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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置上酒菜。”
话音刚落,便有龟公放了酒菜在桌上,一青一红的两个妙龄女子一左一右地依到了李成秀的身边。
“啊哈,本公子内急!”到底修炼不到,李成秀只好借尿遁走。
拐过墙角,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前面拐角处一闪,李成秀不由得咦了一声:“那不是毒舌大叔吗?”
怎么每次上花船都能碰到他?瞧他那鬼鬼崇崇的模样,也不知道来这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哼,且不理你!
好奇心害死猫,李成秀可不想当那只因好奇而死的猫。
☆、第59章:
“你不必再说了,说什么也是没用的!”
嗯?老爹的声音?
李成秀一愣,老爹又来到扬州了?
又是来了扬州又不来见她!
还跑来逛青楼,真是太不像话了!
等回去定是要在老妈那里告他一刁状,看老妈怎么收拾他!
使劲地攥拳发完誓,李成秀悄悄地摸到了门口。
一定那个勾走老爹的狐狸精到底长成哪副模样!
还从来没有干过偷窥的事呢,李成秀小小的有些兴奋,舔湿了手指轻轻地窗户纸上一按……
嗯?影视剧里演的果然是骗人的?舔湿了手指根本就捅不开窗户纸嘛!
仔细一瞧,哪里是什么纸啊,分明是细绢纱嘛!
难怪用口水沾不透!
不过没有关系,这难不到她李成秀。
嗖地一声,李成秀就将插在靴筒里的匕首拔了出来,手脚麻利地将窗户纸剜了一个洞。
眯着眼往里一瞧,煌煌灯火的照耀下,尽是富丽堂皇。屋里有人,却只见一片绿色衣裙在墙角一闪而过,难道那个狐狸精就是这个绿衣女?
死溅人,敢破坏她李成秀的家庭,一定要好好地教训教训她一番不可!看她还敢乱勾引人!
李成秀一边在心里头计较,一会儿逮着狐狸精后是先煽耳光呢?还是直接动刀子毁脸?一边就抬起了腿,准备破门而入。
可是,就在这紧要紧头,耳朵突地一疼。
李成秀吃疼不住,往后一仰!
死武皓,居然揪她耳朵!
李成秀反手一招“猴子掏桃”就朝武皓使去,武皓大惊失色,嗖地就往后一蹿!
“你干嘛?”李成秀瞪着眼,没好气地道。
“我还要问你呢,你在干嘛?”武皓点指李成秀:“你什么时候把齐泰那毛病学会的?”
“我学他什么了我?”李成秀很鄙夷,齐胖子那货有什么值得她学习的?
武皓指了指被李成秀剜出来的小洞,表情很鄙夷。
李成秀顿时明白了:“我哪里学他?他那叫偷窥,是猥琐,下流,耍贱!”
武皓的眉头就是一挑,似在问:“那你呢?”
李成秀说:“我当然跟他不同,我是在,侦缉重案!没错,我是在搞侦缉!”
“什么案子?”武皓问。
“凭什么要告诉你?”李成秀腰一挺。
家丑不可外扬,老爹再气人那也是亲爹!
“行啦,赶紧走吧,小心让人逮着。”武皓摇摇头说道。
李成秀哪里肯依?却是在这个时候屋里传来一个男子声音:“道全啊,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若是错过了,你这一辈子可就真没有复起的希望了。你今年也不过五十有四,要干,还真能干几年好的,就这么白白的放弃了,你不觉得可惜吗?”
“李先生?”
“毒舌大叔?”
武皓和李成秀齐齐地看向对方,李成秀抢先一步,问:“这个毒舌大叔你认得?他也姓李?”
“嘘!”武皓示意李成秀噤声。
李老爹的声音又再响起:“呵呵,可惜也是可惜,可是再可惜又有什么办法呢?买卖虽好,可你要我付的本钱我又拿不出来啊!”
