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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金桂白了她一眼:“要我说,就让那宋冉跟了穷营长,多好,你还费那个劲破坏他们干啥,穷营长能有多大能耐啊。”
沈梦芳轻啧一声:“可不是嘛,我也这么想的。”
☆、第186章 别乱摸男人的手
沈梦芳顿了一下,又说:“我这么想没用,明义他非说穷营长会是很大的威胁,我觉得他就是杞人忧天。”
陈金桂嗤笑着:“就是嘛,听说是农村出身,也就念到高中然后出来当兵的,能有多大能耐啊,明义他确实太瞻前顾后的了。”
沈梦芳叹了口气:“没办法,他书读得多,聪明,当年要不是他,我哪里能和老宋在一起啊,你又哪里能让这些老板垂青于你呢?”
显然,赵明义是他们这些人的智囊团,主心骨,沈梦芳虽嘴上颇有微词,但行动上还是不得不听命于赵明义。
沈梦芳回去时,正巧宋冉放学回家,饭桌上,她轻咳一声,故作殷勤道:“小冉啊,什么时候请顾营长到我们家来做客啊?上次从老家回来,他还过门不入,我们吃了他带过来的鸡,怎么也得当面表达一下谢意啊。”
宋冉不着痕迹地打量了她一眼,不冷不热道:“沈阿姨不是看不上那两只鸡的吗?怎么又要当面表达谢意了呢?您这想起一出是一出的,要干什么呀?”
一旁的宋国庆夹了块烤麸放到宋冉碗里:“别这么跟你沈阿姨说话,她想表达一下谢意是好心,别冷嘲热讽的。”
沈梦芳露出不着痕迹的得意神色,轻蔑地看了眼宋冉,小丫头片子,终究,你爸还是更听我的话。
宋冉挑眉,努嘴,轻笑一声,老宋真是个合格的泥瓦匠,又开始和稀泥了。
显然,沈梦芳近日来枕边风吹得是颇为殷勤啊,不止对上次照片的事既往不咎,还给零花让她出去打牌,竟还在言语上偏帮着她。
有后妈就有了后爹,这话不假啊。
她偃旗息鼓,恭顺答道:“回沈阿姨的话,景行出任务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他是心系家国天下的大忙人,不似整天只知麻将牌桌的沈阿姨你一般随时都有空,你的好意,我替他领了。”
面上恭顺,话语里却夹枪带棒地暗讽沈梦芳是整天只知道麻将不事生产的米虫。
沈梦芳气得差点呕血,贱丫头,且让你嚣张着,赵明义说了,要等穷营长回来,当面拆穿他们的谎言,再顺势添油加醋说些无中生有的话,那样老宋的怒气值才会达到顶峰。
她不得不忍,故意做出委屈的神色来,看了一眼宋国庆。
宋国庆轻啧以声,又夹了一块糖醋排骨到宋冉碗里:“小冉,你沈阿姨平常没事打打小麻将无伤大雅,你少说两句,她偶尔也是会去厂子里看看的嘛。”
宋冉笑笑:“我没意见,反正爸爸你有钱嘛,其他人家的太太也都这么过日子的,跳舞,烫头发,买衣服,打麻将,要我啊,过个三天,就腻了,也难为沈阿姨每天都这么过,辛苦你了。”
天天醉生梦死,只偶尔去一趟厂子,她爸便会给不少分红给沈梦芳,沈梦芳将这钱都贴给她娘家了,这钱,可真是好赚啊。
沈梦芳脸色铁青,阴阳怪气道:“那是你爸爸对我好。”
宋冉点头:“嗯,那沈阿姨可得念着我爸对你的好啊,以后去舞厅,别随便乱摸泊车小弟的手了,知道吗?”
