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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
媚药若是不能解开,确实对身体有害,这她是知道的,但没想到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不能生育?怎么可能?她还这么年轻,还没嫁人,怎么可能不能生育?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本公主怎么可能不能生育?”慕容映雪暴怒之下扇了小宫女一个巴掌,“啪”的一声清脆又响亮,“叫你胡说,来人,拖下去杖毙!”
小宫女一听还真的以为长公主是误以为自己胡说才发怒的,当下连连磕头道:“公主息怒,奴婢没有胡说,奴婢说的都是真的,太医真的是这么说的。”
却不知这些话让慕容映雪更加迫不及待地想要堵上她的嘴。
“先把她的舌头割掉再杖毙,吵死了!”
宫女太监们从来没有见过慕容映雪狂躁暴怒的形象,一时都被吓住了,反应过来后急忙把小宫女拖了下去。
慕容映雪知道自己的形象是彻底毁了,干脆也不装了,破罐子破摔,尽情地发泄心中的怨恨。
她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名誉尽毁不说,还很有可能以后都不能生育,若是传了出去,以后谁还会要她。
“去请张丞相家的大小姐入宫。”慕容映雪吩咐道,她现在想到的唯一能帮她的就是张心怡了。
没过多久,派去的人就回来禀报了:“禀公主,张小姐生病了,不能入宫。”
慕容映雪一听火气更大了,生病?昨天还好好地跟她谋划设计摄政王,今天就生病了?肯定是装的!
等她亲自去揭穿她,看她还怎么装,慕容映雪刚想从床上起来便感到手臂一阵疼痛。
昨天被摄政王随手一扔撞了栏杆,撞得可不轻,手臂骨折,动一动就痛死了。
宫女在一旁看着,很想提醒她太医说过她现在还不能下床,但是想到刚才被杖毙的小宫女,只好作罢了。
长公主现在就像疯狗一样,逮谁就咬,还是不要惹她为好。
慕容映雪勉强起身,看到愣在一旁的宫女,骂道:“杵在那儿等死吗?还不快来扶本公主起来?”
“是是是。”宫女赶紧过来把慕容映雪扶起来,又给她更了衣。
慕容映雪知道现在自己在外面的名声肯定不好,也不敢光明正大出宫,穿了一件不常穿的衣服,蒙了一块面纱才敢出去。
一出宫,街上到处都是在八卦长公主裸奔一事的,各种版本就有,有人说长公主是中邪了,有人说长公主本性就是如此,只是突然爆发了,慕容映雪越听越气,偏偏还无法澄清。
她是被摄政王的暗卫下了媚药才会那样的,如果一说出来,那她设计摄政王的事就暴露了。
慕容映雪本想去丞相府找张心怡的,却在路过一座茶馆的时候看见了张心怡的身影。
张心怡和几位官家小姐逛街逛累了,正坐在茶馆里休息。
“心怡,以后长公主来找你,你还进宫吗?”礼部尚书家的小姐问道。
“我看还是不要去了吧,长公主现在名声那么臭,谁跟她扯上关系谁倒霉。”户部侍郎家的小姐说道。
张心怡叹了口气,说道:“长公主也许只是一时魔怔了,才会那样的,她昨天披头散发的样子还真是吓了我一跳……”
礼部尚书家的小姐不屑道:“我看是她的报应,看她平时鼻孔朝天的模样就讨厌,现在大家认清了她的真面目,以后不管她是什么金凤凰还是银凤凰都没人敢靠近她了……”
“她不是爱出风头吗?这次就让她出个够。”户部侍郎家的小姐应道。
“其实我觉得我们心怡比她好百倍,就是被她皇室公主的身份压住了而已,现在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礼部尚书家的小姐朝着张心怡笑道。
“是啊。”户部侍郎家的小姐赞同道,“心怡一直屈居在慕容映雪之下,现在终于可以出头了,好多年轻公子都把目光转向了心怡。”
张心怡脸上露出愧不敢当的表情,说道:“你们别这么说了,被人听到了笑话。”
“笑话什么呀,现在大家都这么说,说你虽然没有长公主美,却比她有才,还在宫老将军的寿宴上第一个受到了摄政王的称赞,长公主不过是徒有其表……”礼部尚书家的小姐说道。
“就是,那个女人除了是公主,其他什么都没有,现在连名声也臭了,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这么高傲……”
几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每一句都把慕容映雪踩到泥土里,把张心怡捧到了天上去。
慕容映雪在隔壁茶桌一字不落地听完,气得差点掀了桌。
好个张心怡,以前巴巴地三天两头跑进宫来巴结她,现在她一出事就远远躲开她,装病不说,还跟别人一起在背后诋毁她,把她当成什么人?她得势的时候就利用她,她出了事就想一脚踹开她,哪有这么好的事?