“你这叫什么话!”毒舌大叔有些不高兴了:“我看你是在市井呆得久了,怎么说话都忘了。你别忘了,你曾经可是六元及第,从前隋至今,科举兴起,几百年了,六元及第你乃是第一人。怎么会说出这么,这样的话来?”
“很粗俗?很不像读书人?”老爹冷笑道:“我本一介布衣,哪管什么粗俗不粗俗?虽是读了几本书也不过是打发时间而已,大老爷怎么还当上真了?”
“四弟!”毒舌大叔长叹了一声。
原来老爹跟毒舌叔还是兄弟?
李成秀一愣,莫不是这位毒舌大叔就是那位当家大老爷?
哦,李成秀恍然大悟,难怪她看着毒大舌叔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只是两兄弟见面谈正事,怎么约到这么个地方来了?
这个死老不正经的,居然带坏老爹!
李成秀很生气,恨不得冲进屋去将老爹从毒舌大叔的荼毒中解救出来。
屋里的毒舌大叔却十分地投入,虽然隔着门墙也能感觉到他的难过来,他语重心肠地说道:“四弟,你这是还在怪我啊!我知道你心里一直都在怨,一直都在气,这不怪你。这事儿,落到谁的头上也过是过不去的坎儿。你的心里头气愤不平,我的心里它也不好受!虽说是过去了二十多年了,可它就像一根刺扎在我的心上,有时候疼得我啊都想死去!这是我自作自受,当年我虽是无心,但你的被贬确实是因为我的那一句话造成的,虽然它只是我的一句玩笑!四弟啊!我的四弟!哥哥知道我对不起你!我对你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你恨我,怨我,甚至是仇视我,我都能理解,也都能接受。对此,我不难过,因为那都是我欠你的!四弟啊,哥哥说一句掏心窝子的话吧,我之所以极力张罗这件事,正是因为哥哥我对你心存愧疚啊!我一直在想为你做点什么,可是一直都没有机会,今天总算是让我等到了。那日陛下跟我提这件事,我一听就觉得这么一件天大的好事,我一定要给你争来,哪怕冒着杀头的危险!我之所以做这些是不求你原谅我的,我只是想要替你做点事,让自己心里好受一些。四弟,你若真是还怨大哥,就更不应该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啊!不要拒绝哥哥的一片心意,四弟,四弟!”
“大哥,你说得对。”老爹的声音不再冷漠,似乎也是感触颇深:“正如你所说,当年的事在我的心里确实没有过去。可是,我之所以不答应这次的事,并非是因为怨你。而是我儿她……真的不在了。”
李成秀的眼珠便是一瞪,嗯?她什么时候不在了?
毒舌大叔说:“你就不要骗我了,我都知道了……”
就在这个时候,从楼口处过来一个人,一眼就看到了在外面偷听的李成秀和武皓,大喊了一声:“什么人?”
☆、第60章:
“是什么人在外面?”屋里的毒舌大叔也止住了话头,朝外喝问。
哎呀,正在紧要关头呢!李成秀气得顿足。
而武皓心里也在叫唤着哎呀,听墙脚被人逮了个现行,真是丢死人了!
“走!”武皓一把抓住李成秀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在心里头祈祷:“但愿没有被李贵认出来!”
“你放开我,你拉我做什么?”李成秀不愿意走,武皓却是理也不理她,一声不吭地拽着她狂奔,李成秀又挣不脱他只好被迫着被他拽出了三宝楼。
武皓脚下生风,一路奔了小两刻钟,离得三宝楼远远地了才停下,将李成秀的手放开。
一得自由,李成秀就没好气地踢了武皓一脚:“你干嘛拉我?”
武皓表示很无语:“都叫人抓了个现形,还不赶紧跑?”
“你跑你的呗,拉上我干嘛呀?”李成秀没好气地说。
武皓好笑地道:“你叫人逮着了,回头不把我供出来?我可不想跟着你丢人!”
