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去哪里?”
“回景园。”
她说了几个字之后,便又闭上眼睛。
沈黎回到景园,关了手机,拔掉了一切与外界联系的通讯工具,最后躺下去睡了个天昏地暗。
她没有哭,也没有闹,反倒是睡了一天一夜。
再次醒来时,外面已经日上三竿了。
她一觉倒是睡得舒坦,可就在她失联的这段时间里,榕城可算是翻了天了。
因为贺岑东的事情被报道出来,贺氏股票受到了冲击,有不明人士趁此机会大量买进贺氏的股票,这就很稀奇了。
更有传言说贺氏要易主了,贺岑东因为跟沈黎离婚的事情惹得贺家上下不满,要将贺岑东除名,并收回手上的股份。
大家都在猜,这次的事情是否与贺家五少贺楚慎有关,毕竟除去贺岑东这个心腹大患后,贺楚慎的利益最大。
还有关于沈鸢的事情,因为接二连三的被爆出绯闻,这次直接被公司雪藏。
当然,这些都是沈黎后来听苏楠说的。
因为沈黎吃饱喝足之后,订了机票就直接飞了泰国,榕城发生了什么事,她当真什么都不知道。
自从嫁给贺岑东后,沈黎很少出国,因为没有人陪,其次是身在异国他乡更是感觉到那种孤独。既然跟贺岑东离婚了,她撑死了就一个人,爱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在逃避,都说时间是疗伤的最好解药,沈黎信了,至少现在是信了。她这会儿要是在榕城,恐怕要被贺家跟沈家的人围攻,对付他们,她显然是没有心情的。
碧海蓝天,听着当地人蹩脚的英文,偶尔还能看到一群中国人从她身边经过,沈黎饮了一口果汁,倒在靠椅上,听着海风拂过耳边时发出的响声,难得浮躁的心静了下来。
而亦是在此时,裴氏大厦董事长办公室内。男人看着手里的讯息,眉头深锁。
“您看,是不是要?”
“不必了。”男人打断陈潇的话,却又是低头笑出了声,这小东西,撒下一堆烂摊子,自己却跑了?
“替我订一张去泰国的票,越快越好,让向东过来坐镇,若是有人问起来,你知道该怎么办吧。”
他说着,又盯着那照片看。
照片里的女人穿着比基尼,坐在靠椅上,身旁不时有人走过,还有人跟她搭讪,而那目光不用说了,都一致盯向某一处。
这女人,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到哪里都是招蜂引蝶的模样。
“还不下去?”他看向一旁呆愣的助理。陈潇腿一抖,麻溜的滚了出去,不过在滚出去之前,她还是忍不住打量了自家老板一眼。
老板刚刚……是在笑么?
太特么恐怖了好么!她要告诉向先生。
沈黎觉得,泰国什么都好,就是食物不好。她大抵是有些水土不服,吃不惯泰国的食物。这两天她几乎都是吃一些零嘴跟饮料,现在突然就好想吃榕城的窝窝头还有碱水面。
好吧,说她矫情也好,挑剔也罢,她是真的很想吃啊。
就在沈黎觉得天亡我也的时候,某人出现了。
事情是这样的,沈黎大概是吃错了东西,拉了一天的肚子,这会儿刚刚吞下药片,可总觉得不舒爽,好想吃麻辣烫啊。
她就想着,那意大利的干面煮了再配上一些配料,弄点儿西红柿啊醋啊啥的,应该也能吃吧。她现在就是饿啊。
结果人家餐厅的服务生弄了半天也不知道沈黎要干什么,索性就拒绝了。
可沈黎哪能这么容易就善罢甘休啊,跟服务生起了争执。有句话说的对,跟女人简直就没有道理可讲,尤其是在一个饥饿的女人面前,千万别惹她们。
“怎么能就没有呢?面没有嘛?西红柿没有吗?醋呢?什么都没有你们开个屁的酒店啊!”
“……”
“咳咳。”
“咳咳你妹……”沈黎转身过,面带诧异的看着男人。男人穿着白色的衬衫,一只手拖着皮箱,另一只手弯着,那铁灰色的西装外套就那么随意的搭在他的手挽。
沈黎不明白,一个男人怎么就能把衬衫穿的那么好看呢?
都说白衬衫是检验帅哥的唯一标准,特么,那裴远珩这厮还真的就是美男了,太他妈好看了。
额,跑题了。
“那个,你怎么来了?”她问,转而一想,又问,“出差?”
可也太巧了吧!
