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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黄毛被带走以后就不会再来了,没想到我刚把绿豆上锅煮好,一个转眼,就看见刚走不久的黄毛又拧开了我家阳台的窗户,光明正大地走了进来。
……明天一早我就去找锁匠把落地窗换成只能从里面推开的门。
不过想想我现在好像没有钱。
我看了他一眼,又装作若无其事地挪开了视线,回到客厅沙发上坐好继续看电视。
我刚看到还没换台的猫和老鼠,一双圆溜溜的鸳鸯眼又不死心地凑到了我面前,黄毛恨恨道:“你刚才想什么,好好地怎么流鼻血了?!说!你是不是窥觑我主人!是不是意淫我主人!”
“……”我专心致志地透过他的脸看猫和老鼠。
我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听得懂你说什么……
黄毛一叉腿坐我大腿上,凑近了挡住我的视线,一边推我一边气鼓鼓地叫:“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少年生气的模样就像是在撒娇,再加上赤果果的实在是太香艳……从未触碰过这么活色生香的一幕,刚消下去的一股热气再次涌上了我的鼻腔。我憋气强行忍住,想避开视线冷静一下,视线却不经意往下觑了去——看到什么不该看的,热血噗哧哧就从鼻子里冒了出来。
这年头不给自己宠物穿衣服的主人都是耍流氓!我急忙一把推开还坐我身上作怪的少年,仰着头慌忙去扯旁边茶几上的纸巾堵鼻血。
手忙脚乱地折腾了好久,我换了张纸巾搓成两长条塞进鼻子里,见鼻血止住了,这才松了一口气下来。
要是天天这么流鼻血,我一天吃十个猪肝补血都没用,估计连一个月一次的姨妈都能省了。
我苦哈哈这么想的时候,黄毛少年的脸又出现在了我的眼里。他站我身前,歪着脑袋跟还仰头止鼻血的我对视,鸳鸯眼瞪得老大:“你能摸到我?!”
“……”我闭上了眼,我什么都没听到。
突然,肩膀上传来了一阵刺痛。睁开一条眼缝,我看见黄毛青年一口逮住了我的肩膀喵呜喵呜死死咬着,还不时斜着眼睛瞅我的表情。
那只死猫在试探我。
我闭紧眼,忍着痛不动,看来明天还得出去打一次狂犬疫苗。
……不对我忘了我现在连打疫苗的钱也没有。
过了一会儿,肩膀上的刺痛消失了。我心里一松,正以为黄毛放弃了试探的时候,有一只手悄悄摸向了我的衣领。
我抖了抖眉毛,依然忍着没动。眼前一片漆黑,身体上的感官却被放大了无数倍,我清楚地感觉到少年正一粒扣子一粒扣子地解开了我的衣领,另一只手甚至暧昧地探进了我的衣服里,温热的呼吸喷在了我的脖颈上——忍无可忍,我睁开眼一把捉住了他作恶的手,咬牙切齿道:“你够了吧!”
“你果然看得到我!”少年一脸不知是羞还是恼的表情,“那我说的话你也能听到!你为什么还装什么都没听到!”
我忍了忍,还是没把其实他在我眼里还是□□这件事说出来,只是面无表情地直视他,道:“你很烦。”
“你、你居然嫌我烦!我主人都没这么说过我!”少年气得手都在发抖,那双睁得大大的鸳鸯眼里满含羞恼,“臭女人!从今往后你别想再见到我!”
正合我意。我淡定地目送着少年气冲冲地往阳台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什么,他又回过头来叫:“不准窥觑我主人!不准意淫我主人!不准对他流鼻血!”
我应了一声,道:“知道了,快点滚。”
阳台玻璃门哐地被关上,世界终于和平下来。
我松了一口气,二话不说马上过去把窗户的锁扣给下了。
这一次离开以后,黄毛少年果然没有再在我家里出现。但得知了隔壁有一只宠物的存在,我这一晚上都没休息好,翻来覆去的脑子里想得都是邻居的好身材和金毛的小细腰。醒来后,我坐在床上看着枕头边的血迹,满目的疮痍与悲伤。
天天这么来一次,我早晚得血尽而亡。
为了避免又在出门的时候撞见晨练的邻居,我一口气灌下两碗绿豆粥就匆匆出了门,前往沈三爷告诉我的工作地址。
a市的生态动物园倒了有一年了,倒了之后一直没人管,所以里边的园子树林都还在。我到了生态动物园附近的时候,发现动物园的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装修过了,崭新的大铁门把整个动物园关得严严实实的。售票和门卫的门里没有一个人,动物园里边还是那副葱葱郁郁的样子,时不时传出几声清越的鸟鸣——几只鸟正在叽叽喳喳地八卦着什么。
不是说有人来接我吗?
我奇怪地四下打量一圈,这附近没屋子,也不知道沈三爷家在哪里。
我正猜测自己是不是被沈三爷给耍了的时候,身后的电动收缩门嘎吱嘎吱响了起来。我转身一看,只见一名西装革履的金发青年徐徐从动物园里走了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我眼睁睁地这名青年端端正正地在我面前站定,他微微弯下腰,好与我平视,嘴角弯起的弧度苛刻到完美的程度:“抱歉,让您久等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问:“你是谁?”
青年微微笑着摇了摇头,他退后了一步,略低的声线犹如大提琴悠扬:“请您跟我来。”
“……跟你去哪儿?”我看了青年身后的动物园一眼,没敢动。
听到我接话,青年的表情有些惊异,但这一丝异样很快被他的笑容所掩盖:“当然是带您去工作的地方。”
工作的地方?这儿?动物园?
我忽然想起昨天看过的头条,说是某土豪私设了一家动物园。土豪,动物园……意识到什么不对,我的心顿时如刀割般地痛。
爸爸我……好像被人骗了,我就奇怪请一个小家教怎么可能会有四万块一个月这么好的事,那个可恶的女人果然有诈!
