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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突然出现的肖溪,肖河惊讶的喊道:“姐,姐姐,你怎么会在回春堂?”
此时的肖溪根本顾不得回答肖河的话,“告诉我,舟舟和豆丁怎么了?”
左翊手拿接骨灵玉膏走出来,递给一旁同样有着诸多疑惑的肖川,推了他们一把,提醒道:“师父不是说一个半时辰回不去,那个孩子就傻了吗?还不赶紧回去,有什么话路上在说。”
肖溪一下子反应过来,拉着肖河往外跑,肖川紧跟在身后。
在路上,肖河将事情的原委一一告诉肖溪,肖溪听后,泪流满面,任凭兄弟俩怎么安慰,她的眼泪一路上没有止过。
终于,他们在叶殇所规定的时辰内,赶回了肖家村。
牛车刚到门口,肖溪跳下车,匆匆的跑进门,直奔闺房。
站在门口,肖溪望着炕上的孩子,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走向炕边,豆丁看到肖溪,伸出手,哭喊着,“娘,娘。。。。。。”
路明礼痴痴的看着突然回来的肖溪,呢喃,“媳妇?”
肖溪泪眼婆娑,跑到炕边,将豆丁抱在怀中,“娘在,娘在。。。。。。”
一旁的叶殇看到肖溪粗鲁的动作,喝道:“肖溪,你轻点,我徒儿的腿还断着呢!”朝门口望去,“接骨灵玉膏呢?”
肖溪紧咬牙齿,心痛的要死。
肖河将药膏递给叶殇,同时也将叶殇的玉佩还给叶殇,叶殇随手将玉佩挂在豆丁的身上,肖溪将玉佩取下来,“叶大夫,这块玉佩太贵重了。”
左翊之前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肖河,千万要将玉佩交到叶殇的手中,因为这块玉佩对叶殇来说,是最重要的东西。
叶殇白了一眼肖溪,一边为豆丁涂抹药膏,一边说:“爷送小徒儿一块玉佩,难道不行吗?”
肖溪竟无言以对。
“舟舟怎么样?”
叶殇为豆丁涂抹药膏的手一顿,眼中一闪而过的痛苦,冷声的问:“肖溪,豆丁是你的孩子,他也需要你的关心。”
肖溪不明白叶殇的意思。
叶殇瞪了一眼肖溪,语气中带着愤怒,“你只关心舟舟,何曾关心过豆丁,肖溪,这是最后一次,如若再发生一次,爷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带走爷的小徒弟。”
“我。。。。。。”
叶殇涂抹好药膏,又将豆丁的腿固定好,叮嘱道:“每隔十二个时辰涂抹一次,直至药膏涂抹完毕。”
“叶大夫,舟舟的情况。。。。。。”
肖溪连碰都不敢碰一下舟舟,他还那么小,却要承受这种痛苦的折磨,而这折磨,恰恰是因为舍弃他的娘亲。
第72章 跪求
叶殇气不过,朝着肖溪大声吼道:“又死不了,担心什么。”咋就不知道担心他的小徒儿!
至于舟舟傻与不傻,同他没有多大的关系,要看老天的心情。
叶殇这么一吼,屋里鸦雀无声,连哭泣的豆丁都怯怯的缩在肖溪的怀里,不敢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
“药呢?”
肖河赶紧将药包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在这儿!”没有叶殇的帮忙,谁又会煎药呢?
叶殇瞧也没有瞧,直接说道:“三碗水煎成一碗水,喂他喝下去,同样是每隔十二个时辰一次,三日后,再看他恢复的如何。”
肖海兄弟三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下手。
叶殇嘲讽的瞪了一眼肖溪,“如若爷没有猜错的话,这几日,左老头教过你如何识别药草,如何煎药。”
肖溪点点头,“左大夫是教过我,然我愚笨,所认识的药草有限,故而,请您帮忙,告知我们如何配药。”几日的剂量,包在一起,就算她这几日学过配药,又怎么能掌握了药草的剂量?她可牢记着左大夫之前所说的话,有时,稍微一点错误,便可夺去他人性命,她不想因为她的学艺不精,而让她失去一个孩子。
叶殇喝道:“废物!愚笨!傻子!”将药包打开,快速的将药草配好。
肖溪眉毛一挑,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肖海将配好的药草拿到厨房,开始煎药。
叶殇呢?
