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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表哥,表弟我就靠你啦。”
仲秋看着两位哥哥,突然扁着嘴说:“哥哥,秋儿好无聊,你们来陪我玩呀。”
“秋儿想玩什么?表哥来陪你好不好?”林明岚蹲下,对着仲秋笑着说。
“秋儿也不知道玩什么。”
“那我来给秋儿变个戏法,等等我。”林明岚看了看四周,摘下了几片草叶,“你看,这是叶子对不对?”
“恩,是呀。”
“那秋儿背后过去,等一下表哥,不能偷看啊。”林明岚手指快速的晃动,三下两下,草叶就变成了一个草编的蚱蜢,他把蚱蜢放在右手,手指合拢,“好了,秋儿,转过来吧。”
仲秋转过身来,明岚把蚱蜢轻轻的放在她的手心,仲秋好奇的说:“这是什么呀?”
“你自己来看吧。”他把手拿开了。
“哇,是一只虫呢,表哥,这个叫什么?”
“这个叫蚱蜢,你喜欢吗?”
“喜欢喜欢,谢谢表哥。”
王孟夏羡慕的说:“表弟你真厉害,还有这一手。”
“表哥这个简单,来,我来教你吧”
他摘了几片草叶,递给王孟夏,“表哥,你看,先是这里折一下,再这样。。。。。。”
王孟夏摆弄了手里的草叶,认真的听着,不一会儿就折出一只丑丑的蚱蜢,但是他兴奋的说:
“看啊,我折出来啦。”
“熟能生巧,表哥多练习几次就好了。”
正当王孟夏一直摆弄着手上的草叶,拱门里跑出一个小厮:“小少爷,表少爷,老爷叫你们去大厅呢,白马书院派人过来啦!”
林明岚兴奋的站起来:“真的?”然后又强自按捺住了,“好了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表哥,我们过去吧。”
“恭喜你啦,表弟。”
等他们到了大厅,白马书院的送信人急着给下一家送信已经走了,只留下了入读的信件,信上注明了入读需要准备的东西,还有入学的时间。
王老爷假咳了两声,然后开口说道:“明岚,既然进了白马书院,就不要辜负你娘的希望,今后一定要认真读书,努力上进,知道么?”
“是的,外公。”
白马书院中
“沈先生你呀你,这次出的什么题,好多学生都没有答上来,今年的入学名额,不好选呢。”一个中年的先生对着坐在床边的一个男子说。
“杨先生,我这不是看着来想取得入学资格的人太多了么,足足一百一十人,要是不想点办法,怎么选呢,不想点特殊的题目,那么多学生可不好筛选呀。”窗边的白衣男子答道。他手里还拿着入选学生们的试卷,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着,他不经意翻到最后一张,问道:“这是这次入学的最后一名么?这字也写的太难看了吧。”他吐槽到。
“拿过来我看看,”杨先生说道,“喔,林明岚,金陵城里姓林的家族,好像没有几个吧。”他随手把试卷放在书桌上。
“好像是王景那边做的保,应该是他的亲戚吧。”
“王景?多年以前王景的女儿好像嫁了一个姓林的书生吧,那应该是了。我说杨先生,这么丑的字,你都能选上呀?”
“你别看字丑,他可是唯一答对了最后一道题的呢。”
“喔,那倒是还有点可取之处。不过这学生入学之后到了我手下,可得好好磨练磨练。”
“哈哈,那可是他的荣幸啊。”
摆在书桌上的试卷被微风吹动,一页一页的翻着,最后一页赫然是这次为难了众多学生的题目:“今有凫起南海七日至北海,雁起北海九日至南海,今凫雁俱起,问:何日相逢?”
后面用不大端正的字体写着:三日十六分日之十五。
第九章
六月初一就是正式入学的日子,王氏早早的准备好了入学需要的书本,笔墨,然后一早就吩咐了车夫把林明岚送去书院。从王宅到城西也不算是太远,驾车的话大约需要两炷香的时间。
这次听说书院一共取了十二名学生,根据林明岚自个悄悄的打听,他是个吊车尾,险险的挂在最后一名。
书院门口,等着之前负责考试的那位先生,他姓郑,负责对着新来的学生讲解书院的布局,白马书院占地很广,那天他们考试的地方,只是书院的一个前厅,也是书院的山长有要事宣布的一个场地。
前厅的对面有一片的的雪白的墙壁是学院的布告栏,书院的先生会在每月底进行月考,每三个月进行一个大考,然后在每年的腊月初十和六月二十进行岁考。学生成绩分为三等,优等的学生会在布告栏上公布,在大考和岁考上获得优异的的学生更会得到得到书院的奖励,相当于奖学金。
获得良的学生没有奖励和惩罚,但是如果一个学生连续三次考试都获得了差的话,第四次考到差的时候会被劝退,所以进了书院并不是一劳永逸的。
书院学习的时间是每日的辰时三刻到午时三刻,然后未时到申时三刻,相当于现代时间的早上8:00到12:00,然后是13:00到16:00,学校的课程不仅仅是学习圣人经典,也要抽出一定的时间学习骑射琴棋,不过最初入学的学生是每天下午的时候轮流学习这些课程,等到一年以后,学生有了自己的偏好,就能自由选择上什么课程,多余的时间可以自学。
书院是十日一休,学生也可以选择是否留在书院住宿,要是吃住在书院的话需要向学校多交约一百文的费用,要是不过大多数年纪较小的学生都会选择回自己家里住,但是年纪稍微大一些的学生就会选择住在学校里,这样不仅可以多一点学习的时间,还可以向书院的先生请教。
