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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内衣-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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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取下盖头,替她解了发冠和首饰,方牵着她手坐到桌案前,将酒杯塞进她手中。
  他知道她此时听不见他说话,却也耐心对她道:“这杯中不是酒,只是水。你我以水当酒,喝个交杯酒,今后便成夫妻。”
  他环绕了她手臂,自己先饮尽了杯中酒,方将她手中杯推到她唇前,分了数回,才将一盅水喂了下去。
  他叹了口气,凑去她唇边吻了吻,牵着她手回到榻边,替她解发宽衣,又替自己宽衣,方同她睡在了同一个被窝里。
  他轻轻拥着她,并不敢有所动作。
  昏暗灯烛中,她侧躺在他臂弯里,面上依然没有一丝儿表情。
  他开始后悔他的举动。
  他真不该向她下药。
  不知她醒来,会使出什么法子对他。
  可是他内心里又止不住的高兴。
  无论如何,她终于成了他的妻。
  便是她醒来,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他更紧的搂住了她,闭上眼,弯起的嘴角久久放不下去。
  新一日的五更时分,殷人离如常起了身。
  他穿衣时,她已闭目沉睡。
  他便知道她身上的药效已过。等她睡醒,他的苦日子就来了。
  他出了房门时,同门外守着的彩霞道:“守着少夫人,她若醒了,你速速来寻我。”
  他想着她在船上时便是个爱睡懒觉的,她该是快到辰时才会醒。
  然而他到了后院,连一套拳法都未打完,阿蛮便急急来寻:“少爷,快,少夫人醒啦!”
  他倏地一惊,急急往内宅窜去,将将进了二门,便听得内宅一阵嘈杂。
  他要迈步往正院而去,彩霞已远远对着他又蹦又跳。
  他顺着彩霞所指的方向望去,便看见他的小娇妻,在成亲的第二日,只穿着中衣,高高趴在树梢子上,正忙着寻着相近的墙头,想要上演一出“溜之大吉”。
  他唇角一弯,心中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这般活泼的性子,才是他熟悉的她。
  芸娘此时已居高临下的瞧见了殷人离。
  她立时摘了树梢上的残果朝他丢过去,撕心裂肺叱骂道:“姓殷的,你竟敢阴我!”
  她醒来后,就从彩霞口中得知她被抢亲的事实。
  传说中的李姑娘终于对上了号。
  就是她自己。
  如若她不生气的话,说不定会欢喜的哭出来。
  然而她一瞬间便被这窝囊的成亲过程触动了怒火。
  她是从何时开始被人为所欲为的?
  她记得她沐浴,记得她挽面,记得她梳妆。
  等她饮了那半碗肉粥,她便什么都不记得。
  等她再醒来,她已莫名其妙躺在了殷宅里。
  可恨被窝里还有他的味道!
  此事她不敢回想。
  她回想一回,便会发现更多让她生气之处。
  譬如她带着罗大郎去兵部寻他时,他手中曾握着的喜帖。
  譬如她去水安堂给安济宝下帖子时,曾听到他们两人争论什么药阿毒阿。
  譬如她阿娘写的请帖上刻意不写宴请事由。
  譬如李阿婆在她沐浴时流下的感慨的泪。
  譬如她阿妹亲手为她递上的粥碗。
  譬如韭菜、蒜头为她扎的那妇人头。
  此事竟然是一场大型的亲友联合背叛戏码。
  所有人都知情,都在推波助澜。
  唯有她一人被蒙在鼓里,傻兮兮的要为阿婆的大寿助力。
  她立刻转头四顾。
  离她最近的墙头也有数丈远,她根本无法翻墙头出去。
  远处现了鱼肚白,又现了腾腾乌云。
  昨日已是近期的最后一个晴天。
  此时吹起了小风,树梢摆动。芸娘立时振奋起来。
  只有树梢摆动的再剧烈一些,她便能趁势被抛到墙头上。
  然而这风须臾间却到不了将树梢吹动的似发疯的地步。反而是她自己,只穿着中衣上了树,此时便有些前胸贴后背的发冷,连打了两声喷嚏。
  殷人离站在树下,认罪认的很诚恳:“为夫错了,为夫该耐着性子好好同你说……”
  “闭嘴!”她又朝他丢去一颗残果。
  什么为夫为夫,这哪里是在认罪,这分明是在炫耀!