尽管如此,我还是抱了一丝希望,问道:“请问……这家动物园的主人……是不是叫沈锦?”
青年微笑着点头应是。
“抱歉我今天有事先走一步——放我下来!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来这里工作的我只是一个来这里散步的游客!真的啊啊啊啊我不要进去——”
刚迈步要跑路的我当即被青年二话不说一把手扛在肩上,他一只手紧紧圈住了我的腰,任由我绝望地嗷嗷嗷惨叫着不要,他依然步步稳健地扛着我朝动物园里走去。青年的手劲大得出奇,我挣扎不掉,只能一脸绝望地看着面前的收缩门嘎吱嘎吱地将我惟一的出路死死关上,想象着里面可能会发生的事,我心痛万分地闭上即将要长针眼的双眼,双手合十念念叨叨地祈祷:
上帝保佑,土豪一定没有在动物园饲养动物,我一定是来动物园当家教的!
上帝保佑,我今天一定不会长针眼!
☆、第4章 请问你有看到我家的猫吗?(4)
路上没人,我捂着脸直让金发青年放我下来,他却充耳不闻,一直扛着我到了动物园里边。
一路下来,我发现这里的园林设施还是一年前完善的模样,得亏我做了一路的高能心理准备,结果什么老虎区狮子区空荡荡的,连只动物的影子都看不见。这一来,我心里也放松了许多,想着我这次果然是来做家教的嘛。
到了目的地,金发青年反手稳稳将我放在了地上,退了一步,优雅有礼道一句稍等片刻,便转身走进后面的大屋子里。在原地门口等着沈三爷出来的时候,我打量着,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这边原本是酒店,现在不知道怎么拆建成了一幢别墅。酒店前方还是羊驼区,一片刚刚被修剪过的草地上空荡荡的。
没等多久,我听见后面传来了哒哒哒欢快的下楼声,一回头,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沈三爷抱了个满怀,她欢喜叫道:“小三你来啦~”
沈三爷这一记虎扑勒得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一鼻子里全是浓郁的香水味,我感觉自己快窒息了,扑腾挣扎里我的手好像碰到她身上什么地方,一怔,我刚觉得有些不对,沈三爷又忽然拉住我的手欢快朝羊驼区的那片草地跑去。
我跌跌撞撞跟在她身后,只听见她的声音在风里转啊转:“运货的工人正好把笼子运过来,你快来跟我看看,那些小家伙都长得好可爱啊啊啊~”
等等!她说的小家伙难道不是人吗?为什么要用笼子运?
随着靠近,我惊恐地发现远处辽阔草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一辆厢式货车,有人陆续把车厢里的铁笼子托运下来。
一到铁笼子附近,沈三爷就松开了我的手,兀自一个人捧脸欢快地叫着好可爱啊好可爱,这边一个笼子摸摸,那边一个笼子蹭蹭,激动得脸上厚厚的妆容都花了。而我咽了一口唾沫,转过头让自己的视线一点一点看清楚笼子里装的东西。
是人。
男男女女总共有七个人,赤|裸着身体,或懒洋洋或紧张地蜷缩在于他们的人形过小的铁笼子里,神色各异,无一不透出难驯的野性与桀骜。
不用猜,我也知道这些全是动物。想到自己的工作,我感觉自己的脸色有些难看。
沈三爷迎着太阳冲我露出了一张山花烂漫的笑脸:“这些都是我委托别人从国外运过来的动物,全都是纯天然野生的,充满原始的魅力,怎么样,够劲儿吧!”
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不顾我的傻眼,沈三爷拍着一只铁笼子得意地跟我说:“这一只是黑豹,我从非洲找到的!”
豹子啊……我低眼一看,那笼子里的是一名古铜色皮肤的青年,身躯高大,肌肉健硕,面容充满了异域风情。他懒洋洋地靠着对他而言实在过小的笼子,眼皮子耷拉着抬也懒得抬一下。
看着那一身自带油光发亮的好肌肉,我默默地捏住鼻子,做好会流鼻血的准备。
“看这个,纯野生的老虎~小三你造吗,现在野生的老虎不常见,我委托的那伙人光找这头华南虎就不知道费了多少时间……”
沈三爷口中珍贵的野生老虎笑容阳光灿烂地向我展示他发达的肱二头肌,一脸天然的傻相。没豹子身材好。我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转开了视线,看向他旁边的三个铁笼子。
那三个笼子里的人模样有些相似,像是三胞胎。
其中一个双手环胸、盘腿而坐,见我看他,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尖牙龇出,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声。而另外两个模样与他差不多的小少年,正敞开肚皮满笼子到处蹭,还一脸懵懂天真地歪头望着我看,一副求摸摸的蠢样。
沈三爷对我道:“这三匹狼捉得最轻松,听那边的猎人说,这里边有两匹狼的脑子不太好使,看到哪里有陷阱就往哪里钻,跟条狗一样。”
话说狼本来就是犬科动物吧。
在狼堆后边的铁笼子里关的是一个女人。
说起那女人,沈三爷不免有些洋洋得意,夸赞这是这批动物里最娇小美丽的,也是费了最多劲的。一只狡猾的狐狸。
那笼子里的是一个红头发红眼珠子的女人,她笑弯弯地望着我,眉目间透出浑然天成的媚态,身材凹凸有致,可白皙的皮肤上却布满还未痊愈的狰狞伤疤,惹人心疼。她像是毫不在意,柔柔软软地靠在铁笼子边上,眯着眼睛舔手上的伤口。
最后一个啊……是羊驼。
传说中的,草泥马。
沈三爷说,他对这种传说中的神兽慕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