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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是天武军主,未来禁军的大帅,怎么有妇人之仁,他们都是机速司的死士,策动哗变是本份,为国捐躯是荣耀,能逃脱生天是运气,何必做小女儿状。”江云很不在意地道,肚子里却暗自菲薄,自家四哥假惺惺地卖弄,都是经历尸山血海的人,还有那么多的多愁善感?拿去骗骗别人还行,在他面前简直是小儿伎俩。
“你啊!都跟秦慎之学坏了。”封元无奈地摇了摇头,全然不知江云的腹诽。
“四哥,你就确定骨力黑杀任得敬,难道么有万一?”
“任何事都有万一,对我拿下静州,却没有任何万一。”封元斩钉截铁地道。
“总是军主有道理。”江云撇撇嘴,不以为然地道。
“好了,你的功勋也不小了,剩下的事由我们来做。哦,河西还是有事可图的,你还不去准备。”
“河西?那是知事大人。。。。。。关我鸟事,我在贺兰山左耳许多天的野人,也该跟着四哥玩玩了。”江云目光闪烁,笑的非常阴险。
“嗯,是知事大人的事。”封元怪怪地看了眼江云,看到何藓走过来,换了张笑脸,高声道:“准备,咱们要尽快拿下城池。”
何藓眉头一挑,沉声道:“第七旅镇哪次不是前锋,看来军主无功而返。
”
江云奇怪地看了眼封元,呵呵笑着不言不语,显然是被鄙视的味道。
封元瞥了眼何藓,再看向正在关闭的城门,忽然切牙冷笑,玩味地道:“或许吧!本来没想到,可能会如意,就看骨力黑是豪杰还是软蛋了。”
“哦,看来军主胸有成竹。”何藓对封元指挥才能,显然是佩服的。
封元笑而不语,倒是江云拱手道:“太尉,它日攻城,能否让在下披坚持锐?”
“这要军主说了算,呵呵,再说公事是机速使臣,在下哪敢指派。”何藓打了马虎眼,也不和江云废话,道:“军主,王太尉那边。。。。。”
“哎,这是宣抚处置司、西军都司的事,人各有命。”封元摇了摇头,道:“做好准备,夺取城池。”
“可惜了!”江云悠悠地叹息,似乎有无限惆怅。
“可惜什么?你能从贺兰山逃出来,就是丢了八条命,还在这里长吁短叹。”封元翻个白眼。
“我是想任纯聪,也是个人才啊!竟然战死了。”江云没来由地感叹。
“看来,你真和秦慎之混久了。”封元狠狠地瞪了眼江云,转身大步离去。
江云目送封元、何藓离去,嘴角显出一抹苦涩,悠悠地道:“河西、草原,真是让人头疼啊!不如给慎之兄算了。”
开封 8(。*)8阁8,o
宗良再次看到王秀的怒火,显然是雷霆之怒,无它,事关宣武军都指挥王德。
“相公,这是末将的疏忽,所幸未能酿成大祸,早知应该让秦子善主兵柄。
”王渊嘴里说着,心中却不以为然,任谁都知道,王德是跟随王秀勤王救驾的大将,算是王系中的骁将,北侍军十二军,有四个军被王系大将掌握,实力不是一般地强,王德又是王秀看好的爱将。
不过,王秀是非常恼火,曲端来的官塘,也算是比较委婉客气,详尽阐述石包寨之战,让他看到王德的私心。
原本,人心不古人之常情,却要看到用在什么地方,当此大决战时刻,竟然意气用事,要不是秦良私自出兵,恐怕王德还在观望,这就触动他的忌讳,让他太失望了。
他也明白王德的心思,不外乎巧取战功,妄图在危难之际力挽狂澜,建立卓越功勋。
这是非常危险的举动,要知道十万大军征战,一着不慎满盘皆输。要真被任得敬扳回一局,有可能造成曲端的腹背受敌,结果令人不寒而栗,行朝绝对承受不起。