  他却不能住嘴,他知道对付她,得靠“趁热打铁”这一招,否则她同他冷淡下去,又不知何时才能和好。
  他仰着头认真道:
  “我想你,抓心挠肺的想你。我知道你也想我,喜欢我。可是你脾气大,我若痴痴等下去,不知何年何月你才会点头。
  我等不下去。从六月回京城到现下,我已等了半年。太久,半年太久,仿佛比我的一生都长。”
  他向她描述着昨日的场面:
  “虽然是有违你的意愿,然昨日成亲并未将就,是大办了的。
  我们这处请的都是各世家官员,他们亲眼看到你我拜的天地,没有一个人有异议。
  岳母那边请的是李家的亲朋好友,都是祝福你我二人的。”
  他看着她在树梢上打了几个寒颤,只得苦苦央求道:“我知道你醒了必定要生我的气,可你犯不着用自己的身子赌气。先下来,身子暖和了,再打我骂我,我都由你,可好?”
  她立刻大喊:“想的美!”紧接着又打了两个喷嚏。
  她内心气愤,气愤的想大哭一场。
  然而她在树梢上的处境将她那些悲伤心境都整没了。
  树梢被风吹动,她又冷又饿,还要紧紧抓着树枝,以防她自己掉下去。
  她初始还流了几滴眼泪,之后部心思都放在了如何抓紧树枝上。
  那什么趁机被抛去墙头的想法早不存在。
  就在她为了小命而手忙脚乱时,殷人离几跃之间便窜上了树梢,长臂一伸将她拦腰抱住。
  她将将伸腿反抗了一把,他的身子一滑,她立时尖叫一声。
  他便附在她耳畔,声音低沉道:“抓紧,为夫不能保证一定让你毫发无伤落地。”
  她从善如流的搂住了他的颈子,却还不忘了质疑他:“你曾是暗卫,专门藏在树梢和檐下,怎地会摔下去?”
  他便微微一笑,低声道:“你对为夫的了解,比你以为的更加多。”
  他再往下几跃,稳稳落了地,已抱着她往厢房而去。


第501章 夫与妻(三更)
  殷人离戳了的马蜂窝,并不是那般容易摆平。
  他成亲第二日,她的娇妻清醒之后,他便被赶出内宅,住进了他是单身汉时住惯了的书房。
  即便是住书房,他也是甘愿的。
  最起码,她没有要冲出殷宅。
  内宅里,彩霞跟在芸娘身边,苦苦哀求着:“少夫人,奴婢若是敢让您离开,少爷便要废奴婢功夫,从此奴婢便是废人一个……”
  彩霞的功夫比不上晚霞。
  然而对付芸娘还是绰绰有余的。
  为了保住她的功夫,她大着胆子,阻止着芸娘的逃离。
  芸娘上树,她便跟着爬上去,拉着芸娘下树。
  芸娘翻墙,她便先芸娘一步挡在墙头上。
  芸娘在寒风中又是爬树又是上墙,折腾了一层又一层的热汗,到了晚间,便有些鼻塞发热。
  殷人离为她提前准备的柳郎中终于派上了用场。
  柳郎中此生最倒霉之事,只怕就是为了讨好上官,向上官的心上人使了心眼子。
  他原想着,今日会是一场重新旧好的诊病机会。
  等重修旧好后,他再用旁的身份见她,便不会有诸般阻力。
  然而他将将迈着轻快而稳重的小步子走进内院正房,他迎面就飞来一个枕头。
  他一掌拍开枕头,心内有些小得意:还好我会武。
  紧接着脑袋便一疼,周遭有了血腥味。
  站在他身边的彩霞手上还拿着一只小锤,面露仓皇之色,苦着脸解释道:“我是奉命而为……”
  他迟钝的转了脑袋看向火炕,那位他曾得罪过的夜叉蹲坐在炕头,得意又愤恨的叱骂:“治你自己去吧!”
