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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意呢?”
“你想干什么?肖氏,你可别忘了,你现在是路家人。”
“路家人,你以为我会稀罕!”
肖溪拿着刀子的手,凶狠的朝着路明考挥去。
路明考身边的毛氏害怕的尖叫一声,双手快速的捂住眼睛,不敢多看一眼。
路明考好似傻了一般,呆滞的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柳氏慌张的大喊一声:“三郎!”
路明义夫妻俩也愣了。
路富足和路玉婷更不用说了。
路明义家的两个孩子哇哇大哭。
刀过发落,肖溪霸气的收回刀子,别在背后,她的声音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索命恶鬼,阴森而冷厉,“柳氏,这是警告,再有下次,将是你的项上人头。”
说罢,肖溪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们,直接出了路家的门,刚走到大门口,肖天和肖海担忧的跑来了,“闺女,你有没有怎么样?有没有被他们欺负?别怕,告诉爹(大哥),一切有我们!”
肖溪的眼眶瞬间湿了。
第13章 十两银子和三床被子
“爹,大哥,我没事,你们放心吧!”
出了积压在心中的恶气,她的心里也没有那么憋屈了,“爹,大哥,我们走吧!”
肖天和肖海走在肖溪的身侧,默默的护着她。
突然,“肖氏!”
三人的脚步停了下来,他们转过身,瞧见柳氏站在路家大门口。
肖天和肖海将肖溪护在身后,“你想干什么?”
肖溪望着父子俩的背影,泛红的眼眶内流出眼泪,这才是亲人!
柳氏心中有些发怵,肖氏可以任意拿捏,但是肖天和肖海,可就不那么容易了,尤其是肖天,“凶什么凶?我只是问一下,她什么时候回来?”
肖溪明白,柳氏这么一问,有她的理由,她绝对是不安好心。
肖天冷言道:“我闺女不劳路家操心,今天,我就带小溪回家。”
柳氏一口拒绝道:“不行。”神情之间有些慌张,“肖氏是二郎的媳妇,怎么能随意的离开路家?我可以让你们肖家的某一个人住在路家,照顾两个孩子,但是,肖氏绝对不能离开路家。”
柳氏此话一说,肖溪不明白了,都到了这个地步,柳氏为何还不肯让她离开路家?她怀疑的看着柳氏,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柳氏心中有些忐忑,“看什么看,我也不是那种恶婆婆,我会重新给你们娘仨换一床新被子。”
就算肖溪知道柳氏不安好心,她也没有放在心上,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两床新被子。”
“什么?肖氏,你不要得寸进尺。”
肖溪双手一摊,满不在乎,“随你怎么说,想要我们娘仨回来,两床新被子。”突然,她好似想到了什么,“哦,不,不是两床,而是三床,既然婆婆您允许我娘家的人住在路家,那么,总不能让我娘家人在这寒冬里没有被子盖吧!”
“你。。。。。。”
三床新被子,她也敢开口。
“婆婆,您仔细的考虑考虑吧!不过,我给你提个醒,你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一个时辰之后,我没有在房间里,看到三床新被子,那么我只能回娘家了。”
说罢,肖溪没有再看柳氏那张难看而阴沉的脸,转身随着爹和大哥离开路家。
刚迈了两步,路家堂屋的门打开了,路明考走出来,“二嫂,三床被子娘会放在你的房间里,你尽管带舟舟和豆丁回来。”
肖溪嘴角一勾,路明考,又是路明考,这孙子心里到底憋着什么屁?不过,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就算她以后离开了,也能给舟舟和豆丁留下一个温暖,不然以前身和几个月都见不着人影的路明礼,她看悬,更何况三床新被子绝对是在剜柳氏的心。
“三郎!”
路明考走向柳氏,扶着柳氏,“娘,二嫂怎么说都是二哥的媳妇,舟舟和豆丁更是我们路家的子孙,我们总不能对他们不管不顾吧!”
