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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就都买了吧。”颜如风说着掏出钱来。
“只要这一个。”诸葛瑾放下了其他的,手中拿着一个颜色较深,看起来较简洁大气的,对大婶说道。
诸葛瑾见颜如风掏出钱来,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我回去再还你吧。”
谁让她从来没有把钱带在身上的习惯。
颜如风不以为意地笑笑,“你还要跟我客气?”
诸葛瑾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就几文钱的东西,推拒反而显得小气了。
回到泥人儿摊前,摊主已经捏好了。
“两位公子拿好喽!”摊主递过来。
颜如风掏着钱,对诸葛瑾说道:“你拿着吧。”
诸葛瑾接过来,两个合起来巴掌大的泥人儿精致无比,活脱脱是缩小版的颜如风和她,不得不说这位摊主的手艺真是炉火纯青了。
摊主看着那道消失在人海中的白色背影,怎么就觉得有点眼熟呢?
一拍脑袋,哎呀妈呀!那是帝师大人!他刚才怎么就没认出来,急忙看过去,哪里还有人影。
泥人儿摊主灵光一闪,发现了一个商机,于是第二天,摊位上多了数十个帝师大人的泥像,百姓们纷纷抢着来买,一时大卖,供不应求。
摊主也从此生意兴隆,乐得合不拢嘴,这是后话。
颜如风和诸葛瑾一路赏玩,穿过了人山人海的街道,来到一条河边,河边不少少男少女在放着河灯,也很热闹。
北冥有“河灯定情”的民俗,少男少女们将自己的墨宝——或几句诗或一个灯谜写在灯上,并注明姓甚名谁,家住何处等,下游处有人拾到河灯,猜出了字谜或对上了诗句,便可拿着何等来找放灯人,若是情投意合,便可结一段良缘。
还有就是有情男女一起放出河灯,写上美好祝愿,便可天长地久,“河”谐音“合”,因此河灯也被北冥百姓称为“姻缘灯”。
数百盏精致的河灯同时漂出来,荧荧点点的光芒洒在河面上,美不胜收。
“要不要去试试?”颜如风提议道。
“不用了。”诸葛瑾摇摇头道,他们现在是两个大男人,放什么河灯?
颜如风笑了笑,径自拉着她走到卖河灯的地方,说道:“你不求姻缘,我可要为自己求。”
诸葛瑾听了。不由打趣道:“凭你的条件,姻缘还用求?”
像颜如风这样的品貌地位,家世背景,不知有多少媒人上门,不知有多少好姑娘排着队等着嫁给他。
颜如风回头深看了她一眼,认真说道:“不求怎么行?我怕错过了好姻缘,后悔一生。”
诸葛瑾笑了笑,随口接道:“好姻缘天注定,随遇而安吧,求也求不来。”
颜如风后背僵了僵,好姻缘天注定,是这样的吗?
刚开口想说什么,诸葛瑾就突然揽住了他的腰,温软的身子贴近,颜如风还没来得及欣喜,就听到耳边清冷的声音:“小心!”
诸葛瑾抱着颜如风,一个快速的翻身落在了数米之外,“咻”地一声,一支暗箭从方才他们站着的地方擦过,飞到河面上射中了一盏河灯,水花四溅!
这支暗箭刚过去,下一支暗箭接踵而至,又对准了诸葛瑾。
诸葛瑾下意识地将手中的东西扔了出去,“砰”的一声,有什么碎开,四下散落,那支暗箭也被截住,反弹回去。
诸葛瑾低头看了看,扔出去的正是她一直拿在手中的泥人,方才她一手拿着一个,被她拿来挡了暗箭的正是“颜如风”。
“抱歉。”诸葛瑾有些愧意。
“无妨。”颜如风眼神闪了闪,划过一抹可惜,转头看向暗箭飞来的方向,那头出现了一个身材短小精悍的男子,正是季康。
诸葛瑾敏锐地感觉到这个人的气息与那夜在客栈中,玉子归闯进她房间时,窗外一闪而过的人有点像,那夜她还射出了银针。
如果不出所料,这个男子就是除了玉子归外,一路跟着她来到北冥的另一个人了。
诸葛瑾则转头看向与颜如风相反的方向,身后果然还站着一个白衣男子,正是云寒。
云寒抱着破痕剑,冷冷看着两人,冰冷的声音显然是对诸葛瑾说的:“最后一次机会,交出龙魂令!”
