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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宇飞在她的怂恿下,用力撕破了我的袄子。没错,是撕的,他仿佛很喜欢听丝帛断裂的声音,咬着牙用力把袄子全部撕破了。
秦书月在边上冷冷看着,见他那样直接过来一把就扯掉了我的袄子,就剩了里面一件单薄的褥衣了。
“哟,还鼓起来了呢。”她邪笑着把手伸到了我胸前,隔着褥衣和肚兜用力捏我的胸,恨不能捏爆它的样子。“陈宇飞,把她的袄裙也脱了啊,甄书凡不敢脱,可他就敢看,你看他那双眼睛正在发光呢,哈哈哈……”
这些畜生,禽兽不如的东西!
我哆嗦着唇想求饶,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嗓子哑了,一点声音都没有了。陈宇飞在秦书月鼓励的笑声中脱下了我的袄裙,剩下了短短的褥裤。我光着两条腿,又恨又怒又狼狈不堪。
陈宇飞走到我面前蹲下,淫光闪烁的眸子一直盯着我被扯坏的褥衣领子,不停地滚动着喉结。我想,如果这里没有人,他恐怕早就不顾一切地扑过来了。
“摸一下啊,摸她,挺大的。”秦书月猥琐的声音一直在我耳边回荡。
陈宇飞果真伸出手,顺着我褥衣的领子把手伸向了肚兜。我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下意识地埋头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我几乎是用尽全力的,唇齿间瞬间一股新鲜的血气漫了上了。
“他妈的,敢咬老子!”
他被我咬痛了,抽出手站起来,狠狠一脚踹在我身上,竟把我踹飞了好远。我撑着地想要爬起来,他冲过来又是一脚踹在了我背上,疼得我手一软又趴了下去。
“敢咬老子,敢咬老子……”
他疯了一样地踹我,恼羞成怒了。我本能地蜷着身体,试图让自己不那么痛。
秦书月走了过来推开他,拽着我的腿倒拖着我回到了舞池中央,她可能想在这水晶灯下把我的狼狈看得更清楚。
我紧紧抱着被撕坏的袄子,忽然触到了我的荷包,摸到了里面那把小弯刀。我心头一悸,连忙把小弯刀抽出来拽在了手里。
就在秦书月娇喝着冲过来又踹我时候,我举起刀狠狠一下扎在了她的腿上,毫不犹豫,用尽全力!
“嗷……”
她一声惨叫,直接跌坐在了地上,抱着腿拼命打滚。这小弯刀是褚峰送给我防身的,想不到第一个伤的人居然是秦家的千金小姐,还是世交啊,真讽刺。
陈宇飞和甄书凡都跑了过来,看到秦书月那样子都懵了,我那一刀肯定扎得深,她裙摆上一片血迹斑斑,血都淌地上了。她脸色也煞白,好像伤到要害了。
我管不了,有了小弯刀防身,他们不敢过来了。
“书月,书月你怎么样?要不要紧?”陈宇飞看到那一地的血吓坏了,连忙凑近了看。“你等着,我去把爹叫过来。书凡你看着点书月,我很快就回来。”
陈宇飞跑掉过后,甄书凡没有再对我怎么样,只是满目阴鸷地看着我,他的眼神很吓人。
秦书月叫得特别凄惨,嘴里不停地咒骂我,但不敢再过来打我了。我看那地上的血越来越多,心里也很惶恐,这下子秦振南怕是更恨我了。
这番折腾过后,我身体慢慢恢复了一点气力,想把袄裙套在身上,但腿还没伸进去,陈宇飞就带着陈四新过来了。他急匆匆跑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我,一脸匪夷所思的样子。
“爹,书月流了那么多血,怎么办啊?”