柳氏狠狠的瞪了一眼肖溪。
肖溪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柳氏此时的心里活动呢?“既然如此,那就谢谢婆婆了,儿媳我这就带舟舟和豆丁回来。”
肖溪刚走了一步,又记起些事情,“还有,舟舟和豆丁的棉衣被婆婆弄湿了,婆婆,您就再大方一些,送俩孩子一人一件棉衣吧!”
柳氏眼中喷着火,“肖氏,你个贱。。。。。。”
“二嫂!”路明考打断了柳氏的话,“你也知道家里不宽裕,根本没有多余的银子再为舟舟和豆丁置办棉衣了,你看,他们的棉衣也只是湿了,只要晒干了,又能穿了,没有必要浪费银子。”
肖溪直接忽视路明考的最后两句话,“不宽裕?既然家里银子不宽裕,婆婆怎么还给小妹买发簪?那根发簪怎么说都值三两银子吧?三两银子所买的棉花可以缝四件小孩棉衣,要不,让小妹将发簪当了,给我买点棉花?”
“休想!谁也别想打我发簪的主意,尤其是你。”
路玉婷刚从堂屋里出来,就听见肖溪的话,她将银簪紧紧的握在手里,警惕的看着肖溪,肖溪一点都不怀疑,只要有人敢抢路玉婷的发簪,她敢和人拼命。
肖溪双手环胸,“不打你的主意也可以,只要婆婆给我三两银子,让我给买点棉花,做两件棉衣就好。”
身边的肖天和肖海,错愕的看着肖溪。
此时的肖溪,是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样子,眸中流露出自信的光芒,言语之间,也不再是胆怯,她是那般高贵优雅,好似并不属于这个地方。
肖天下意识的抓住肖溪的胳膊,眼中竟是担忧。
肖溪疑惑的看着肖天,“爹,你怎么了?”
肖天反应过来,“没什么。”他缓缓的放开肖溪,刚才他怎么了?怎么会觉得闺女会离他们而去呢?
肖溪又将目光转移到柳氏的身上,“婆婆,其实你心里很清楚,我的要求一点都不高,毕竟,这个家大部分的银子是相公拼了命挣回来的。”
“就算是二郎挣回来的,那又怎么样?你们还没有分出去,所以银子是属于公中。”
这是提醒她,能分家了,“好,既然银子属于公中,那么我儿子看病的钱,婆婆您是不是该给我?”她挑了挑眉,看着柳氏有火发不出的感觉,真是爽透了,“我也不和您多要,十两银子。”
“二嫂,你狮子大开口,太过分了吧!”路明考抢在柳氏前面,说。
“过分吗?”肖溪偏着头,问肖天,“爹,女儿过分吗?”
过分?她真要过分了,路家早被她砸得乱七八糟了。
肖天毫不犹豫的回答,“不过分。”
女儿和外孙受了那么大的气,肖天又怎么会向着路家?更何况,他本来因为将肖溪嫁到路家,而对她有愧疚之心。
“你,你,好,十两银子,三床被子。”
肖溪一拍手,“爽快!”怎么不再纠缠下去了?说不定,她还能多得几两银子。
即使柳氏没有说话,肖溪也知道,她的十两银子和三床被子已经朝着她狂奔而来。
果不其然,路明考对柳氏说:“娘,给二嫂十两银子,为舟舟和豆丁治病。”
柳氏阴着脸,皱着眉头,“三郎!”
路玉婷更是吃惊,“三哥,为什么给她银子?”她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气愤,她还没有十两银子呢!
路明考怒喝道:“立刻回去!”真是蠢!连这一点都想不明白!
路玉婷撅着嘴巴,扭着身子,赌气的说:“我不要!”
