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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炮灰逆袭手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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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有种说不出的摄人,他拨着自己手上的玉扳指,最终也没站起来喝了侄子敬的酒,“皇上有心了。”
    夜色沉黑,在加上皇冠的遮盖才导致皇帝没有当场翻脸。太后示意旁边的小宫女扶着他坐下,这才雍容万千的开口,“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该多进宫辅佐皇帝才是,都是一家人,可别生份了。”
    摄政王一笑,“应该的。”
    油盐不进,太后瓷白的脸上挂着一抹不怎么亲和的笑容,语气却合贴温柔的仿佛一家人,“那些皇亲中,你这一代就剩你还单着了。接下来一辈儿小的也只剩下祀儿了,扶桑国的两个公主哀家都见过了,是个好模样,一会儿你瞧着要是喜欢领回府里——”
    这是又想往王府塞人了,知道王爷目下还并不想和这两母女撕破脸皮,宋由很快扶着自己主子宽阔的肩膀,“禀太后,王爷不胜酒力已经昏睡过去,臣下派人送他去偏房休息。”也不等座上的两个同意,很快他便扶着人出了四方殿。
    原本还不胜酒力的男人一踏出殿门口便张开黑眸,盛暑本就热,加上喝了两杯酒热气更是无法消散,他将最外头的衣服解开扔给属下,“本王自己走走——你去里面呆着。若是想塞人便让她塞,免得闹出乌泱泱一大堆破事儿。”
    宋由实在懒得掺和主子的内宅事儿,他现在恨不得将面前的一切麻烦人麻烦事儿一刀切了直接给自家主子换一身儿更鲜亮的龙袍——但等他抬头的时候摄政王已经走远了。
    ——
    林约在冰冷的池子里泡了也不晓得多久,最后还是被热气蒸腾的醒了过来——她脸上仍旧泛着潮红,却也比之前好了不少。身上的贴身衣物即便沾上冰冷的池水仍旧被她的体温烘的暖呼呼,又潮又热,这滋味并不怎么好受。
    她解开最里面的薄衫,又将头发撸到身后。想再泡一会儿彻底解了热离开——
    美人姿态撩人,又生的很丰腴,婉转夜色下隐藏在菡萏荷叶间,月华覆盖在她酮体上——让原本饮酒燥热的男人眼眸危险的眯起——他想嘲讽,无论过多少年宫中上位那人也只会出这样低等的把戏,但实际却是他脚步不由自主的往前挪动,黑沉眼珠子也一错不错的看着池中那人。
    从他这个角度也瞧不见脸,正看的见她莹润的背。
    林约正往自己面上浇水,总觉得背后有什么东西盯着自己,便扭头望了一眼,黑漆漆的,空无一物。但到底觉得有点虚,便准备从拿了衣服出了池子——想着她便回头准备扭干衣衫上岸,却没料想到一回头便被一个黑影堵住。
    “大胆!”面前葱郁的莲蓬挡住了他的脸,加上夜色沉浓,林约只能看见他宽阔的肩膀,“你是何人,大半夜在此地如此放浪之事所为何?”
    林约大惊之下想合拢自己的衣衫,但之前脱的太爽利现在穿起来却不那么容易,她刚手忙脚乱的并起了衣服面前的人已经抓住了她的双手,“说话!”
