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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叫一声:“先帝啊,臣妾这就来陪您了!”说罢,就准备二次撞击。
由于演得太逼真,连三德子都吓住了,他冲过去抱住秦霜华的大腿,哭道:“太妃娘娘,您不能死啊,您就这么死了,奴才怎么跟秦老将军交代啊!”
众人脸色一变,大家这才记起来,这个曾经不受宠,如今住废宫的太妃,是秦老将军的嫡亲孙女。
虽然她不重要,但是好歹是秦家人,就这么在宫里被逼死了,谁也没法跟秦府交代。
刚才跟打了鸡血似的的人们,瞬间冷静了。
而秦霜华还跟打了鸡血一样,又哭又闹。
太后挥挥手,“快将淑太妃带下去,在这里喧哗,成何体统。”
秦霜华心里很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这会儿说我喧哗,刚才不知道是谁,跟疯了一般,到处乱咬。
“此事既然已经查清,端王,你回去吧。”太后觉得丧气极了。
箫成野冷笑道:“如此诬蔑本王,就这么一句就打发了?”
皇帝赶紧拦住又要剑拔弩张的两人,精力憔悴,“罢了,皇叔,母后也是无心之过。朕自会补偿于你。”
箫成野一拱手,冷声道:“那微臣先告退了。”
说完,便大步离开。
太后压着嗓音,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对皇帝说:“母后这是帮你,此次不借机收了他手中的权,恐怕以后没有机会了。”
皇帝点点头,“儿臣明白,自有对策。”
秦霜华回到自己宫中,三德子忙拿来药箱,急道:“这可怎么好,这下可破了相了!”
秦霜华剥开刘海,吩咐道:“不用药,你拿条毛巾过来。”
她将额头上的血迹擦干净,光洁一片,没有一个口子。
三德子惊住,这是怎么做到的?
第8章:非要谢我,赐些金银即可
秦霜华从袖中掏出药瓶,嘴里啧啧道:“我真是个天才,能炼出这种药,效果不错。”
当时秦霜华夺了陈太妃的茶杯,满手都是水。在撞柱子之前掏出药瓶,滴在手心上,这种药遇水即化,颜色鲜红,不仔细看,和鲜血一样。
秦霜华吩咐三德子,说:“还是找几块纱布包上,要不露馅儿了。”
二人正忙活着,就听到宫门外一声高喝:“皇上驾到!”
秦霜华正襟危坐,皇帝进来。
二人互相见礼,皇帝看着秦霜华头上缠了厚厚的一层纱布,关切地问道:“淑太妃,头上的伤,可有大碍?今日多亏太妃,否则朕都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这点伤,不算什么!能帮皇上点儿小忙,也算伤得有价值。”秦霜华敛眉肃容,大手一挥,义正言辞一副坚强果然的义士形象。
“身为先帝太妃,是皇宫中的一份子。为陛下分忧解难,是每个宫中人应尽的义务!再说了,先帝去世,我们这些老太妃们日后都要仰仗陛下了。陛下不必谢我,非要谢我,赐些金银即可。”
三德子咽了口吐沫,很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皇帝点点头,吩咐身边的太监:“抬上来。”
只见几名太监抬着一个木箱,里面堆着珊瑚宝塔,瓷器绸缎,秦霜华看得眼都直了。
她头偏向皇帝,眼睛却黏在木箱之上,无法移开,“这些……都是,给我的?”
皇帝看她贪财的样子,不觉好笑,“口水流出来了。”
话音刚落,又觉得自己有几分唐突,面前之人是父皇的妃子,说话不能太随便。
秦霜华不觉得自己失态,谁能看到这些金银财宝还淡定,她就跟他姓!
她只是用衣袖胡乱擦了擦口水,带着不舍的目光,慢慢回头,终于正眼看向皇帝,一双眼睛忽闪着,带着渴望。
皇帝看着这双清澈的眼睛愣了一下,很快回神过来,点点头,说:“是,感谢今日淑太妃仗义执言,以一己之身,阻止了一场宫中浩劫。”
秦霜华听到那一声“是”,就再也听不到皇帝其他话了。她扑到箱子上,用脸蹭着那些珍珠玛瑙,翡翠玉璧,恨不得跟箱子粘在一起。眼神涣散,好像在做梦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有人在拍她,“主子,主子,你快醒醒!”
秦霜华这才反应过来:“三德子,皇上呢?”
三德子撇撇嘴:“皇上早走了。”
自家主子的洋相算是出尽了,皇上走的时候,都叫不醒她。不过皇上貌似心情不错,没有怪罪,直接自己走了。
秦霜华吩咐三德子:“马上,迅速,立刻,把箱子给本宫藏好。快点,动起来!”
三德子看着她,一脸嫌弃,“藏什么藏,这些东西在宫中也不算什么。那些珠宝首饰,您不带么?”
她从箱子里拿出一个木匣,打开,瞬间整个屋子都亮了,
“夜明珠!”三德子惊道。
“看吧,也还是有好东西的。”
秦霜华又从木箱里扒了几件看着值钱的,贴身带着。
三德子一脸嫌弃,“谁还能偷你的不成?”
秦霜华上下打量了一下三德子,似是在思考眼前人的忠诚度。
“您怀疑我?”三德子瞪眼。
第9章:爸爸!
“没。”秦霜华否认得干脆。
“您那眼神,就是怀疑我!”
“我是在怀疑你是否有守财的能力!”
“您一个人守财就够了,花花花,买买买什么的,就由奴才代劳吧!”
“你敢!”
“不花花花,如何打赏,让别人帮咱们办事儿?不买买买,如何贿赂那些各个管事的太监们?不给他们塞钱塞东西,您和我还不得饿死冻死在这儿!”
