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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请问是…”?
“我,利彻远”,低沉的男性嗓音飘了过来,“简小姐,我想我们的行礼可能拿错了”。
“我的箱子里都是些男性的衣服”,简汀艰难的说,想来之前他也注意到两人行李箱很像了,只是她箱子里很多女性用的私人用品啊,肯定全部被他看到了。
“可以具体描绘下吗”?利彻远问。
“额…”,简汀不敢乱翻,“有几件免熨烫的衬衫,白色的、蓝色的、格子的”。
“我想是我的”,话筒里传来利彻远一丝丝微沉的声音,“我现在人已经到了法国,恐怕暂时没办法把行李箱给你,明天早上我会让人寄到你们后天荷兰下榻的酒店”。
“可以”,简汀将电话夹在耳边上,从包里找出纸笔,“麻烦利总您将在法国下榻的酒店地址告诉我,明早我也给您寄过去”。
利彻远将地址告诉她,又补充道:“一会儿我会交代法兰克福那边的同事给你买两套换洗的衣服暂时送过去”。
简汀一愣,急忙说:“不用了,我自己会想办法的”。
“是我先拿错了箱子,这件事是我的疏忽”,利彻远一副不容人拒绝的口吻,“而且这几天的行程我想你作为导游应该没时间单独采购才对”。
“我…”。
“十点半之前东西回给你送过去,简小姐,我还有事,再见”。
面对结束的电话,简汀深深感到一种头疼,她可以和任何人弄错箱子,可为什么这个人偏偏是自己最顶头的上司利彻远,想到自己箱子里的私人物品全部被他看到了,她真的尴尬的都快无地自容了。
十点二十,简汀刚和巴士司机聊完电话,外面响起门铃声。
她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德国女性,模样端庄,她手里提着四个纸袋,说着一口流利的中国话,“您好,是简小姐吗”?
简汀点头。
“这是利先生让我给您送过来的”,德国女性微笑的递过来,“这两天的生活物品都在里面”。
“谢谢”,简汀关门后,一一打开纸袋,“两套休闲简约的夏装,每套里面都配有新的内、衣和内、裤,一套黑,一套白,皆是薄纱刺绣性感类型,而且价格不菲。
简汀心口滚烫,一股热气全部集中到脸面上,她心想,完啦,果然全部被他看到了,不然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款型。
另外两个纸袋里,装的是毛巾和兰蔻的护肤乳液,还有…两包夜用和日用的卫生棉。
简汀顿时连想死的心都有了,有种自己从里到外都被利彻远窥透完的心情,她该怎么形容利彻远,太贴心了,还是太多管闲事了…。
不过她不得不承认,若是利彻远没让人送这些衣物过来,她恐怕真的连买衣服的时间都不会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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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我很不快乐
我很不快乐
翌日七点起床,吃过丰盛的自助餐后,八点半准时在大巴上集合,她清点一番人数后,司机开车送团队去老市政厅走走。
去的路上,她说道:“昨天我忘了跟大家说一件事,就是麻烦以后大家吃完东西的瓜果一定要扔到座位上给大家安排的垃圾纸袋里,昨天晚上司机打扫卫生的时候地上一大堆瓜果纸屑,欧洲的司机都是特别的爱干净,希望大家能相互体谅一下,因为司机打扫卫生也是特别辛苦的”。
“公司花那么多钱来旅游,打扫一下又怎么了”,坐在前面第三排的一名太太不满的说,简汀记得她姓张,昨天见面的时候,身上一身的名牌,连包都是LV的。
简汀头疼,这群太太口袋里的钱显然和素质是成反比的,但她又不能去争,这种思想她们已经根深蒂固,争,永远都会成为自己的错,“还是希望大家多多包涵一下吧,做哪行都有哪行的辛苦”。
接下来她便开始介绍起下一个景点的行程。
下午大巴赶往柏林,第三天到达荷兰的酒店才领导利彻远寄来的行李箱,里面的东西还是和她当初放进去的时候般原封不动。
翌日简汀在风车村外面的咖啡馆里等游客时接到韩语的来电。
“韩语…”。
“你在哪里”?电话里传来的却是聂沛洋冰冷愤怒的声音。
简汀“腾”的从椅子上站起,“聂沛洋,韩语的手机怎么会在你这里,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联系不上你,只好来找韩语”,聂沛洋声音很是阴沉,“简汀,你说分手就分手了,这事我不同意”。
简汀还没说话,那边便传来韩语的怒吼声,“他妈的,聂沛洋,你都又有新欢了,你还纠缠她干嘛,简汀她是上辈子倒了什么霉跟你这种人啊”。
简汀心酸,强忍着眼泪平静的说:“沛洋,咱们就这样结束不行吗,跟你在一起我很不快乐”。
“简汀,我说了我的心在你身上”,聂沛洋低冷的说:“我知道这段时间陪你的少,等我忙完这几天我就陪你去国外散心,行吗”。
“今天是我离开别墅的第五天,可是你到今天才来找我,是因为你这些日子都没回别墅是吗”?简汀咬紧了唇,说完后她才意识到原来自己这几天内心深处或许还在等他早点发现自己离开了,可是一等就是这么多天,让她都心灰意冷了,“我再说一次,我受够这样的生活了,请你,聂沛洋,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打扰我的朋友,还有,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她说完挂掉电话,调至静音,不管那边再怎么打她也不接。
返回巴士上时,只有利夫人一个人先回来了,她似乎正在和利彻远讲电话,“我不管,你在忙…在忙也得抽出时间来陪我这个妈,还有啊你应酬归应酬别再喝酒啊,免得又胃痛…”。
简汀忽然觉得心更酸涩,也有点想自己母亲了,只是那个家她也很久没有回去了,恐怕他们也不想再见到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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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
☆、9。你听得懂法语?
