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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溪放下手中的笔,望着叶殇,“叶殇,我再次告诉你,我真的没有办法,你太高看我了。”每个人都有贪念,即使是肖溪也不例外,她明知人的劣根,又怎会相信叶殇的保证呢?在人世间,最没用的话,就是人的保证。
叶殇喝道:“肖溪!”
肖溪平静的看着发怒的叶殇,幽幽的道:“叶殇,你也说了,若非血狐心甘情愿的奉出血,它的血就是剧毒,你认为以血狐的阴冷,它会心甘情愿吗?我真的不知,你为何偏偏执着于血狐的血?”
在她看来,叶殇这一举动,颇为怪异。
叶殇悲伤的摇头,“你不懂,你不懂,你不会懂得。”
“你若不说,谁人能懂?叶殇,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能让血狐心甘情愿的奉出血,我无话可说,你若不能,我也无能为力。”
肖溪根本没有想过叶殇执着于血狐的血,是因为什么,在她看来,同她无关。
叶殇再一次失望的离开了,落寞的背影,让人看得难受,当然了,不包括肖溪。
“媳妇,那只小狐狸真的是血狐吗?”
肖溪听闻,眉头微皱,“你知血狐?”她似乎错了。
“我曾有幸听师父讲过,血狐乃是天下奇狐,据说它的血是千年难得的灵药。”
“你师父?”她的记忆中,怎么没有这么一号人物呢?
“师父是一位老猎人,是他教会我打猎,若不是师父,我恐早死在深山中了。”
“那如今,你师父在何处?”
一个老猎人知晓血狐,他真的是普普通通的老猎人吗?
路明礼失落的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师父在我们成亲后离开了,如今也有五年了。”
五年未曾再见过师父,不知师父他老人家可好?
肖溪心中多了几分警觉。
“媳妇,空空真的是血狐吗?它的血真的是灵药?”
肖溪眉宇紧蹙,“路明礼,你想做什么?我可警告你,你别打空空的主意,不然我杀了你。”他该不会想以空空的血,医好他的腿吧!若真是如此,肖溪绝对会杀了路明礼,以绝后患。
对肖溪来说,路明礼真不如一只狐狸。
路明礼心中一颤,他不明白媳妇为何会这般想他?她是在怀疑他的用心?
不,应该是恨他,是因为媳妇在路家所遭受的折磨,让媳妇这般恨他,恨不得他死。
他不是没有想过死,可在看到媳妇的那一刻起,他便打消了念头,就算拖累他们一辈子,他也不想放手。
看吧,他就是这么自私自利的一个人。
“没有,就算我瘫在炕上一辈子,也没有想过用谁的血,不过,舟舟和豆丁不同,媳妇,他们的一辈子才刚刚开始。”
这才是路明礼的想法,从他听到身边这只狐狸便是师父口中的奇狐时,他便想到了舟舟和豆丁。
至于他,他会站起来,重新站到媳妇的面前,保护她,为她撑起一片天。
第83章 定心丸
肖溪暂时松了一口气,“路明礼,我是他们的娘亲,如若空空的血真的能让他们健康,我早那么做了。”
她有灵泉,还会惦记空空那点血吗?
“媳妇,对不起。”
是他妄断了。
肖溪斜睨一眼,“路明礼,你听清楚了,空空只是普通的小狐狸,它并非血狐,所以,我不希望再听到关于空空的事了。”
她停顿一下,继续说:“你是他们的爹爹,别做出令自个儿后悔,让孩子讨厌你的事情来。”
肖溪担心路明礼趁着她外出的时间,强行取空空的血,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媳妇,你放心,我绝不会那么做。”
路明礼知道肖溪的忧虑,他已帮不上媳妇的忙,又怎会给媳妇添乱呢?
他信自己,总有一天会再一次站起来。
肖溪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她继续忙她的事儿。
翌日,肖溪带着卷成桶状的宣纸,去了铁匠铺。
一进门,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一位身材魁梧,约莫而立之年的男子走过来,“公子,请问你需要什么?”
肖溪今儿女扮男装,为了方便。
肖溪将手中的宣纸铺开,放到桌子上,“师傅,这种锅子,您能打出来吗?”
若是现代人,一眼便看出肖溪所画之物乃是火锅所用的锅具,它下面较窄成底座形,中间开一洞,里边可容木炭;上半部比较宽呈圆锅池形,中间是烟囱,与下面的火灶相通,此锅一般是铜或铁制。
男子仔细看了一番,最终,好奇心还是战胜了所有,“公子,不瞒你说,这样的锅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能不能打出来,我也不知,这样吧,我试试,你三日后再来!”
肖溪一想,三日,也不算太晚,便同意了,“好的!谢谢师傅!”
肖溪离开铁匠铺后,又去了‘一品香’。
今日的‘一品香’并未开门营业,故而,肖溪走了‘一品香’的后门。
肖溪敲响后门,来开门的是昨儿的小厮,他疑惑的望着肖溪,问:“这位公子,请问您找谁?”
“白掌柜。”
小厮警觉的望着肖溪,“你找我们白掌柜所为何事?”最近一段时间,‘天下香’的人总是来闹,闹得他们都无法开张了。
显然,小厮将暂时歇业的原油,也安在‘天下香’,由此可见,他们对‘天下香’的恨意,‘天下香’为了将他们赶出去,做出不可原谅的事情来,难怪他们会这么恨‘天下香’。
“我是肖然!”
“肖姑娘?你是肖姑娘?”小厮的眼皮跳个不停,他可是记得昨儿这位肖姑娘在白掌柜面前夸下的海口。
“你认为还有人会冒充我吗?”