肖溪可没有那个时间,看路明考和路玉婷之间的争吵,“路明考,酉时,我要见到十两银子和三床被子。”
说完之后,肖溪直接拉着肖天和肖海离开路家这个是非之地。
第14章 回到路家
肖溪他们刚走到张家门口,迎面驶来一辆牛车,驾车的是一位年纪约莫在二十三四岁的年轻小伙子,车上坐着一位老者和一位十一二岁的男孩,男孩看见肖溪,从牛车上跳下,朝着肖溪跑过来,着急的问:“姐,你有没有事?”
在肖溪的记忆中,有这个男孩的身影,他是前身的弟弟肖河,姐弟俩相差八岁,可以说肖河是肖溪看着长大的,肖河和肖溪的关系也是极好,肖溪性子有些懦弱,每次被同村的人欺负了,都是肖河为肖溪出头报仇,肖溪被肖天以报恩的方式许配给路明礼时,肖河大闹了一场,可惜,依旧没有改变肖父的决定,因此,在肖溪嫁到路家的第一年,肖河住在学院里,没有踏进肖家一步,不论是肖父,还是肖母,又或者是两个哥哥,都没能让肖河回家,直到肖溪生下舟舟,肖河对肖父的怒气才减轻几分。
“姐没事,你有没有事?”许是因为前身的感情还残留在这个身体,肖溪在看到肖河从未停下的牛车上跳下来时,吓了一跳,深怕肖河磕着。
肖河傻兮兮的笑着,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我没事。”
“以后不许了。”
“恩!”
牛车停在他们的面前,驾车的肖川将老者从车上扶下来,老者一手扶在墙上,半弯着腰,嘴里念叨着,“这路也太差了,差点把这身老骨头晃散架了。”
“姐,他是左大夫,叶神医的徒弟。”
叶神医,极其神秘的大夫,他医术高明,据说能令枯骨生肉,起死回生,但此人喜怒无常,行踪不定,所以,人们更愿意用‘诡医’来称呼他。
此时,肖溪还不知道,在不久之后,她会和那位脾气古怪的叶神医不期而遇。
走进张家的大门,李翠萍慌里慌张的从屋里跑出来,看到肖溪,急促的说:“小溪,豆丁不行了。”
“什么?”
肖溪赶紧跑进屋里。
豆丁全身抽搐,嘴里吐着白沫,身边的肖钟氏急得团团转。
“豆丁,豆丁。。。。。。”肖溪不知所措。
后面进来的肖河扶着濒临崩溃的肖溪,“左大夫,快给豆丁看看。”
左大夫紧走几步,到了炕边,翻了翻豆丁的眼睛,又把了把脉。
等到左大夫将豆丁的手放到被子里,肖川紧张的问:“左大夫,豆丁怎么样?”
他们默默祈祷,左大夫千万不要说出什么不好的消息,他们不光担心豆丁的安危,还担心肖溪的承受能力,她是否能承受得了丧子之痛?
左大夫咳了一声,“他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能活到这么大,算他命大,这一次,寒气侵袭引发高热,先开几贴药,退了热,他可活下去,但,以后也是个病罐子,这一生都要喝药度日。”或许一场小小的病,都能要了他的命。
当然了,左大夫还有话没有说,那就是孩子的高热,未必能退下来。
肖溪一听豆丁有救,整个人渐渐的冷静下来。
“嫂子,你家有酒吗?”
“有!”
肖溪将豆丁的衣裳脱了下来。
左大夫看到这一幕,“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这个无知的农妇,是想让孩子裸着身子退热吗?这不是胡闹吗?
“用酒擦拭身体,能使孩子的温度降下来。”她边说边扯过被子将豆丁盖住。
这是现代常用的降温办法。
左大夫抱着怀疑的态度,他并不认为酒能使人的温度下降。
翠萍拿来家中藏着的酒,倒在碗中,交给肖溪,肖溪将毛巾在酒中浸湿,擦拭豆丁的颈部、腋下、四肢、后背、手心和脚心,期间还给豆丁喂了药,又时不时的给豆丁喂水。
一个时辰后,肖溪摸了摸豆丁的额头,发现他的温度降了下来,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