋,到底因为思想不一样,有时候她根本不懂这些后宅女子的想法。她没办法去理解这些人为何心心念念就想往一张只能躺下两个人的床上挤?
  因为荣华富贵?好吧,确实是荣华富贵。
  她递给祁煊一个‘你看着办’的眼神,便再不去看两人了,而是扶着床柱子站起来,往浴间里走去。
  见她走得艰难,祁煊忙跟过来搀着她,然后头也不回道:“弄下去,交给裴婶。另外让人备水。”
  匍匐在地上的两人面色一片惨白。
  *
  可以容纳四五个人共浴的浴桶中,装了满满一桶热水。
  秦明月靠坐在里面,玉颈枕在垫了块儿帕子的桶沿上,闭目养神。
  她的对面坐着祁煊。
  她本是不让他进来的,可这厮脸皮太厚,挥退香巧等人后,就硬挤了进来。
  祁煊一面往身上撩水,一面道:“这不是她会干出来的事,让爷来想她肯定是不待见你,存心想恶心你,所以才会弄两个丫头来我身边。即给你添堵了,自己又不费什么事儿,反正是俩奴婢,就算爷一时气怒打死了,添得是我俩的堵,今儿这一出估计是这俩丫头故作聪明弄出来的。”
  秦明月抬起眼皮子,撩了他一眼:“我有些不想见你娘了,我觉得自己肯定对付不了她。”
  “等你回门后,咱们就走。若不是必须在这府里将你迎进门,你当爷愿意来这里?”
  “她若是不准怎么办?或是非要留我在她身边服侍她?”毕竟婆婆让儿媳妇服侍,可是理所应当之事。
  “你当爷是死的?”
  好吧,有他这句话,她就放心了。
  在浴桶中泡了一会儿,秦明月才终于感觉没那么难受了。
  她见他一直在桶里磨磨唧唧,也不出去,不禁催道:“你还没洗好?”
  “你洗好没?”
  一看他那眼神,她就知道他在动歪主意,不禁红着脸道:“你先出去吧,让香巧进来服侍我。别乱想那些有没有的,等会儿还要给母妃敬茶,你不说今儿还要进宫谢恩吗?”话音中的提醒之意非常明显。
  祁煊这才有些丧气地瞪了她一眼,大刺刺地从浴桶中站起来。
  浴桶只有半人高,而他又太高,所以不该露出的东西都露出来了。
  秦明月赶紧闭上眼,他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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