第一零九零章 秦敏和宇文逸对草原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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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见识到这群草原狼的狡诈,宇文大人。”秦敏戏虐地笑着,他作为机速使臣,自来熟是必要的素质,才来了几天就跟宇文逸玩笑。
宇文逸有些无奈,秦敏说的有道理,他来了那么多日子,还没有打开局面,深感负了王秀的期望。
原本,认为这群北方蛮夷,只是空有武力,脑子却是一团浆糊的猪羊,岂能有****上国的智慧。此时,他却不在那么认为,这群人的下层固然质朴,甚至有些盲从愚鲁,高层却充满尔虞我诈,甚至比他们更有侵略性,算计失败的结果往往是死亡,没有第二条路可选择。
这就让野蛮人的每次决策,都带有浓厚的血腥味道,其中还有异乎寻常的谨慎,往往很难让他们押上一些,对于倾向大宋行朝,人家自然是乐意,说到投靠就不是一回事了。
“这帮猪羊,拿了咱们那么多东西,不赚回来实在不甘心。”秦敏轻轻地笑着,他同样也有些了解,缺不待见这些草原人,又道:“就看邓大掌柜手段,能不能榨干这帮猪羊,哦,还需要宇文大人的帮衬。”
宇文逸眉头一扬,他并排斥商人,甚至对秦敏的做法有几分赞同,反正把给予草原各部的钱财,再给赚回来,付出的不过是泥土、蚕丝制成的物品,又何乐而不为?于是沉声道:“看来知事有谋划。”
“什么谋划,不过是做点小本生意,赚点辛苦钱补贴使臣用度。哎,宇文大人高居庙堂,怎知使臣的苦楚,就朝廷那点贴钱,还不够一大家子吃饭的,就别说用于交通的费用了,朝廷的一文钱不给,都要大家自己来赚。”秦敏是大吐苦水,显得凄苦无奈。
宇文逸一头黑线,这位同知事大人当真是人,不仅哭穷还以此为理由,大肆地赚钱,真不知王相公怎样看的,他咂咂嘴道:“知事也不容易,却不知怎样做买卖。”
“用盐铁换取毛皮,当然还有其它的好东西,瓷器、丝绸是必须的。
”秦敏很不在异地道。
“盐铁管制很严,尤其是铁制品,是严禁流入草原的。”宇文逸在说女真人,他们对草原的防范非常严,其它物品还好说,铜铁制品是严禁流入草原的,不要说甲仗了,就是贸易来往,也多是以货易货,尽可能减少钱币被草原利用。
连女真人都明白的道理,秦敏会不明白?显然其中另有玄机。
“都是用虏人的东西换取好处,还在可控范围内,不会让他们大量装备,更重要的是,让乞颜人、克烈人有限度武装,总比让虏人摁着头皮打要好。”秦敏说的有些懒散。
宇文逸算是明白,却不那么认同,他通过接触甚至草原人的贪婪,还从中看到可怕的战斗力,索性这些人为了利益四分五裂,无法形成强大的合力,才被女真人屡屡得手。
如果,这群野蛮人得到大量的铜铁,制造出相应的箭矢,恐怕局面又是另一层景象了。
他忽然想起王秀对草原野蛮人的评价,他们有一个强悍的首领,把这些乌合之众统率起来,再装备精良的甲仗箭矢,将会是天下最大怕的祸患,将会给大宋行朝带来灭种灾害。
“为何要他们的毛皮,而不通过河西秘密转运战马?”他忽然想到自己忽略的地方,大宋朝廷缺乏战马,不惜发动西北战事,他看到草原上马匹成群,何不大量地回易,就算没有灭夏之前,也可以通过关西,由陇右都护府辖地东运。
秦敏诧异地看了眼宇文逸,有些不敢置信,道:“通过河西转运,关山万里,战马会十不存一,代价不是一般地大。还有,朝廷甲仗精良,草原马匹矮小,坚韧有余冲击不足,现阶段禁军还不宜大量配备。”
“原来这样。”宇文逸恍然大悟,这才想起所见马匹,体型矮小,要是宋军全副披挂上去,恐怕会是非常奇特的景象,难怪金军一线部队,也不装备草原马,铁甲太重了,来自河西的凉州马可就不一样了,体型高大又有冲击力和坚韧性,简直就是融合东西方良马的长处,非常完美的战马。