☆、第187章 夺走了她的一切
沈梦芳小心翼翼瞥了一眼宋国庆,宋国庆的脸色不太好看,这些天的枕边风似乎,又因为小贱人的一句话,而白吹了。
沈梦芳爱玩,时常出入舞厅,又比他年轻很多,宋国庆本来就挺有顾虑的,这会儿被宋冉一提,脑海里便又想起了那张照片。
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媳妇儿在外头招蜂引蝶不正经的,而他们这种老夫少妻的模式,让男人更加不放心。
宋冉正是看准了这点,所以才会煽风点火将他爸心头压下去的怀疑再给勾出来。
果然,老宋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
而沈梦芳眼神里的怨恨虽稍纵即逝,也被宋冉成功捕捉到。
来啊,放马过来啊,姑奶奶奉陪到底!
接下去的饭桌,明显安静了许多,沈梦芳也不敢多说什么,宋国庆吃到一半,放下了筷子,独自上了楼去,沈梦芳赶紧伏低做小地跟了上去。
他们一走,宋璇才低声开口道:“她好端端地怎么提到了顾营长,安的什么心?”
宋冉摇摇头:“不是很清楚,总归没安好心就是了。”
宋璇喝了口老鸭山参汤,又道:“你防着点她,让顾营长也得防着点她。”
宋璇真是为了她妹妹和未来妹夫操碎了心,然而,这两人,实则都比她要精明许多。
宋冉笑笑:“姐,你就放心吧,景行现在不在海城,出任务去了,什么时候回来我都不知道,这段时间我会小心着点沈梦芳的。”
翌日……
再回到学校的时候,第一次摸底考试的分数便全部出来了。
宋冉的总成绩较上次考试没有太大起伏,她故意为之,好叫自己的对手掉以轻心,这种小考,用不着全力以赴,她已经够心力交瘁的了,要是在学习上,还要防着温慧慧,那她可能会过劳死。
中庸之道,她算是参得很深了。
反观温慧慧,这就有点讽刺了。
成绩集体滑坡,退步显著,总体少考了几十分。
上辈子的最后一学期,她温慧慧每次考试都能进前五名,每次都要领先宋冉一大截。
而这一次,宋冉考了十七名,而温慧慧,考了十八名。
宋冉考十七名,是因为她只想考十七名;
而温慧慧考十八名,却是全力以赴的结果。
两人不可同日而语。
机关算尽又怎么样?
宋冉心中冷笑,不动声色地盯着前头坐着不停翻试卷的人,是不相信自己考得这么差吗?要不是靠作弊才将数学拉高了十几分,你恐怕连十八名都保不住了,二十八,三十八,都很有可能。
所以,将学习的时间都用到算计别人上去了,她又怎么可能不退步?
温慧慧反复将各科试卷都翻了好几遍,希冀是老师批错了试卷,希冀能再加点分起来,不然,她的排名太难看了。
她竟然考得比宋冉还差,她的排名竟然在宋冉后面,她宋冉凭什么?
她翻了好几遍试卷,绝望地发现,没有,一道批错的都没有,她心中嫉妒的火苗便更加烈了。
连学习上的优势都没有了,没了,全部都没了,宋冉夺走了她的一切。
☆、第188章 高举起砍刀
如今的她,欠着沈梦芳一百五十块外债不知猴年马月才能还掉,看上的男人也对宋冉死心塌地,就连老师眼中品学兼优好学生的印象,也要渐渐被宋冉磨灭掉了。
没有一样顺心的!
她捏紧手中的试卷,心中愤懑不平,不,她绝对不会甘心让宋冉风光无限的,她们明明一起长大,怎的好处尽叫她一人占了去?凭什么她就只能站在她的影子里,接受别人大发慈悲偶尔抛过来的一句半句赞美?