陈四新没有理会他,蹲下身子凑近我看了许久,“居然是洛夕?你们怎么把她弄过来了?”他转头问陈宇飞。
“爹,她欺负书月呢,我们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一下嘛。你看,书月被她用刀伤成了这样,秦二伯知道肯定要责怪我们的。”他顿了顿,又道,“都是这贱人惹的祸。”
陈四新拧着眉,没有讲话。我想起他之前想要血翡腰佩一事,就支起身子用力挤出了几个字,“陈四爷,求求你放……放了我,我用血翡给,给你交换好吗。”
“你确定?”他面色一喜。
我点点头,从荷包里拿出了血翡,但没有递给他,“你送我回漕帮总舵,这血翡就给你。”
他一个欺身想来抢,我用小弯刀抵住了他,“陈四爷,我懂得如何在这样的情况下轻易毁掉一块翡翠,请你不要逼我。”
正文 第92章 他们来了
其实我知道自己根本震慑不到陈四新,他是个十分狡猾的老狐狸,这里又是他的场子,想要从我手里得到翡翠不光只有强取豪夺一种方式,他什么都做得出。
但他很戒备,可能是怕我毁掉了腰佩,就站起身干笑了几声,往后摆摆手,让陈宇飞他们把秦书月先带走了,现场就留下了我们两个和他一个心腹保镖。
他往哪儿一站,他保镖就卑躬屈膝地递上了烟斗,还给他点着了。
他叼着烟斗在我面前转来转去,眼珠子一直在我身上扫来扫去,眼神十分诡异。我只有死死捏着翡翠和小弯刀,提防着他对我下黑手。
他抽了很久的烟,才把烟斗递给保镖,又蹲下来跟我讲话,“洛夕,你确实很聪明,身上也有点儿洛家人的魄力,但老子还是要告诉你,在这乱世中没有什么比命更金贵。所有人都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你说谁他妈又怕过谁呢?”
我不知道他讲这话什么意思,但不可否认的是,他讲得很对。在这样的世道里,任何锦衣玉食都是昙花一现,兴许前一秒还是富贵人家,后一秒就是黄泉冤魂了。
我们洛家,不就是这样销声匿迹了吗?
大概在灭门的前一天,爹娘可能还漫步在花前月下,还在想着未出世的孩子是个男孩还是女孩,可不可爱。但一转眼,他们就已经灰飞烟灭。
陈四新见我没回应有继续道,“我知道褚峰现在是漕帮总舵主,势力大得很。但哪又怎样,在我这清风吟还是我说了算。我可以放了你,但光是这血翡可不行,买不到你一条命。”
原来他就是在警告我,不要妄想用褚峰来压制他,这个老狐狸还想从我手里得到什么?看着他那滴溜溜直转的眼珠子,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该不会是又想……
“你的手里应该还有一幅帛画对吗?给我!”
“帛画?”
陈四新怎么也知道那幅帛画,难不成那幅画跟血翡还有什么关联不成?可是帛画已经被宽爷拿走,他放哪儿我都不晓得,现在他痴痴傻傻的,肯定也不记得了。
但,我若拿不出帛画,他是不是不会放过我?
“四爷说的可是巴掌大的一张帛画?”
“对,就是这个,你快给我,我马上送你回漕帮总舵。”他一脸喜色,很是雀跃的样子。
我蹙了蹙眉,道,“可是,这幅画很珍贵,现在并不在我身上,还在青龙堂藏着。如果四爷实在要的话,就先带我过去青龙堂取好了。”
“你没耍老子?老子脾气不好,惹了我没什么好下场的。”他有些将信将疑,还拿起我荷包捏了下,里面并没有。
我点点头,“不敢耍四爷。”
“哼,谅你也不敢!”他冷冷一笑,直接抓起我的手就拽了起来,拖着我往舞厅外面走。我脚下无力,走路都踉踉跄跄的,几乎是被连拖带拽着走的。
我的样子极其狼狈,酒把我浑身都浸透了,褥衣和褥裤就紧贴在我身上,感觉像没有穿衣服似得。褥衣的领子也被陈宇飞扯坏了,我只好用一只手捂在胸口,却也根本挡不住。
外面天还在下雪,越来越大了,纷纷扬扬的。狂风呼啸而过,冻得我瑟瑟发抖。
陈四爷把我拽到了清风吟大门口,正要把我往车里塞,忽然一辆汽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左边驶来,“呲”地一声急刹在了大门口。
与此同时,也有一辆车从右边驶来,也同样迅猛地堵在了陈四新的车前。
“夕夕!”