“不过,从官塘中可以看出,先生也有意草原马匹,准备拿下河西,通过贸易引起草原战马。”秦敏淡淡地道。
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话不用说的太多,宇文逸明白王秀的想法,也摸清朝廷某些政策走向,大宋侍卫马军要向轻装化转变,而且,朝廷并不打算扩大河西的牧场,相反可能要进一步缩小。 ≠miào≠bi≠gé≠,
却说,还是在西北战场上,刚刚得到的军情,由乞颜部中传来,乞颜部和克烈人的马军,袭击了摊粮城,一举夺取城池。
按照地域来说,摊粮城应该是宋军作战区域,就算还在夏军手中,也轮不到别人来攻占,连金军大将高升,自从省嵬城试探,也非常默契地恪守规矩,绝不想克夷门以南伸手。
这帮无知的猪羊,竟然轻兵袭击摊粮城,还是当着宋军一个旅镇的面,拿下了城池,没有任何的避讳,简直视大宋禁军为无物。
对于夏国生民来说,宋军也会烧杀劫掠,却都是散兵的零星暴行,要么为策略性地威慑性屠城,只要老老实实,他们的生命不会遭受威胁的。
被草原的这群野蛮人破了城,才是真正的遭殃,这些野蛮的人对整个城池进行烧杀劫掠,男人被杀死,妇女、儿童被抢走,金银财帛被掠一空。
最重要的是,夏军囤积的大量粮草,也被这些人进行焚烧,他们没有任何远见打算,拿不走的财富全部少了,老弱病残全部杀死,完全没有长期经营的打算,甚至不考虑盟友的感受,把赶来的宋军震慑的目瞪口呆。
一些逃出来的人,还有夏军残余部队,看到了宋军部队,犹豫遇到了救命仙神,纷纷靠上去要寻求保护,并请求宋军的镇主挽救他们家园,制止草原野蛮人的屠杀,不久前还是敌对双方,竟然能站到统一战线。
第一零九二章 静州内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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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打起来,宋军又没有动静,有人想要趁机夺取权力,要么归降大宋行朝,要么拒城坚持抗战,人心各异却不耽误被卷入战事,结果是越来越多的人参战,城内乱成一片,大家也不去守城,各自收拢兵力自保,伺机砍了别人脑袋。
起因,也是非常简单的,既然江云能牺牲在兴庆发展的势力,那就能牺牲在夏军中的细作。
一名副将在城中起了决定性作用,他首先汇集几百部下,打着骨力黑造反,射杀中书令的旗号,率先占据了一处甲仗库,拉起了反骨力黑的大旗。
一点火苗点燃整个草原,正好给了那些死硬分子借口,骨力黑的强力镇压,一点也不留手,又让观望的人心寒,大家不得不自保,免得被别人吞并斩杀。
城内的战斗越发激烈,逐渐有控制不住的态势,骨力黑虽然掌握上万人,却依然无法消灭对手,连自己手下也相互防备,大有瓦解的趋势。
连续三天的激战,逐渐有了分晓,骨力黑是拼尽全力,许诺部众太多的好处,才稳定了人心,控制了静州内外的各关防。
最终决战由骨力黑亲自主持,对盘踞在内城的守军发动攻势,三千多夏军连续攻击,在内应的内外勾结下,总算是攻入内城,双方展开殊死搏斗。
有些人放下了兵仗,也有些人拼死奋战,简直就是人人皆可杀,杀人都杀红了眼,内城居民算是倒了大霉。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