你听得懂法语?
再次见到利彻远已经是第十一天日内瓦的酒店门口,天气微凉,不过十多度左右,利彻远身着牛仔裤、白衬衣、天蓝色西装,胸口紧扣,一条紫色的领带一丝不苟,胸前的西装口袋里还叠放着一块手帕,似乎刚参加完一场严谨的会议。
上前提过利夫人手里的行礼,然后淡淡的和身边围绕的一群太太打招呼。
简汀在前台拿了房卡后一一递给众人,“晚上是自由活动时间,但是请大家不要走远,如果要买手表明天我会带大家去,可以享受退税的优惠,行程里有这项安排”。
“可以”,利彻远接过房卡,镜片后一双视线落在她脸上。
简汀别开眼帘转身,走开没几步,便听到有太太低声说道:“以为我们不知道,故意带我们去,其实是想自己拿提成”。
简汀回头看了眼那太太,反倒撞上利彻远别有深意的眼神。
她皱眉,上楼回自己房间了。
晚上简汀没出去,到十点左右时,她才找到利彻远的房号,敲门。
“简小姐,有事吗”?门打开,利彻远一身银灰色浴袍,发鬓微湿,简汀目光正好看到他古铜色的裸露胸膛,一股清爽的热气扑面而来,将她脸也罩的微微发热。
她定定神,从背后拿出一个信封仰头递过去,“非常谢谢利总上次让秘书在德国给我临时买的衣服和生活用品,我也不知道大概花了多少钱,只能估摸着偿还了”。
利彻远看了看信封,又看了看她,没动,“我说过,那天是我拿错箱子的原因,东西是我该负责的”。
“东西都比较昂贵,我也不喜欢…欠人家”,简汀硬着头皮直视着他深邃的双眼。
利彻远蹙眉,两人僵持了半分钟,他接了过去。
“谢谢,利总,晚安”,简汀恭敬点头,转身。
利彻远一直盯着她背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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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八点半,简汀带着众人前往日内瓦的钟表店一条街,各种世界名牌的手表店汇聚一团,简汀和大家交代好买表的手续和集合时间、地点,然后自己独自在附近闲逛。
欧洲来过几次,记忆最深的还是日内瓦,记得前两年带台湾的团来欧洲,有一次正好到达日内瓦的时候,聂沛洋也突然出现在酒店房间门口,给了她一个大大惊喜,那时候她心里多甜蜜啊,争分夺秒的黏在一块,一起买巧克力、一起买手表、一起共喝一杯热饮。
如今还是走在两人一起走过的地方,却只觉得寂寞、萧冷,或许是日内瓦上午的气候偏冷,她将针织衫裹上点,转角路过一家手表店时,橱窗里一只白色皮带、粉色表盘的手表安静陈设。
她顿下脚步,推门走进店里,这家店面和江诗丹顿那些奢华的名牌店不一样,它更小巧,里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花草,门口还蜷缩着一只白色猫,一名白色长裤、黑色羊绒衫的男子背对着他和店家在交涉。
她只觉得这身形很眼熟,再听到他无奈的英语声时便认了出来。
“她说这只手表她朋友已经预订了,是非卖品”,简汀提醒。
利彻远回头,眼底闪过丝讶异,“你听得懂法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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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一个导游梦,我也有。。~~~~(&_<)~~~~
☆、10。银色情人节
银色情人节
“欧洲这边的语言都懂点”,简汀目光落在他手上一只复古镂空的机械手表上,表带是棕色的,但表盘中间的花纹特别精致罕见,“这只手表不错,不过没想到利总会来这种不知名的小店买手表”。
“对我来说,手表是什么牌子不重要,重要的是它与众不同的一面”,利彻远颇为遗憾的看着手中的表。
简汀一怔。
店家见他如此,又说了一连串的法语,简汀听懂后,替他翻译道:“她说如果你喜欢,可以预订,大概一个星期左右到货后可以帮你邮寄回中国,邮寄费他们负责,但是不退税”。
“你跟她说我愿意买了”,利彻远镜片后的双眼掠过一丝光彩,简汀还是第一次从他眼睛里看到这种东西,好像…原来他也会喜怒哀乐。
“她说让你填一下地址”,简汀又翻译说。
大约十分钟后,刷好卡,简汀陪利彻远从店里出来,突然想到自己只记得去帮他做翻译了,却忘了自己进去的初衷。
她哑然失笑,利彻远夸赞道:“你的法语说的相当不错”。
简汀笑笑,望着对面的巧克力店,“我要去对面巧克力店给朋友买礼物,利总,再见”。
“我也要买,我们一起去吧”,利彻远说完大步往对面走。
简汀愣了愣,跟上去。
巧克力店里,正在举办活动,凡是情侣能共吃完一颗圆形的白色巧克力便能送一盒包装精美的巧克力。
两人一进去,服务员便叫住两人参与这个活动,她说的是英语,利彻远也听懂了,侧头望她,简汀脸面尴尬,解释,“他不是我男朋友”。
“没关系的,也可以一块试试”,服务员微笑的指了指一旁比赛的男女们,“今天是银色qíng人节,很多都不是情侣哦,但是大家玩得很开心”。
利彻远不语,只是手插裤袋友善的瞅着她。
简汀瞬间产生一种错觉,好像只要她答应他就会同意似得,不过想到跟利彻远唇碰唇,她咯噔了好几下,忙摇头,“不了,我们只是来买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