“洛儿!”
秦承炎从左边的车里下来了,那身军装在暗夜里十分耀眼,宽大的披风被寒风掀起好高。他满身寒气,却掩不住那与生俱来的高贵,下车后眸光灼灼地看着我,让我自惭形秽。
而右边,褚峰也从车上下来了,看到这一切惊得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陈四新见他们俩以来,下意识松开了我,我脚下一软,直接就往地上滚了去。秦承炎飞和褚峰都不约而同地扑向了我,但秦承炎先一步搂住了我,迅速解下他的披风裹在了我的身上。
这一刻,我羞得无地自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陈四新你他妈的找死啊?”
下一秒,褚峰飞身而起,狠狠一脚踹向了边上的陈四新,直接把他一脚踹到地上去了。他的保镖冲上来想还手,一拳头就被他打飞了。
秦承炎冷冷地看了眼那边,眸光更寒。听着那不规则的粗气声,我想他是发怒了。而我只有缩在披风里,埋着头一个字都讲不出来。我控制不住哆嗦,抖得跟筛糠似得。
随即,他俯身抱起了我,刚转身,褚峰就冷喝了声,“秦司令,放下她!”
“凭什么?”秦承炎霍然转身,黑着脸盯着褚峰,眸子里有两团怒火在燃烧,“我以为你身为漕帮总舵主,保护她应该是绰绰有余的,哪晓得你这般没用。”
“放下她!”褚峰一步步走了过来,脸上乌云密布。“洛儿是被你们秦家的人带走的,这事儿我慢慢来算,你回去跟秦振南说一声,让他看好自己的女儿,免得哪天莫名其妙就一命呜呼了。”
“没本事就不要讲这些屁话,好好在你的漕帮呆着别出幺蛾子,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秦承炎没理会褚峰,抱着我转身走到了车边,刚拉开车门把我放上去,褚峰人就飞扑了过来。
秦承炎直接一拳往后挥了出去,跟褚峰袭来的拳头击在了一起。两人都欺身上前,又是一脚向对方踹去,却都把对方的脚勾住了,一时僵持在那儿。
两人对峙着,都一副恨不能把对方生吞了的样子。我想不到他们两个会打起来,挣扎着起来想劝住他们,却谁料一动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我靠着车门,吐得一塌糊涂。
“夕夕,你怎么样?”
“洛儿,你怎么样?”
两人又不约而同地问我,看我没事又打了起来。这一次谁也没让谁,都飞身冲进了雪幕中,斗得你死我活。他们俩的身手都不弱,动作快得我根本无法看清。从左打到右,再从右打到坐。
我把胃里所有的东西都吐了,神志清醒了不少,人也能动了。看到他们俩越打越凶狠的样子,我没有去劝阻,转身裹着披风踉踉跄跄地跑了。
我不知道褚峰和秦承炎为何会同时出现在这儿,把我所有的狼狈不堪尽收眼底,我往后又如何去面对他们?尤其是秦承炎,他恐怕更加地看不起我了吧,我是那样肮脏。
不想去管他们俩,也不想去想,我就这样灰溜溜地逃了。
这大概是我有生以来最狼狈的一夜,我绝不会忘,总有一天,这些耻辱都要一一还给那些畜生。
正文 第93章 什么都没看到
我回到了小楼,从井里打了水把浴桶里面装满了,爬进去就用肥皂拼命地洗身上,用力地搓。我想把身体里,唇齿间所有的酒味都去掉,咕嘟咕嘟喝了不少肥皂水。
刺骨的井水掩不住我身上那股浓烈的酒味,我一边搓一边哭,又慌又恐惧。
回想起在清风吟发生的一切,我心头有股无法言喻的伤悲和愤怒,还不能接受他们这些名门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