慕容映雪不动声色地离开了茶馆。
张心怡正和两位朋友聊着天,不经意间从茶楼上看到街上正在走着的一个女子的背影有点像慕容映雪,不由惊了一惊,不过想想又不太可能,慕容映雪现在躲在宫里都还来不及,哪里还敢出来。
在慕容映雪被人唾骂的时候选择了袖手旁观,张心怡内心堆慕容映雪还是有些愧疚的,但是这丁点儿愧疚在几天后不但消失得无影无踪,还变成了恨不得将慕容映雪挫骨扬灰的怨恨。
------题外话------
噢,二更,让白莲花和绿茶婊互撕好像也蛮有趣哦~
☆、第21章 上流社会的人真会玩儿!
慕容映雪回到皇宫后,越想越气愤,才不过短短两天的时间,自己就从高高在上的公主沦落到人人唾骂的地步,如果这是对她肖想澜哥哥的惩罚,那么明明张心怡也有同样的想法,为什么她就能安然无恙?
也许这是人们心中一种奇怪又扭曲的心理,自己好的时候不希望别人跟着自己一起变好,但自己变得糟糕的时候一定要拖个人下水,慕容映雪现在就是这种心理。
张心怡作为她的“好朋友”,应该跟她“有难同当”才对,凭什么在她被人唾骂的时候张心怡可以风风光光?
而且那些无知的女人竟然说张心怡比她还好,她们眼睛都瞎了吗?张心怡从来都只是她的一个陪衬,怎么可能比她还好?
所以慕容映雪现在十分迫切地想要把张心怡也拉下水,最好是比她的名声还要臭,这样人们的关注点就不会在她身上了。
“来人!”慕容映雪终于想出了一个能毁掉张心怡的办法。
“公主有什么吩咐?”一个宫女听到慕容映雪的声音,急忙走进寝殿。
“谁叫你了,侍卫呢?都死哪里去了?”慕容映雪怒道。
“是,奴婢这就去叫人来。”小宫女急忙退下了。
自从慕容映雪追着侍卫裸奔之后,所有的侍卫都有意无意躲着慕容映雪,生怕她哪天又再发疯,此刻听到慕容映雪发怒了,一个在外面当值侍卫才不得不硬着头皮进来。
“属下在,公主有何吩咐?”
“替本公主办一件事……”
慕容映雪把自己想出的计策说了出来,侍卫脸上面露难色,这可是伤天害理的事啊。
“这是预付给你的辛苦费。”慕容映雪随手从头上摘下几颗珍珠,扔在侍卫面前,又说道:“事成之后,本公主重重有赏!”