    他一边说一边眯着眼睛想要看清楚她长相,林约噗通一声脑袋钻进了水里,他被突然迸溅出来的水花迷住了眼睛,很快久经沙场的摄政王反应过来,想钻进水里捞人但刚进了水里——他速度很快的捞住了软玉冰凉的东西,像是女人的腿。
    很快他便忍不住的摩擦起了那片肌肤——林约心里被一万头神兽奔过。
    他畜力将她整个人拉了回来,“你到底——”话还没说完摄政王的备受大姑娘小妇人追捧的脸蛋就狠狠的挨了一爪子——在他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林约又狠狠一脚踢向他的裆部,闪躲不及的摄政王成了新一任的武当派掌门,眼睁睁的看着到手的鱼儿溜走——
    林约从御花园出来就直奔原先楚细的居所,皇帝的宴请还未结束,庄弱和她母亲都未回来。只有明春和几个洒扫的宫女无所事事的倚在宫门外头闲聊,林约扫了一眼她们几个,偷偷摸摸从角门摸了进去。
    换上了干爽的衣服后,她便散了头发拥着被子躺下,想着刚才所出的意外心砰砰乱跳——还好刚才夜幕深沉什么都瞧不见。但就算是这样心里也够怄的了,林约将这一切都栽到了庄弱头上——只等有机会便全还回去。
    拥着被子慢慢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
    “细细也不知道去哪儿了,这种时刻怎么能乱跑呢?还好太后皇上没有怪罪——”说话的中年妇人正是扶桑国原先最受宠的妃子,也是楚细的母亲。一旁庄弱面目憔悴,楚细没能吸引住皇帝的目光,而她依旧被太后选入宫中为妃,所有的计划都失败了,除了楚细和上辈子不同没有嫁给刘祀——
    “明春?”楚母看见门口懒洋洋支着身体的明春便问道,“细细在哪儿,你怎么没陪着她?”
    明春正与人闲嗑,见着主子来了连忙立起来,“公主中午的时候便让奴婢回来了,奴婢也不晓得她在哪儿——”楚母听她这番推脱的说词气的巴掌抬起,就要落下来,被庄弱阻了,“母亲又何必为难她,细细年纪小,贪玩总是有的。”
    既要再入宫中,她必不能和上辈子一样。楚细模样好,身体丰腴,无论如何入了宫都能成为她手里的一把好刃儿,凭她的手段和上辈子在宫中掌握的人脉,不出多时就能部下另外一个局。
    “只是身体实在不舒服,便找了人扶回来了。”林约从里面将门打开,她身体本来就虚弱,落了水之后面色仿佛砌墙,楚母一边心疼一边却又责骂她,“怎么回事,今儿紧看慢看你人就是跑不见了!细细,不是母亲说你,现如今你也不是公主了,我就等着在宴会上给你寻一门好的夫婿,可你瞧瞧——只有等着过些日子你父亲的府邸开好搬出皇宫了,到那时谁还愿意娶你?”
    “细细,你方才到底去哪儿了?”庄弱柳眉轻撇起,语气中有淡淡的责备。

  ☆、71。第 71 章

“昨日行到一半儿头晕,便回来休息一会儿”,她细致的眉头稍微挑高,“怎么姐姐是想仔细让我给你回禀昨儿的经过吗?”她说的有意,庄弱一时顿住,又防她知道了什么,眸色奇怪的打量她。
    楚母看着自己女儿面色苍白,责骂了一通心疼便占了上风,“这大夏天的手怎么这么凉,不舒服站在外面做什么,进去躺着——”说着便推着林约进了屋子,又嘱咐明春,“去御膳房那里要碗血燕。”
    明春站着不动,欲言又止。
    楚母半个身子进去才回想起如今朝廷的现状,略有心疼的从手脖子上锊下一个玉质手钏,“血燕要新鲜的,莫拿去年的陈货来哄骗我。”说完便带着林约进了屋儿,又给她身上覆好薄被,“也是为娘的不好,你身子本来就娇贵,应该让你父王陪着你住在宫外,省的宫里这般多事儿。”又抚着她的手问头疼不疼,冷不冷,胸口闷不闷。
    只短短的相处了个把时辰,林约就能看出来面前这妇人绝对是把楚细疼到了骨头里,便也盖着她的手柔声安慰。
    “夫人”,庄弱看两人母慈女孝,忍不住开口提醒道,“细细昨日不在,总要去拜见一下皇上和太后,否则两人怪罪下来,如今咱们也担不起?”总不能和上辈子一样让细细嫁给刘祀,明明知道她活不了一年,却要让刘郎背上一个克妻的名头。
    林约抬眉看她,着实对这个重生归来的姐姐生不出什么好的感情。论起来楚母养她十多年,楚细又跟她多年姐妹感情,重生回来她算计的第一个人却是她?