小厮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让开路,“肖姑娘请进,白掌柜在后堂等着您。”
小厮在前面引路,肖溪跟着小厮去了后堂。
后堂,白掌柜稳坐在太师椅上,喝着茗茶,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当他看到小厮身后的肖溪时,从太师椅上起来,露出一丝着急,“肖姑娘,你终于来了。”
小厮心道:白掌柜,您的眼睛真毒!竟一眼便认出面前所站之人是昨儿那位肖姑娘。
“白掌柜,您这是。。。。。。”
白掌柜请肖溪坐下,“肖姑娘,老朽已听你的话,让‘一品香’歇业,可你听到外面的声音了吗?肖姑娘,不是老朽不信你,只是你能给老朽一颗定心丸吗?老朽实在是担心。”
肖溪闻言,心道:您方才的样子,可不像担心的模样。“白掌柜,肖然今日前来,正是为了给您一颗定心丸,昨儿,我让您备着大厨,您可备好?”
“厨子正在厨房,肖姑娘可是要见他?老朽这就请他前来。”
肖溪制止了白掌柜,“不用,我们去。”
白掌柜也没有说什么,走在前面引路。
他们来到厨房,一位身材略微胖些的男子,正在厨房忙着整理呢!
白掌柜走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白四。”
白四转过身,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白叔。”
白掌柜向肖溪介绍,“白四是‘一品香’的厨子,他听不见,但懂得唇语。”
‘一品香’日渐没落,厨子都走了,唯有白四留了下来,并非是因他自身的原因,而是因为白掌柜对他有着救命之恩,并给他一条活路,他念着白掌柜的恩情,一直不肯离开。
除了白四之外,肖溪见过的两个小厮也是因为相同的原因,他们都念着白掌柜的恩情,不愿离开。
“肖姑娘,你看白四可以吗?”
“可以。”肖溪突然想到,“白掌柜,他识字吗?”肖溪写了几个菜谱,试着让厨子做出来,若是厨子不识字,还真有点麻烦,毕竟,现在人手不够。
“识字。”
肖溪满意了,拿出昨儿写好的菜谱,交给白四,“白师傅,这是菜谱,你按照上面的步骤先做一遍,试试味道。”看是否是她想要的味道。
当然了,肖溪也可以自己动手,但她真的不喜欢为别人做饭。至于,每日的三餐,只能说没有办法,倘若路明礼能站起来,肖溪绝对会将做饭这种艰巨的任务交给路明礼。
此时的肖溪,又怎能想到,不久之后,他们的每一餐都将出自路明礼之手,而路明礼的厨艺堪比大厨。
白四接过菜谱粗略的看了一遍,“我试试吧!”
肖溪和白掌柜退了出去,坐在院落的石桌上,肖溪一脸凝重,“白掌柜,你可曾想过为何‘天下香’每日都宾客满座?”
白掌柜点头,“想过,但老朽无能,实在想不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肖姑娘,不是老朽自夸,他‘天下香’的厨子真的不如老朽的厨子,可客人却是去‘天下香’,有几位老主顾,虽没去‘天下香’,但也因为他们的威胁,不再光顾老朽的酒楼。”酒楼也因此渐渐凋零,他已经决定一个月之后,将‘一品香’关门,好在肖然的出现,又给了他一丝希望。
“白掌柜可听过罂*粟?”
“罂*粟?”
“正是,是一种吃了会上瘾的东西。”
第84章 新年
白掌柜细细一想,“肖姑娘,你说的罂粟,老朽不知,但老朽知道另一种东西,同姑娘所言胜似,也是一种会让人上瘾的东西,那便是**花,颜色艳丽,香气浓郁,人若误食,会上瘾,并产生幻觉,导致神志不清。先帝曾下谕旨,民间不得用**花,也不得种植**花。”
“白掌柜可否让我看一看您口中的**花?”
白掌柜唤来小厮,让他去书房取那张画着**花的画。
小厮很快便将画取来,白掌柜将画轴展开,“肖姑娘,请看。”
肖溪一眼便认出白掌柜口中的**花,正是罂粟花,“正是它。”
白掌柜将画轴卷起来,一脸凝重,“肖姑娘,你敢肯定他们在用**花吗?”
若是真的,那他们也太狂妄了。
“肯定,如若我没猜错,他们在某个隐秘的地方大量种植着**花。”而且,为了不被人发觉,‘天下香’应该只在一道或两道的菜品中,下了罂粟,最有可能的就是食客点的最多的两道菜,而她不知踩了什么****运,竟随口一说,点了下了料的菜品。
若非她曾接受过训练,还真的尝不出来。
“肖姑娘,如若真的如你所说,那我们该怎么办?不能因他们而让百姓们惨遭折磨。”
这件事,需尽快上报给主子,晚了后果不堪设想。
肖溪淡定的望着白掌柜,浅笑,“您不是已经有了决策吗?”
白掌柜隐晦的一笑,不再言语。
……
白四端着盘子走出厨房,向他们走来,将手中的盘子放在石桌上,“姑娘,白叔,请用。”是一道简单的菜品,以鱼为主。
白掌柜尝了一口,顿时,脸皱了起来,太腥了。
肖溪早知会是这样的结果,故而根本没有下筷。
“肖姑娘,若是将这道鱼端出去,恐老朽连命都没有了。”
一直以来,除了穷得吃不上饭的人,才会勉强食用鱼,因为鱼腥味太重,难以下口。
他们也曾想过办法去除鱼腥味,可总是不得人意,最后,只能放弃。
肖溪又拿出一张菜谱和两个油纸包,“白师傅,还得麻烦你按照上面的步骤,重新做一遍。”
白四有些犹豫,他曾试过很多次,都没有将鱼腥味去除,他难相信有人能做到。
白掌柜淡淡的说:“白四,再试一次。”
肖然既然说的那么肯定,她定试过。
“好吧!”白四拿着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