“云堂主不要废话了,直接上,抓了她,还怕她不交出来吗?”季康已经等不及了,飞身上来,手中的弓弩同时三箭齐发,对准了诸葛瑾。
颜如风挡在了前面,衣袖一挥,就将三支箭打落,季康人也到了跟前,与颜如风对打起来。
诸葛瑾则看着云寒,“上吧!”
云寒的破痕剑应声出鞘,杀气弥漫,身子快如闪电地向诸葛瑾飞来。
两道白影在夜色中尤为显眼,周围人见这里有人在打斗,都不敢靠近,赶紧散去了。
衣影翻飞间,诸葛瑾不由诧异地看了云寒一眼,他手中的剑虽然往她身上招呼,但对准的都不是要害,杀气虽重,却仿佛不是针对她。
云寒棱角分明的脸庞浮现出一抹冷笑,突然转身朝着一个方向飞去,破痕剑脱手,直直飞入河边不远处的树影中。
树影无风自动,利气划落树叶,纷纷掉下来,同时现身的还有一个男子。
“云寒,长老料得没错,你果然叛教了!”男子飞身闪过破痕剑,转过头来,刀疤横亘在脸上,成了最显眼的标志。
云寒一言不发,身形已经到雷鸣面前,手快速地握住剑柄,反手又向雷鸣挥去。
两人随即缠斗起来。
雷鸣是雷霸天的心腹,武功当然不弱,一时间和云寒竟不分高下。
季康的身手比不上颜如风,渐渐不敌,转头见云寒与雷鸣打了起来,眼中阴狠一闪,从怀中掏出一支短笛,吹了起来。
清亮的笛声划过夜空,云寒心中突然一痛,犹如万只虫子不断啃咬着,手中动作慢了一拍。
雷鸣趁机打出铁砂掌,将云寒击飞,随即转身向诸葛瑾飞来。
诸葛瑾迎上来,看见云寒重重跌落在地上,手捂着心口,一脸痛苦,不由有些惊讶。
“诸葛瑾,拿命来!”雷鸣杀招已至,诸葛瑾只得专心应对。
“不怕杀了我,拿不到龙魂令吗?”
“哼!不杀你,你会乖乖交出龙魂令?”雷鸣显然看出了诸葛瑾是不会将龙魂令交出来的。
雷鸣的铁砂掌已经到了最后一重,近乎金刚不坏,掌风凌厉,招招阴狠。
诸葛瑾手中没有兵器,射出的银针也被他躲过了,只得攻少防多,伺机突破他的弱点。
季康见自己不是颜如风的对手,也不敢硬碰硬,只是闪躲着,企图拖住他。
两对人相斗着,一时僵持。
云寒转头看了诸葛瑾一眼,手中一动,将破痕剑扔了出来,“借你!”
雷鸣飞起一脚,想要将飞来的剑踢飞,诸葛瑾早他一步握住了剑柄,转身便使出了精妙的剑法。
反守为攻,局势渐渐回转。
雷鸣凭着肉掌,当然抵不过利剑,只想速战速决,每一次出手都用尽全力,势必杀了诸葛瑾。
诸葛瑾一剑扫出,点中雷鸣的右肩,顿时血流如注。
“十六,交给你!”诸葛瑾说了一声,抽身出来。
暗处的十六立即现身,与雷鸣缠斗起来。
雷鸣脸色变了变,诸葛瑾身边竟然还带了暗卫。
诸葛瑾朝云寒的方向走来,发现他额头上青筋暴露,显然很痛苦,问道:“你没事吧?”