她狐疑的看着裴远珩,后者则是面不改色的勾唇,又是那标志性的笑容,可沈黎看着就觉得有那么几分的不寒而栗。
要死了,出来玩儿也能碰到裴远珩。要知道沈黎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人便是裴远珩了,倒不是因为讨厌他,而是她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裴远珩。
怎么说那天也是她利用了裴远珩,明知道他是贺岑东的舅舅,明知道他似乎对自己有意思,她却还是做了那样的事情。
她当时一定是脑袋被门夹了,才会做出这样丢脸的事情。
“好丑。”
男人将行李箱递给酒店的服务生,并且报了自己的房间号,让服务生先将自己的行李安置好。
而沈黎则是错愕的看着裴远珩,因为他的那句好丑,也因为他的那句门牌号。1308?那不就是在她隔壁?有没有这么凑巧。
男人看沈黎那副呆萌的模样,别提有多惬意了,也一扫几日不见的阴郁。
想起那日他送她回去,她不仅连句谢谢都没有,甚至还在第二天玩失踪。要不是看在她可怜的份儿上,他一定打的她屁股开花。
沈黎身后不禁一冷,感觉阴风阵阵的。她傻兮兮的冲着裴远珩笑,那谄媚劲儿真是跟老鸨似得。
“小舅……额,裴先生,好巧哦。”
想到她跟贺岑东已经离了婚,所以他们之间最后的那点儿裙带关系也解除了,索性沈黎就叫了他的名字。
很显然,沈黎这误打误撞的叫法让裴远珩十分满意,也就在心里决定饶了她一声不响就跑路的行为。
“是挺巧的。”他唇角噙着笑,可这笑容给人的感觉却是毛骨悚然,太他妈吓人了。
沈黎不禁咽了咽口水,往后退了两步,“裴先生,那您先忙着啊,我累了……好困啊,就先去睡了。”
她说着,还配合的打了个呵欠,转身就往房间里溜。只可惜,人矮腿短,才没跑了两步,后衣领便被人轻易的提起。
沈黎暗叫不好,在空中扑腾了半天也没能撼动半分,不禁气馁,直接焉儿了,放弃挣扎。
“大爷,您老有何贵干啊。”
虽然说威武不能屈,但是面对一个强大的对手时,偶尔的示弱还是要的。
“人生地不熟的,好不容易碰到个老相识,搭个伙呗。”
沈黎一听,心一惊。手脚并用的挣扎,嘴里还不停的叫着,“大爷,你想做甚?饶命啊,小女子一无财,二无……额,身材。”
“我不想作甚。”他笑了笑,沈黎背脊发凉,特别是听到裴远珩说那句人生地不熟,那简直跟月黑风高夜一样可怕好吗?
“我只想做你。”
“……”
男人见沈黎也不挣扎了,一副死尸状,嘴角抽了抽。手都提的麻了,索性放下来,直接拖行。
裴远珩这个混蛋。
沈黎在心里把裴远珩骂了个遍,可又不敢反抗。现在不是在榕城啊,而是在泰国啊,要万一真惹得裴远珩不高兴了,真直接把她给做了那也不是没可能啊。
“是你开门还是我开门?”是你主动开门还是我踹开门。这才是他的潜台词吧!
沈黎抬头,目光定定的看着裴远珩。最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拿出了房卡,打开门。在关上门的那一刻,沈黎特么的想大叫,“禽兽,你的房间在隔壁。”
裴远珩一脚踹着关上了门,手却是没有放开,拖着沈黎往里走。沈黎看着被裴远珩捏的皱巴巴的衣服不禁哀嚎,裴先生,您放开我啊啊啊,我是人啊,不是狗啊,您这么拎着合适么合适么?
“嗯?”
男人从鼻子里发出闷哼。
沈黎瞬间跟打了鸡血似得防备状态,“什么?”
“你刚刚说什么合适?”
“我刚刚……说话了么?”
“有。”裴远珩点头,总算是有点儿良心,松开了手。沈黎呼了口气,刚直起身子,男人又捏住了她的衣领,沈黎这回哭笑不得,“裴先生?”
“哦,换了一只手,刚刚太累了。”你太重。
你妹!
“你刚刚说你是人,不是狗。”
沈黎小鸡啄米似得点头,对啊,我是人,不是狗,所以你放开我啊。
“我没说你是狗,你干嘛否认?”
“……”
沈黎完败。垂下头,深深的吸了口气,再抬头看裴远珩。
“所以,您是在报复我么?”
男人拖着她走了几步,坐在床边上,而她则是被拎着,直接瘫坐在地上,抬头仰视他。
他凉凉的扫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是在说,“报复你?你配么?”
“你要真是狗那就好办多了。”他半晌才冷冷的说了这么一句,沈黎憋着嘴,瘪着肚子,用一双带水的眼眸楚楚可怜的盯着他。
“为什么是狗不是猫?”
“那也行。”反正只要是能套上链子随时拴在家里就行,“不过要拔了猫爪。”
“……”
沈黎嘴角抽了抽。这厮,好狠的心呐。
“大爷,您看,我们打个商量,您松了您的贵手,抓着手酸。”
“呵。”男人阴冷一笑,扫过沈黎的脸,“多谢你为我着想。”
“应该的应该的。”沈黎十分狗腿的笑着,双手伸过去,按在裴远珩的腿上,“您累了吧,我给您按按,嘿嘿,您松开手怎么样?”
裴远珩眯着眼睛,笑意涔涔。
沈黎就觉得他不怀好意,可这会儿人在屋檐下,她只能忍。正所谓,好女不跟恶男斗。
“好啊。”
男人松开她,沈黎立马就站了起来,赶紧活动活动筋骨。扭头就看到男人躺……躺在她的床上,他双眸里带着笑,手指一勾,开口道,“过来,给大爷我按按。”
“……”
沈黎承认,自己已经风中凌乱了。
这男人,亏得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认为他芝兰玉树,面若冠玉,玉树临风,反正所有美好的词用在他的身上都不为过。结果,现在她只想说,很多事情不能只看表象啊,或许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呢?现在用邪佞,贱人来形容都不为过。
沈黎咂咂嘴,任命的,慢慢的,一步一步的爬过去,坚决奉行能用爬的就一定不用走的。
男人眯着那狭长的双眸,眸里闪过一丝光亮,唇角亦是勾起一抹淡笑。在沈黎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一把将她拉扯下来,因为重心不稳,沈黎就那么直接倒在了……额,他的腹部,然后……
她因为紧张,双手撑在了他双腿之间,那啥……她软绵绵的胸部正好就压在了那啥上面。
“额……”
沈黎浑身一僵硬,简直要疯掉了。
只听得男人一声闷哼,那某物迅速的膨胀起来。他的手还抓着她的另一只手,似乎比方才更紧了一分。
然而,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起不来了,全身发软。
活了二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