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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华吓得差点儿把手上的盒子给扔了。
“你叫我什么?”
“王妃娘娘啊!”
“我我我,我不是啊!”秦霜华吓得不轻,她怎么就王妃了,现在叫她是姘头,都比叫这个不吓人一些。
这要让人知道了,她还有命活没命活了?
萧成野却是略一挑眉,对那人说:“回去领赏。”
那人一脸苦相:“王爷,您让我去偷了张京城布防图,又烧个妓院,我现在只要一进京城,肯定要被抓起来关进天牢的。您让我怎么回去领赏啊!”
这人,正是之前萧成野把他派出去的张武。
“那赏就免了。”萧成野淡淡说道。
“不行啊,王爷,奴才从西羌回来,经历重重阻隔,现在已经三天没吃饭,七天没洗澡,一个月没换衣服了!奴才苦啊!给奴才点儿赏钱,奴才好继续给王爷卖命啊!”
张武说着,就准备去抱萧成野大腿。
萧成野眯着眼睛,眸光带着寒意,他伸出一半的手又缩了回去,于是他突然扑到在秦霜华面前,哭求:“王妃娘娘给口饭吃啊!”
秦霜华吓了一跳,眼看张武快要扑到她鞋尖儿上了,萧成野飞起一脚,直接把张武给踢飞一边。
秦霜华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你这样,是不是对你的下属太过苛刻了?”
萧成野冷哼一声,“你要是可怜他,你给他点儿赏钱?”
秦霜华嘿嘿笑道:“他是你的奴才,我哪好意思越俎代庖?”
萧成野没再说什么。
“张武其人,一惯死皮赖脸,本王给他们都在票号开了户头,所有人都可以凭借身份玉牌支取银钱。”
秦霜华想起来了,之前张顺也拿过一个玉牌,好像一路畅通无阻一般。
她笑眯眯地问萧成野:“你能不能也给我一块牌子?”
“你要那个做什么?”
“能随意取钱,听起来挺过瘾的。”
萧成野淡淡说道:“本王给你的玉牌呢?”
秦霜华摸了摸领口,“在脖子上挂着呢,怎么了?”
萧成野听说他挂到脖子上了,还挺满意的。
秦霜华把脖子上的玉牌拎了出来。
萧成野看到一块完整的玉佩,十分讶异。他伸手捏着那块合到一起的玉牌,眉头紧锁。
秦霜华却是有些不好意思,“嘿嘿”笑道:“碰巧了,好像正好能合到一起。”
萧成野却是把玉牌从她脖子上取了下来,问道:“这是谁的?”
“这不是你给我的么?”
“本王说的是另外半块。”
“哦,那个啊,那个我穿过……就是我的啊。”
萧成野看着那块玉牌,面色越来越沉,他压着声音,质问秦霜华。
“你会炼药。”
“你不是知道么?”
“你会炼制蚀骨散。”
“嘿嘿碰巧。”
“你身重南疆双生蛊,又拿着南疆巫女身份的令牌。”
“哈?你说啥?”
“本王问你,你到底是谁!”
第174章:喜悦的种子生根发芽
萧成野有些咄咄逼人的样子,秦霜华忍不住步步后退。
她不知道萧成野这番质问,到底是何意思。
但是看萧成野的脸色,就知道,他对于南疆,有着莫大的恨意。
秦霜华对南疆一无所知,但是已经从不少人的嘴里听说过南疆。
之前那个赵嫔,就对她多方试探,但是因为她什么都不知道,赵嫔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秦霜华小心翼翼地问道:“我不知道什么南疆啊,这个玉牌我也不知道是谁给的,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生气?你这样,看着怪吓人的。”
萧成野本来是蓄起了压抑不住的怒气,脑仁中好像充血了一样。
他的母妃,死于南疆的剧毒,就在他十岁的时候。
但是看到秦霜华怂了吧唧的样子,显然是受惊了,他又瞬间意识回炉。
他赶紧调息,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伸手,把秦霜华拉过来,圈在怀中。秦霜华的身体还在抖着,刚才萧成野的样子实在吓人,好像要杀了他一般。
秦霜华抬头,见萧成野俊颜微沉,她实在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萧成野,你跟苗疆,甚至那个苗疆巫女有仇么?”
萧成野闭了闭眼睛,淡淡张口:“我的母妃,就是中了苗疆的剧毒而死的。”
萧成野这次说话,并没有用那个高逼格的自称,“本王”,而是直接说的“我”。
秦霜华竟然从中听出了几分悲意。
她伸手环住萧成野,小声问道:“你母妃,在你多大的时候去世的?”
“十岁。”
“巧了,我娘亲去世的时候,我也是十岁。”
秦霜华抬头,面上竟然带着浅浅的笑意,“我们是一样的人呢!”