书院第二进的院子是学生的课堂,分成了十个课堂,大约能容纳约两百名学生,回廊上种着许多的桂树。
第三进的院子是校场,学习射箭在这里,背后的教室是教琴的地方。
第四进院子是先生和学生们住宿的地方,还有厨房。先生的院子在东边,学生们住在西边,都是四合院的样式,每个房间都由树木做了隔断。
郑先生对着新来的十二名学生讲完这些,然后又发了一本小册子写明了注意的事项和书院的地图。然后把这些新生带到了一间空教室,等着教四书的先生过来。
新生们忙忙乎乎自己选了中意的位子坐下,就等着先生过来。
不一会儿走来了一名中年男子,他着一身褚色的衣袍,站在前面微笑着说:“各位新生,我是负责教导四书的先生,我姓刘,大家叫我刘先生吧。”
“我们今后的课程,需要先学习四书,先学《大学》,以力其规模,次读《论语》以立根本,
再读《孟子》,以激其发越,最后读《中庸》,以近其精微。按着前朝朱子所编订的顺序,由浅到深,循序渐进。至于五经,先学哪个都可以,一般是选出一个做主修,其余的是辅修。”
“今天我们要学的第一课,就是《大学》,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
“你们需要先把这篇背下来,在逐字逐字的理解其中的意思。”
“是。先生。”
林明岚习惯默读,看着手里崭新的书本,在心里默默的背诵。大学全文约一千多字,算是入门级,字数虽少,含义深刻。
时间过的飞快,在刘先生一句一句的教导之下,整篇文章学到了“故君子必慎其独也。”刘先生也宣布上午的课程完毕了。
中午的话有的学生是书院食堂用饭,书院请了妇人负责做饭,也有学生的家长不放心的,挑准了时间来送饭。
吃完午饭之后休息一刻钟,有的先生会讲解上午学习的内容,有的会让学生自己学习,然后是轮流的骑射琴棋课。
今天正好轮到的是棋课,新来的学生们只能观看前辈们和师长对弈。
青衣的先生执黑先行,他在左下角落下一子之后,笑着看对面的学长。
学长执白,看着面前的棋局,迟迟不能落子。他先迟疑了一下,手指动了动,准备在右下角落子,突然发现不行,落子在右下角,正好落入了先生的陷阱。但是。。。。。。
左边也不行,还是说下在右边还能挣扎几下的话,下在左边几乎就是死路一条了。
想到这里,他颓然的把棋子放下了,“先生,我认输了。”
“天啊,没想到甲班的首名,没有能在沈先生手下走过五十手呢。”
“沈先生在棋道上已经是难逢敌手了。”
“你这不是废话么?”
旁边的学生小小声的议论着。
沈先生起身一笑,“你们都是今天刚刚入学的学生是吧。”
“是的,先生。”
“在我的课堂上不用那么紧张,学棋,不过是为了定心养性,不必把输赢看的太重。你们学会了围棋的规则之后,平日有空多看看《棋经十三篇》,《棋决》之类的古书,在研读棋谱,就学个大概了,要想学的更加精深,不是一日之功,需要时间来沉淀。倒是不用操之过急。”
“今天我先教教你们基本的额规则吧。然后,你们就两人一组,先对弈试试。”
等着沈先生解说完规则,学生们两两成对,占满了空着的棋盘下起棋来。林明岚有意先看看别人怎么下棋的,于是没有去抢占棋盘,在一边默默的围观。
占着棋盘的学生也是第一次下棋,他把棋子落在棋盘上,再紧张的盯着对手。他对面的学生也没好到哪去,额头上生出了冷汗,手捏着棋子东看西看不知从何下手,旁边的学生起哄说下这儿下这儿,他一咬牙随手下了一子。他的对手眼睛顿时一亮,再下一子,吃掉了刚才他下的棋子。
林明岚一边看着前辈们下棋,一边和自己记得的规则一一对照。奈何自己技术太渣,看的懵懵懂懂。记得这里忘了哪里。他暗暗下定决心,回去一定买一本棋谱认真看看。
时间就在他观看别人下棋和他自己下场试试中,一点一滴的过去了,到了申时二刻。沈先生眼睛在四周看了一圈,看先学生们基本都下过棋了,于是站到讲台上开口:“好了各位,今天的棋课先到这里结束了,仲文,你带着学生收拾一下这里,其余的人可以先散了。”
有一个学生躬身应是,他应该就是沈先生口中的仲文了。
有几个学生留下了。其余的学生鱼贯而出。林明岚也跟着退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主角太小了,才五岁啥都干不了,下一章准备长大啦!
第十章
时间就好似流水,一晃,就到了永昌十九年。
林明岚也从一个小小的幼童长到了十一岁的小少年。
王氏是个秀丽的南方女子,个子也是中等,那个没见过的林老爷就不清楚了,但是落到林明岚身上,他的身量却长得比同龄的孩子还要高一点。不过也是因为正在发育期他抽条虽快,身上却没什么肉。
大概也是锻炼得当。
这几年的时间林明岚每天可以说都是安排的满满的。
每天早上大约卯时三刻他就得起身,起身之后就需要现在院子里,打上一遍长拳先练练身体,周彤是他的陪练。起初的时候,周彤还留个手,等他年岁渐长,周彤跟他对练的时候就不再手下留情了,每次都打的他手足酸软,周姑娘还振振有词,锻炼身体,本来就要舍得下苦工,这样才能有所成。王氏虽然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