呸!当是你呢!娘娘腔,一看就是个没义气的种!
这事儿闹得李成秀挺不得劲儿的,想要再回去,后一想回去人肯定走了,懒得白跑。当然,最关键的是那股劲儿过了,怕回去被老爹胖揍。
迷迷蹬蹬地睡着了,居然一夜无梦!
李成秀打着哈欠地来到教室,习惯性地在教室里扫了一圈,嗯?武皓还没来?
昨天夜里挺冷的,莫不是这厮生病了?
正想着武皓呢,就见周极急匆匆地跑进了教室:“罗夫子来了,罗夫子来了。”
什么?今天早上是罗大魔王的课?
啊,书,书拿对了吗?
赶忙看一眼,很好,确实是《易经》没有拿错。
李成秀再顾不得想什么武皓,像只兔子似地蹿到了座位上规规矩矩地坐好。
不一会儿罗老夫子便走了进来,李成秀再顾不得想其他,眼观鼻鼻观心地坐好听讲。因为罗老夫子讲的那些她一句也没有听懂,所以一上午她都提心吊胆的,生怕罗老夫子抽到她回答问题。
但是很显然,李成秀的这一担心是多余的,罗老夫子今天似乎也不在状态,只一个劲儿地讲授,谁他都没有考。
不等下课罗老夫子便走了,李成秀长吁了一口气,这才想起武皓一上午都没有来。
难道真的生病了?
等得云板响起,李成秀便连忙收拾好东西出了教室,准备去看武皓。正往外走着,周极走了上来,问她:“你去不去?”
“去什么?”李成秀奇怪地问道。
“去送武皓啊!”周极说。
“送武皓?往哪里送?”李成秀不解。
周极:“你还不知道啊?武皓退学了,今天就要走。”
“啊?”李成秀真是大吃了一惊,忙问:“他干嘛退学啊?还走得这么急。”
“可不是,都走了我们才得到消息,同学们都说赶去送一送呢!你去不去?”周极又问。
“去,怎么不去!”李成秀答道,答完方记起问:“夫子让咱们出去吗?”
“夫子们已经同意了的。”周极说鲁一方已经去马棚准备马了,让李成秀赶紧去放东西。
李成秀答了,连忙将书箱拿回了寝室,再急急忙忙地跑去马棚,鲁一方已经将马儿准备好了。
武皓那人脸臭,看得惯他的同学很少,所以一起去相送的也就只有四人,李成秀、鲁一方、周极、陈致。
一行四人,翻身上马,一路抽鞭快催地就冲出了书院。
秋风催黄叶,鲜衣催怒马,真个是少年风流,意气风发。
运河码头,武皓的人已经在催他登船了,武皓回头再看了一眼扬州城,然后踩上了甲板。
“六爷,还是到舱里去吧?风寒。”忠心的侍卫恭声说道。
武皓摇了摇头,两眼直直地看着扬州城,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盼什么,不过是短短的缘份,不是心里并没有留下什么情谊么?想到这句话,他的脑海中就不停地闪现出许多面孔来,他们各种的表情。
武皓一叹:“我什么时候也这么多情了?”
“六爷您一向都重情重义的。”侍卫说。
船儿已经离岸,可岸上却还是那些陌生的,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在来往。武皓淡淡地一笑,看来自己还是自作多情了。不,也许他们还不知道?自己悄悄地走,两位夫子也不是那种会主动提起这种的人,所以同学们可能还不知道他要走?
大概是不会来了。
“好吧,进舱里去。”武皓一叹,转身慢慢地离开船头。就在要进舱的那一刻,侍卫突地高呼:“六爷,您看,有人来了!”武皓的心头突地一跳,立即转身张目一望,果然有一行鲜衣怒马驰奔而来,跑在最前面的是一个锦衣华服的俊美小公子,是李成秀。武皓禁不住又笑了,跑得那么快,他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