他伸出手,想要从肖溪的怀中抱过豆丁,准备带他离开,当然了,是暂时离开这个屋,至于以后,会不会直接带走豆丁,那要看肖溪和路明礼对豆丁的在乎程度。
谁料,豆丁紧紧抓着肖溪的胳膊,不肯放开,如果叶殇动粗,他会嗷嗷大叫,因此,叶殇不得不放弃,他凶狠的指着豆丁的鼻子,喝道:“小没良心的,除了师父我,谁会对你好呢!”
肖溪一听,脸色一变,“叶殇,请你慎言!我不管你怎么看待我们对豆丁的疼宠,可有一点,请你记住,豆丁是我们的孩子,舟舟同样也是我们的孩子,我们是会因为其中一个孩子而忽略了另一个孩子,但我们不是不爱他。”
人心本偏,世上又有谁真的能做到公平相待呢?没有,总会在某件事情上忽视某个人。
“你。。。。。。”叶殇甩袖离去。
肖天愧疚的走到肖溪的身边,“小溪,都是爹的错,都是爹的错。”若不是他冲动,舟舟和豆丁也不会出事。
肖天惭愧的蹲在地上,手狠狠的甩在脸上。
“爹!”
“爹!”
“爹!”
仨儿子奔到肖天的身边,想要扶起肖天,肖天甩开仨儿子,“是爹的错,都是爹的错。”他老泪纵横。
肖溪放开豆丁,直直的跪在肖天的面前。
“媳妇!”
“小妹!”
“姐姐!”
肖溪望着眼前的肖天,强忍着泪意,“爹,若说有错,也是我这个为娘的错,若不是我,您又怎会对路明礼动手?爹,您若真的心疼我,请您不要再提起这件事了。”
“小溪,是爹动的手,与你无关,你。。。。。。”
“爹,算我求您了,这件事真的和您没有关系,求您不要将错揽在您的身上,爹!”
此时,肖河也说话了,“爹,您快答应姐姐,不然姐姐会跪死在您的面前。”
最终,肖天沉重的点头,“好,爹答应你,再也不提这件事了,你快起来。”
随后,肖溪站起来。
肖天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肖溪的屋,尽管他答应肖溪,不会再提这件事,但看到两个乖巧的外孙,躺在炕上时,心中依然愧疚不已,他还没有勇气面对两个外孙,面对女婿,甚至是面对闺女。
三日的时间,对人来说是一种折磨,也是一种磨难,甚至是性命。
舟舟昏昏沉沉的睡了三日,在肖家人认为舟舟凶多吉少时,在他们开始怀疑叶殇的医术时,在肖天不吃不喝度过三日时,在肖家的女子泪流不止时,叶殇所给的期限悄然到来时,舟舟并没有如叶殇所说的清醒过来。
舟舟那如游丝一般的呼吸,微弱快要摸不到的脉搏,告诉他们舟舟还活着,他们定认为舟舟已经离他们而去了。
三日之期已到。
第四日,黎明前的黑暗。
肖溪的承受力已到达极限,她跪在叶殇所在的屋门前,乞求叶殇救救舟舟,这是肖溪有生之年第三次跪下,第一次是在二十一世纪,爸爸妈妈哥哥的葬礼上,她在墓前不吃不喝整整跪了三日;第二次是在三日前,跪在地上求肖天不要将错揽在自己的身上,第三次,就是此时。
无论谁的劝说,肖溪都不肯离去。
叶殇呢?