    “你姐姐说的也是”,楚母眉头又轻轻皱起,“虽说摄政王有命善待降俘,但咱们毕竟身份不同。你姐姐今儿被太后点了入宫做妃子,你应该也入不了宫了,京城中有名望的怕是不敢娶你,只好等皇上给你指上一门亲了。你父亲降的早,大小也能分上一个异性王,要是摄政王那边松了口,给到他名下的亲从那儿才是最正经的好亲事。”
    庄弱在一边站着,姿态举止都很好,只是免不了眼里露出一丁半点的愤恨——夫人从不会为她考虑,就像上辈子一样,入宫的是她,嫁给人做正妻的是楚细。旁人信不过,她也只能靠自己了。
    ——
    边关七八年,将原本风流倜傥的贵公子雕琢成了如今不显山不漏水的阴沉男人。他在府中只穿着平日里黑底袍子,对面儿有几个长衫打扮的人正与之交谈。
    “听闻昨个儿皇上将扶桑的公主纳进了宫里?”
    “算什么公主,且不说亡国不亡国,昨儿那个也没沾一点皇室血液,小皇帝不过是图她颜色鲜亮。”旁边的一个到对此不以为意,“臣下调查过了,扶桑真正的公主身体底子弱,怕也留不了后。前些日子宫宴王爷要是去了,指不定明年就多了一个亡妻。”
    “稚子手段。”宋由面色冷然,“也不瞧瞧他是因为谁才做了十几年的皇位,如今儿四海升平了就想卸磨杀驴,美的他!王爷,今儿只要您说一句话,咱们小小一根指头就能碾死他——”
    摄政王举手让他停下,“宋由,慎言。”
    “如今刚刚太*平,本王不想多生事端。”
    宋由眉头吊起,“这哪是生事端,王爷您做那个位置名正言顺,再者说了,您不对付他难保他狼子野心——”
    “万事总要讲究一个秩序,不可操之过急。宋由,皇位是小,万里江山事大。如今国运刚刚稳定,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曲起手指,不中不轻的叩击着桌面,老神在在。
    什么不是时候——还不是懒得进皇宫和那个女人纠缠?
    宋由瞧他这样子也不说什么了。
    很快公事谈完,他禀道,“王爷,前些日子太后往府里塞的美人还和往前一样吗?”
    他点头,又缓缓铺开了一卷宣纸,手里拿着一只笔垂头思量些什么。宋由只当他要处理正事,便马上离开——
    摄政王自己调好了水墨,粗粗几笔先勾勒出大片摇曳生情的菡萏,再加荷点缀之后便描摹起了人影,昨个儿光景虽暗,他却生了双鹰眸将一切扫落的清楚——待茶盏变凉,他也落了笔,仔细欣赏起了自己这幅墨迹还未干的画作。
    这几年朝中以瘦为美,宫中送进王府里的也都是些瘦竹竿儿,看着就令人生不出什么旖旎心思。他摩沙起自己的下巴,看着卷轴中的丰腴美人——美人衣衫半敞,两只白鸽一样的燕乳小巧精致,泛着玉石一般的润泽,与朦胧月色恰好映衬。
    她那时看他应该是怎样的神情?羞怕?
    想到这儿他突然又将她的眉眼补上——该淡而不疏的眉,小巧圆润的琼鼻,鼻尖儿微红。吊起来的杏核眼儿,脸微微圆润,看见他的时候应当是又羞又怕的。一蹴而就完成了整副画作,他盯了一会儿,便又举起一边的策论看,但那副画只要放在旁边他心就痒痒——将策论压下,他很快又重新举起了那副卷轴。
    ——
    管家在书房外守着,很快厨房的丫头提着食盒来了。
    “行了,给我吧”,将丫头打发下去,管家提着食盒轻轻扣门,“王爷,到晌午了。这几日盛暑,厨房做了些消暑的点心?”里面儿半天没回应,管家等了一会儿才听见里面窸窣的医疗摩擦的声音,再就是男人低沉的嗓音,“进来。”
    摄政王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上,一向阴沉霸道的脸上此刻却有抹怪异的红。
    “王爷——”管家将食盒盛了上来,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便见自家王爷摊开一副画卷,上面的女子做宫里的宫女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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