“是。”侍卫脸上露出喜色,捡起地上散落的珍珠。
“若是走漏了风声,你知道下场的……”慕容映雪冷声道。
“属下知道了。”
侍卫转身出了寝宫。
“本公主不好过,谁都别想好过。”慕容映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
“回主子,这是属下查到的关于长公主在绝爱谷的资料。”暗卫恭敬地把手中的资料交给宫无澜。
宫无澜拿过来淡淡地扫了几眼,发出一声冷笑:“原来她连雪娘子的弟子都不是,看来以前本王还真是高看她了。”
以前慕容映雪自称是雪娘子的亲授弟子,宫无澜对她根本就不曾在意,当然不会去验证她说的话是真是假,也没有关注过她到底是不是雪娘子的弟子,而现在只是随便派人一查,就查出了慕容映雪在说谎。
“她就交给你解决了,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宫无澜把资料还给暗卫,墨眸中闪过一抹冷意。
这种女人不值得他亲自动手,他肯派人去对付她已经是对她最大的抬举。
“属下知道!”暗卫拿着资料下去了。
诸葛瑾从里间走出来,看见宫无澜站在门口,不由问道:“怎么了?”
宫无澜回过头来,墨眸中的冷意一瞬间恢复成了温柔的笑意,“没什么,瑾儿,我们过几天就回天齐好不好?”
聘礼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随时可以去诸葛府向诸葛瑾的爷爷提亲,宫无澜觉得还是早点回去比较好。
“嗯。”诸葛瑾点头,反正她在凤辰也没什么事干。
“主子,有从离雪国发来的请柬!”
“主子,有密信!”
门外同时响起两道声音,分别是宫无澜和诸葛瑾的暗卫。
宫无澜从暗卫手中接过请柬,诸葛瑾从暗卫手中接过密信,同时打开看了起来。
宫无澜拿到的请柬是离雪王爷殷残月发的,前几天离雪皇宫传出了离雪女皇殷残雪一夜暴毙的消息,而殷残月是殷残雪的妹妹,又是离雪国目前最有实力的王爷,自然而然就继承皇位了,这份请柬就是邀请凤辰摄政王参加新任女皇的登基大典的。
殷残雪被宫无澜打伤后,又被废了眼睛,还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回到离雪没多久就被政敌大肆抨击,而殷残月以前被殷残雪压在头上,殷残雪出事后,她自然是迅速地瓦解了殷残雪的势力,架空了皇权。
现在传出离雪女皇驾崩的消息没多久,殷残月就登基了,这其中的猫腻,明白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而殷残月竟然也不怕会被人传出“弑君夺位”的谣言,虽然事实的确如此,但一般皇帝们刚继位的时候都会极力避免各种对自己不利的谣言,殷残月不遮不掩,说得好听点就是光明磊落,说得不好听就是太嚣张,想来殷残月也是个厉害角色。
宫无澜随意看了一眼请柬,没多大兴趣,别人登基继位做皇帝关他什么事?他还等着娶老婆呢。
而诸葛瑾拿到的却是轩辕钰给她传的秘旨,里面的内容是要她代表天齐参加离雪新任女皇的登基大典,想来轩辕钰也接到了离雪国发来的邀请,却不知为何派了她去。
诸葛瑾一言不发地把秘旨看完,不知在思量什么。
“瑾儿,怎么了?”宫无澜发现诸葛瑾的脸色有些不对劲,开口问道。
诸葛瑾抬头,有些歉意地说道:“抱歉,我可能暂时不能跟你回天齐了,我须得去离雪一趟。”
离雪新任女皇的登基大典刚好就在几天之后,从凤辰赶过去还来得及,但若是先回天齐再去离雪,时间就不够了。
宫无澜拿过她手中的秘旨看了一眼,眼中泛起丝丝冷意,很快又被他掩饰住了,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去就去吧,我们也可以先去离雪再从离雪回天齐,就是多耽误几天时间而已。”
诸葛瑾笑道:“谢谢摄政王如此‘善解人意’。”
宫无澜亲了亲她的额头,说道:“反正你跑不掉。”
“嗯,反正我不打算跑。”
“我先让人把聘礼送到天齐,等我们从离雪回了天齐,就直接去向你爷爷提亲。”宫无澜说道。
“好。”
“瑾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