三德子一脸义正言辞,秦霜华竟然无力反驳。
她看着一箱子的东西,本来金光闪闪,这会儿已经黯然失色。
突然有种发了工资全部交房租的悲伤,涌上心头。
啊,命苦。
怎么就没个人送点钱花花呢!
正在这时,秦霜华听到敲门声。
泰康宫偏僻,一般没人来,所以屋门都是开着的,听到敲门声,二人转头望去。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面白无须的老者,身着一身蓝色的宦官袍子,并无挂饰,看不出品级。
“老奴贺岱山,参见太妃娘娘。”贺公公弯腰行礼后,笑眯眯的,一脸慈祥地站在那儿。
秦霜华上下打量了一下贺公公,问道:“您找本宫有什么事么?”
“咱家给太妃娘娘送吃食来。”
“送饭?”
贺岱山从身后拿出一个油纸包,打开之后,是一只香喷喷的烧鸡。
秦霜华两眼放光,扑上去,撕了一个鸡腿就咬,还不忘给三德子撕下另一个。
主仆二人很没形象地分食一只烧鸡,疯狂地跟饿了几天似的。
这也不怪秦霜华,本来平常三德子去御膳房拿饭菜,都是残羹冷炙,根本吃不饱。
昨天晚上又被妖孽男折腾了一宿,今天白天一整天没吃饭,她早就饿得前心贴后背了。
吃完烧鸡,秦霜华舔着手掌中的油,问道:“您从哪儿弄的烧鸡,味道真不错。”
“御膳房大师傅的手艺,当然不错。”
“您能天天送烧鸡来么?”
“恐怕不行。”
“哎……”
秦霜华有点伤感,刚才吃得太猛了,应该省下一个鸡翅,这样明天还能再吃一顿。
“老奴虽然不再来送烧鸡,太妃娘娘可以自己想办法。”
秦霜华蔫了,扁扁嘴,道:“没钱没权没地位,住在这废宫里面,想个屁办法。”
贺岱山从怀中掏出几张银票,在秦霜华面前晃了晃。
秦霜华眼睛都直了。
她伸手就要去拿银票,贺岱山将银票又收回怀中。
秦霜华泄气,嘟囔着:“有钱又不给我,拿出来显摆什么,炫富可耻。”
贺岱山笑眯眯道:“太妃娘娘要先猜猜,是谁给太妃娘娘的银票,猜的出来,就给您。”
秦霜华当场跪下。
“爸爸!”
贺岱山吓了一跳,“什么?”
“爸,哦不,爹爹!亲爹爹!”
老者震惊了,他看着秦霜华跪着往前挪了一步,正对着大门口。
“爹爹在上,请受我一拜!”秦霜华朝着空气就拜了下去。
贺岱山连忙止住她,“不是你爹给的。”
三德子已经无语了,秦将军死了多少年了,怎么给主子送银票,难不成还魂了?
“有奶就是娘,有钱便是爹!从现在开始,那位陌生的金主,就是我亲爹!”秦霜华一脸义正言辞。
第10章:今儿走正财运
贺岱山哭笑不得:“秦浩然怎么生了个你这样的女儿!”
秦霜华挑眉,略有意外,问道:“您认识我爹?”
“不止认识,我们熟得很。”贺岱山眼中带着深意。
秦霜华赶紧凑过去,拇指和食指轻搓了几下,挤眉弄眼地说道:“那我爹生前有没有说过,让您照顾我之类的?比如,给我点钱花花?”
“没有。”贺岱山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不让秦霜华扑到他腿上。他回忆了一下,她爷爷倒是说过类似的话。
秦霜华站起来,掸了掸裙子上的灰尘,非常泄气。
“您要给就给,不给拉倒。本宫困了,恕不远送了啊!”
贺岱山一脸无奈,笑着摇了摇头,他将银票掏出来,双手奉上。
秦霜华一把接过银票,数了数,“三千两!”
她两眼放光,看向遥远的夜空:“爹爹,你真是对我太好了。”
秦霜华此刻回头,看着贺岱山的脸,也是自带滤镜,越看越帅!
这不就是马云老了时候的样子嘛,简直帅上天了!
“马公公,呃,不,贺公公,留个联系方式呗,咱们交个朋友。”秦霜华将银票收了之后,满眼放光地提出要求。
贺岱山在宫里什么人没见过,一瞬间竟有点怂了,这位淑太妃,怎么看他跟看金元宝似的。
秦霜华心里跟明镜似的,跟这位贺公公联系上了,才能紧紧抱住金主大腿,进一步走进被包 养的生活啊!
“老奴在御药房做事。”
“好,有空找你玩啊。”
贺岱山吓得哆嗦了一下,赶紧告辞离去。
三德子凑过来,一脸喜气,“主子,先是一箱子赏赐,又来三千两银票,今儿走正财运,咱们发财了!”
秦霜华像个财主似的眯了眯眼睛,“还行吧,凑合着过呗。”
第二天一大早,就听到慈宁宫太监来传旨,以后晨昏定省,太妃们也要参加。不过妃子们是去拜皇后,太妃们是拜太后。
这是什么破规定!
秦霜华胡乱套上衣服,摆弄着自己头发,眼瞅着实在太长,不知道怎么办,她吩咐三德子,“去,拿把剪子来。”
三德子不知所谓,拿了剪子过来。秦霜华接着就往头发上招呼。
三德子夺下剪子,噗通一声跪下,哭道:“太妃娘娘,您不能想不开啊,你这一剪子下去,可让奴才怎么活啊,奴才没法给秦老将军交代,奴才这就去上吊啊!”
秦霜华目光呆滞地看着三德子,木着脸摇了摇头,她坐正身子,看着镜子里乱七八糟的头发,生无可恋。
“三德子,会梳头么?”
“奴才是太监,没学过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