因为之前肖溪对舟舟的关心大过于对豆丁的关心,对肖溪心生不满,故而,任由肖溪跪在门前,也不肯去为舟舟瞧病。
路明礼求着肖海和肖川,将他抬到肖河的门前,同肖溪跪在门前,肖海和肖川不肯,可路明礼的一句话,让他们只得将路明礼抬到肖河的门前。
路明礼说:“舟舟是我儿子,肖溪是我媳妇,我与小溪本为一体,如今媳妇为了儿子,寒冬时节,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叶大夫出手相救,身为爹爹的我,又怎能安心躺在炕上呢?大哥,二哥,你们若是不肯,二郎我也只能自己爬到小河的门前了。”
肖海和肖川彼此望着对方,他们从彼此的眼中,看到无可奈何之意,他们微微摇头,只能将路明礼抬到小河的门前。
跪在地上的肖溪,看到突然出现在身侧的路明礼,眉头一皱,油然而生出一种无力感,颇为无奈的问:“路明礼,您老能安分的待会儿吗?”他都这个样子了,难道就不能好好的躺在炕上吗?非要来到这儿添乱!
路明礼紧紧的握住肖溪的手,“媳妇,是你自个儿主动回来的,从此,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不论你将来会做出什么决定。”他都缠着肖溪,一辈子都不放开。
肖溪甩了几次路明礼的手,都没有甩开,她愤怒的瞪着路明礼,“路明礼,你有病吧!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说这些!”她真的不知路明礼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有什么事儿,我们夫妇一起承担。”
这才是路明礼想要说的话。
第73章 灵泉
“随你便!”
肖溪懒得再同路明礼多说,她挺直腰板,一动也不动。
叶殇站在窗前,望着门口跪着的肖溪和路明礼,没有要出去的打算。
一个时辰过去了。
两个时辰过去了。
肖溪和路明礼没有离开,叶殇同样也没有出来。
蓦然,小狐狸空空蹦到肖溪的身边,用舌头舔着肖溪的双手,肖溪喝道:“空空,不要胡闹!”
若是以往,空空在肖溪的呵斥下离开了,可今儿,空空非但没有离开,还愈发的过分,爬到肖溪的身上,站在她的肩头,舔着肖溪的脸颊。
肖溪一气之下,抓住空空的皮毛,准备将空空扔出去,让它别在此捣乱,然她抓着空空的手一顿,脑海中灵光一闪,她记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来。
肖溪猛然间从地上站起来,抱着空空往屋里跑。
路明礼茫然的望着肖溪的背影。
与此同时,叶殇也从屋里出来,他可不是因为肖溪和路明礼的坚持所感动,而是,他看上刚才那只小狐狸了,如若他没有看错的话,那只小狐狸可是世间难得的珍稀品种血狐。
血狐,因其皮毛的颜色似鲜血,故而得名,其数量少之可怜,世间对它的介绍寥寥无几,叶殇也是偶然一次,在一个孤本上见过对血狐的介绍,此狐浑身是宝,据说它的血乃是世间少有的灵药,同时也是无解的毒药,血狐天生狡诈、嗜血、阴冷、奔跑的速度极快,即便有人猎得此狐,均无法成功驯化,也无法取得此鲜血,加以利用,究其原因,它们一生高傲不羁,宁愿死去,也不愿成为人们的猎物,故而,一旦血狐被捕猎,只有死路一条,它的血也因本体的死亡而转化成为剧毒。
曾有人尝试着在猎得血狐后,直接取其血,然除了多了几具死尸之外,他们什么都得不到,此后,人们便打消了对血狐的执念,毕竟,中了血狐的毒,那可真的是死路一条,因为数百年,甚至数千年以来,都没有人能调配出解药。
可想而知,血狐有多么的珍稀,尤其是一只被驯化的血狐,可以说,血狐是一位医者毕生的追求。
即便是神医的叶殇也不例外。
然等他出来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肖溪抱着血狐进了屋。
叶殇是想追上去,却被路明礼挡住了,“叶大夫,请你救救舟舟。”
叶殇倒是想踹开路明礼,可想到血狐,抬起的脚缓缓的放下了,他若是敢动路明礼,肖溪那个护短的个性说不定不会让他碰血狐。
叶殇对血狐有着难以放弃的执念,不过,他不同其他人,想要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