  一更时分,包着一头纱布的柳郎中终于能坐在内宅正院厢房里,战战兢兢的伸长手臂让自己尽量远离危险,同时诊一诊罪魁祸首的脉搏,好同旧日的宿仇和解。
  他诊治的对象,因着发热的头晕脑胀周身无力,才得以让他近身。
  便是这般,她的嘴还不停歇的咒骂他,大有赶超安济宝的架势。
  而他昔日的上官,此时一颗心都放在娇妻身上,完没有要帮他说话的模样。
  非但不帮他说话,还要在她叱骂的口干舌燥时,恰到好处的送上一盏燕窝羹,好让她润一润口,将叱骂继续下去。
  他便肃着脸阻止:“伤风期间不能进补,否则病愈会变慢。”
  原本她还十分嫌弃她夫君送到嘴边的燕窝粥,然而听了他的话,立时便就着她夫君的手将满满一碗燕窝粥饮的一丝儿不剩,然后挑衅的看着他:“姑奶奶就要补,要大补!”
  她的病体如何,自然与他无关,然而她的态度,却是阻碍他姻缘大事的隐患。
  他摸一摸一个时辰前被砸破的脑袋,收了诊脉的手,转头写了一个方子,同殷人离道:“大人,夫人原本伤了根本,已好的差不离……”都被糊里糊涂的抢了亲,却也没腹痛、没吐血,还能憋足了劲的吩咐丫头砸伤他,不是已痊愈是如何?
  殷人离一喜,又专心道:“这伤风呢?”
  郎中转头瞟了眼依然剑拔弩张的殷夫人,回头道:“夫人虽有些体乏无力,却并无大碍,用不着服药,喝碗姜汤,包的严严实实睡上一觉便好。”
  殷人离长舒口气,唤了阿蛮送柳郎中出去,又吩咐下人去熬姜汤,方坐去榻边,柔声同她道:“偏生白日要折腾,幸亏不用喝药,否则你又要喊苦。”
  她重重哼了一声,瘪嘴负气道:“我愿意,你管不着!”将整个身子连同脑袋都包进了被子里。
  他弯着嘴角叹了口气,也不烦她,只等丫头端来了姜汤,他方一口一口吹温,亲自尝过了冷热,才将她从被子里剥出来,笑道:“喝过姜汤,再使气不晚。”
  她便偏着头不理他。
  他轻咳一声,道:“夫人不自己喝,为夫只能喂你了。”
  她噌的转过头,从他手中抢过碗,咕咚咚饮尽姜汤,又将自己严严实实包进了被子中。
  他摇摇头,放下碗,嘱咐下人去坐了热水。
  等丫头端来热水,他再将她从被子里剥出来,她已经满身汗水的睡了过去。
  他叹了口气,拧了帕子将她手脚颈子擦拭的干爽,方上了热炕,躺在了她的身侧。
  灯烛昏暗,她睡在他的里侧,同昨夜一般静悄悄没有动静。
  一日,已过去一日了。
  明日又是回门,不知她能否心情好些。
  他微微探头,在她唇边一吻,紧紧搂着她,闭上了眼。
  外间隐隐传来三下梆子声。
  芸娘缓缓睁了眼。
  眼前是依然陌生的环境,和她名义上的夫君。
  她有些恍惚。
  两日前她还在为离京忘情做准备,两日后便躺在了他的宅子里,头上顶上了殷夫人的名头。
  而她的夫君就躺在她身侧,呼吸声悠长,睡的极香甜。
  他的手臂还紧紧箍着她,让她想翻个身都难。
  房中烧着热炕和地龙。
  就着已燃到根上的灯烛,还能看到墙上的潮湿印记。
  只一个月就赶出来的宅子,怎么能住人?真真是半丝儿不懂内务的糙汉子。
  她有些热,热的一头汗。
  她想翻个身。
  他的手臂沉重的如同灌了铅一般,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推不开他。
  非但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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