云寒脸色苍白地摇摇头。
“是那个笛子?”诸葛瑾转头看了季康一眼。
“蚀心蛊!”云寒咬着牙道,痛得冷汗都冒出来了。
诸葛瑾顿时明白了,毒龙教擅长巫蛊之术,这蚀心蛊是蛊毒的一种,中者发作时犹如千万只虫子同时啃咬着心脏,痛苦无比。
季康体力渐渐不支,想要逃走,颜如风突然欺身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点了几处穴道,“嘭”地一声扔在了地上。
那支短笛也掉落下来,在地上滚了几滚。
笛声停下,云寒心口的疼痛却不曾减弱。
雷鸣见季康被抓,骂了一声“废物”,伸手进怀中掏出一个毒雾弹,扔向诸葛瑾所在的地方。
“小心!”云寒大喊道。
诸葛瑾飞身而起,将毒雾弹踢回去,那毒雾弹原路返回,还没到达雷鸣跟前就炸开了,漫天的红雾弥漫,显然含着剧毒。
几人连忙闪开,红雾散去,对面哪里还有雷鸣的身影,连十六也不见了。
季康见雷鸣扔下自己逃了,心头顿时发凉。
见诸葛瑾没事,云寒闷哼一声,终于痛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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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真相大白
诸葛瑾的房间里,宫无澜正捏着那张小纸条咬牙切齿,和颜如风去逛夜市?不必担心?
这女人,他才离开一小会儿,就被颜如风拐走了?
宫无澜正要出去找,就看见诸葛瑾走进了院子,怀里还多了个男人,看清楚那男人是云寒,宫无澜黑沉的脸色才好看了点。
“发生什么了?”宫无澜问道。
“等会儿再跟你说。”诸葛瑾说完,脚步不停,走进了房间,将云寒放在床上。
颜如风一手拎着季康跟在诸葛瑾身后,看了宫无澜一眼,将季康扔在地上,也跟着进去了。
云寒仍然昏迷着,脸色苍白。
颜如风给他把了脉,说道:“他中的确实是蚀心蛊,而且这蛊虫在他体内已经养了多年了。”
“有没有办法将蛊虫逼出来?”诸葛瑾问道。
“巫蛊之术与毒术不同,毒术有解药,而蛊术要解开,只有杀了下蛊之人。”颜如风道。
诸葛瑾不由皱眉,给玉子归下蛊的人会是谁?玉子归现在昏迷着,只有等他醒来再问了。
宫无澜上前来,拉着她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她一根头发也没少后,脸上的怒气才渐渐平息。
“我没事。”诸葛瑾道。
“主子!”屋外响起一道声音,正是方才追着雷鸣去了的十六,“属下无能,让那人跑了。”
诸葛瑾走出来,看了一眼地上的季康,问道:“你是什么人?”
季康被点了穴,动弹不得,看了诸葛瑾一眼,嘴巴紧闭着不开口。
诸葛瑾眼中闪过玩味,从怀里掏出一只小瓶子,说道:“这是从你们大小姐身上搜出来的,据说叫化骨米分,我还没试过效果到底如何,不如就让你替我试试?”
季康闻言瞬间惊慌,看向诸葛瑾的眼神活像是见了鬼,“你竟然敢抓大小姐?”
“怎么?她抓不得吗?”诸葛瑾语气淡然,毫不在意。
“二长老会让你生不如死的!”季康看诸葛瑾的眼神已经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会不会生不如死吧。”诸葛瑾又从怀里掏出一只紫色的小瓶子,“这也是大小姐身上的,说是叫引虫米分,只要将它洒在人身上,就会引来无数的毒虫毒蚁,最后被毒虫毒蚁一点一点,啃得渣都不剩,你要不要试试?”
诸葛瑾毒龙教的毒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还真是让她大开了眼界,真想试试效果如何。
季康听得心都凉了,这诸葛瑾连二长老都不怕,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急忙道:“我叫季康,是天齐分坛的坛主。”
分坛主?还算个不小的职位,知道的内部消息应该不少。
诸葛瑾又问道:“北冥太子死在天齐,与你们毒龙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