都是宋冉,都是宋冉抢走了本该属于她的风光,抢走了她的一切。
她恨极了宋冉。
宋冉一边低声跟一旁的黎笙讨论着试卷上的题目,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温慧慧的反应,看她那气急败坏的样子,显然又将自己的失败归咎到她宋冉头上了。
是啊,温慧慧这种人,从来不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只会怨天尤人,好似她最无辜,最可怜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是夜……
福城,顾景行此去剿匪,地处偏僻,没有通讯工具,因为流匪经常在荒山以及附近公路流窜,所以他们只能打游击战。
来了几天,还没摸清楚他们的老巢在哪里。
这伙人行事颇有计划,背后肯定是有组织的,当家的应该多少也是有点文化的,至少懂得狡兔三窟这个道理,他们几次跟着几个流匪到最后,都只挖到极少数的同伙。
树丛里,顾景行领着一行人埋伏在一辆福城至海城的大巴必经的路段。
映着月色,乌鸦叫了几声,四下静悄悄的,一片荒凉。
不远处有大巴车缓缓经过,他们一群士兵都屏住呼吸,副营长程海东用气音道:“营长,我觉着,今晚那伙土炮儿会行动。”
顾景行用望远镜观察着远方,微眯了眼睛:“借你吉言,他们已经行动了。”
大巴车被一伙脸上蒙汗巾的土炮儿给拦了下来,那伙人,为首的两个手里拿的是枪,其余大概七八个拿的是砍刀。
因为有枪,大巴车司机师傅不敢不停。
车一停稳,门还没开,顾景行手一扬:“行动,一连上,二连原地待命……”
一连收到行动,立刻跟着顾景行一道冲了出去……
大巴车的门缓缓打开,那伙流匪正要往车上去,被突如其来的一声枪响惊到。
他们也算训练有素,立刻四蹿,顾景行一抬手,二连的人收到指令立刻后路包抄,断了流匪的退路。
为首的几个拿着土炮枪乱放了几枪,一连连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上去首先制服住了几个拿枪的家伙,子弹直接射在了那三个持枪流匪的膝盖上。
另外几个拿砍刀的顿时举起刀,表示要投降。
副营长程海东点了一下人头,轻啧一声:“营长,这只是他们的小规模行动啊,才来了不到十个人。”
顾景行将枪收起来:“十个就十个吧,带回去,好好审问。”
“小冉……别乱跑……”
顾景行一愣,回头看去……
一旁手拿砍刀的流匪趁着他分神的当口,高举起砍刀……
☆、第189章 营长分神了
月色下,砍刀闪耀着冰冷的光芒,说时迟那时快,那砍刀就要落到顾景行胳膊上的时候,程海东一脚踢上了流匪的胸口。
那砍刀还是割到了顾景行的手臂,他闷哼一声,鲜血立刻呲了出来。
程海东立刻举枪对着那个还想再补一刀的流匪脑门,砰地一声,直接爆头。
想杀他们营长?
活腻歪了吧!
其他几人便赶紧扔了手里的刀:“军爷饶命,饶命啊!”
那小姑娘被紧随其后赶下来的中年妇人一把抱进了怀里:“小冉别看,别看。”
顾景行强忍疼痛,走到那小姑娘身边,声音很轻柔:“她叫小冉?”
中年妇人诚惶诚恐地点头:“是是是……她……她叫顾冉……”
顾景行咧嘴一笑,抬手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好名字,真是好名字。”
妇人看着他不停往外冒血的手臂,惶恐地一把抱起小女孩,匆匆上了大巴车。
顾营长嘴上的笑意便一直没停过,全营上下的人都觉得他们营长被人砍傻了。
这一刀,幸亏程海东反应快,不然估计他们营长就要做独臂大侠了。
伤口不深,回到营地之后,队医给他止了血又做了简单的包扎。
程海东凑到一旁,打量了一下裹着纱布的手臂,摸了摸鼻子:“营长,你刚才分神了,那伙人穷凶恶极,咱得时刻小心啊。”
顾景行伸出手指来,程海东赶紧递了根烟给他点上,福成三面环山,一面环海,他们离入海口不远,这会儿海风正盛,吹得一旁的树叶子飒飒作响。
顾景行抽烟,但抽得极少,烦心的时候会来一根,没有烟瘾。
这会儿他披着迷彩服,手指夹着烟,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