萧成野突然心中好似被柔软一击一般,整个胸腔传来的软绵,击中了四肢百骸。
秦霜华什么好听话都不会说,甚至从来只会气他,但是突然说这么一句,并不算是惊喜的话,让他觉得心中像是有一颗叫做喜悦的种子,在生根发芽。
不是狂喜,不是激情,而是如春风化雨入心田一般。
我们是一样的人呢。
萧成野十岁的时候,已经进了军营历练, 他很上进,在军营里成了大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少年将军。
但是母妃去世的最后一面,却没有见到过。时隔几年再回京的时候,竟然是父皇驾崩的时候。
尽管母妃父皇之死,都疑点重重,甚至坐上皇位的皇兄,并不是父皇最宠爱的儿子。
可是江山已经改换,时局已经定了下来,萧成野根本没有办法再改变什么。
但是父皇母妃之死,始终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曾经照顾过他的嬷嬷说,母妃死得时候,几乎浑身腐烂,惨不忍睹,萧成野怒极,几乎要烧了整座皇城。
他几经探查,才知道南疆有种药,叫做蚀骨散。她母妃就是被用了蚀骨散后,才有了那般症状。
他一直想要查明,到底是谁杀了他的母妃。但是这么多年来,一直无果。
萧成野刚才看到秦霜华那个玉牌,登时就以为秦霜华和南疆有关。
因为据嬷嬷说过,他的母妃,曾经给过南疆巫神半块牌子,求南疆的秘方圣药。据说巫神将玉牌给了他的妹妹南疆的巫女,南疆巫女还曾进宫用其他的身份和他的母妃见过面。
所以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在查询南疆巫女。
他认为,是南疆巫女杀了他的母妃。以为宫中没有人再能用南疆的秘药。
但是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收获。
直到看到秦霜华的玉牌。
他第一反应是秦霜华和南疆巫女有关,一时间,杀意渐起。
但是仔细想来,怎么可能,秦霜华那种怂人,还怕蛇,怎么可能跟南疆巫女有关?
秦霜华那句话,邮箱是一剂良药,彻底抹平了他的怒气。
他想到,她的母亲也去世得早,而且还是在秦浩然死后,殉情而死。
她幼年同时没有了父亲和母亲,又不能像他一样,在军营中驰骋,她只能待在秦府后院之中,日子的难过,可想而知。
萧成野摸了摸秦霜华的脸,淡淡说道:“这个玉牌,是我母妃留给我的信物,你拿着它,比张顺他们的木牌,要好用得多。”
秦霜华重新接过来,笑眯眯地问道:“是么?”
萧成野重新给她挂在脖子上,并且塞回去,玉牌上带着萧成野的体温,顺着领口滑到胸口处,有几分暧昧的味道。
秦霜华莫名觉得有些暖意。
她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要给我这个?”
难道萧成野就不怕,她有了这个好用得信用卡,可以到处刷钱,甚至不要手续费的,然后就跑了么?
萧成野别过脸去,淡淡说道:“本王不需要。”
哼!傲娇!
果然他不需要,这玩意儿,对于她来说有用,对他来说什么用都没有。
他就是靠着刷脸为生的!
萧成野转头,低喝一声:“要滚就滚远点儿,不滚就出来!”
刚才看到王爷和自己女人正在搂搂抱抱,亲亲热热的,张武哪里敢打扰?
但是为了偷看王爷的奸情,哦不,王爷的八卦,他又不想走远,只恨身边为什么没有其他人,只有他自己,不能分享八卦的喜悦。
张顺从树丛里又直接滚了出来,对萧成野点头哈腰,嘴里还问道:“王爷,您亲热完了?没完的话,您继续,奴才给您守着,保证一个苍蝇不放飞进来,打扰王爷。”
萧成野懒得搭理张顺,他对秦霜华说:“几日之后,皇上将带着满朝文武去狩猎,以迎接西羌使者,这是一个好机会。”
秦霜华不解,“什么好机会?”
萧成野淡淡道:“到时候,你从秦府出来,有张顺接应你,一切本王已经安排妥当。你不用担心,直接跟着他走就是了。”
张顺在一旁忙不迭地点头:“王妃娘娘放心,奴才办事,非常靠谱儿!”
秦霜华却是有些讶异:“从秦府出来做什么?难道我不去狩猎么?”
萧成野皱紧了眉头,觉得这个女人,简直脑子有病。
“狩猎之时,将会有大动作。你去哪儿凑什么热闹,嫌不够乱么?再者,谁允许你去了?”
萧成野声音很冷,秦霜华不敢说,她让安德海去求皇帝恩典,去狩猎的事情了。
于是她小心翼翼地问萧成野,“你不是要造反吧。”
第175章:看别人一枝花,看他怎么看怎。。。
萧成野蹙紧了眉头,没有回答她。
这个女人眼里,除了他会造反,别人就不会有什么大动作?
皇帝可是枕戈待旦,等了很久。淮阳王亦是诡计多端,有备而来。
不用他造反,这次狩猎,危机重重。
萧成野对秦霜华的这种看别人一枝花,看他怎么看怎么渣的思想,非常不满。
秦霜华不敢再多说,萧成野却问道:“本王说得话,你可都听明白了?”
“听明白了。”
秦霜华耸耸肩,不就是不去狩猎嘛。不去就不去好了,这几天想办法,看能不能把秦丞相的印信偷出来。
只要银票能取出来就可以了,至于秦家的什么贵妃什么将军的承诺,切!
她凭什么管他们啊,秦家的财产本来就是她的,现在她自己要回来,还要费尽心机!只要钱能弄到手,她马上就走,绝不耽搁。
萧成野让秦霜华认了张武的脸,甚至还让张武给秦霜华看了自己手臂上的纹身,以免有人冒充而认错。
毕竟他们,都是带着人皮面具的。
和张武见面之后,萧成野带着秦霜华往回走,一路上,给秦霜华讲着京郊的地形和路径。
“这条路是通往西山御苑,在往那边去,就是皇家猎场。从那边下来,往南走就到了驰道,驰道可以通向全国各个州县……不过这些是白给你说,你只要跟着张武,就丢不了。”
秦霜华东看看西瞧瞧,把路的方向都记在心里。
等两人上车回京,到了城门口,又被卡了一下。
秦霜华暗自庆幸,萧成野给她的面具,十分有用。
两人没有透露身份,非常配合地下车,接受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