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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要跟你说一件事,就是我们上次商量关于思琪亲生父母的事,你不说她现在已经长大,是时候告诉她真相了吗?我已经决定了,带她回小岛上看看。
然后将她亲生父母的故事,告诉她,你说她能接受吗?我想她一定会扑到我的怀里,大哭一场吧。
你放心,我已经不是几十年前的夜小白了,我会照顾好我自己,我也会照顾好思琪的。”
话到此时,夜白沉默下来,半晌,再次泣声开口:“宫寒,我也好想照顾你,可是你却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以为已经没有了眼泪,此刻却早已经成了泪人儿。
病房里,一个男人握着另一个男人的手,哭的像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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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真相的江余瑶,并没有随南宫泽他们一起回国,而是自己搭飞机回来。
刚到机场,一身黑色西装的李爵溪,便站在接机口等候着她。
江余瑶微微一笑,向他挥了挥手。
李爵溪勉强的挤出一丝微笑,向走过来的江余瑶,给了她一个拥抱:“你没事就好。”
简单的五个字,深深触动着江余瑶的心,让她如鲠在喉。
“走吧!”李爵溪牵起她的走离开。
看着大手握着小手,手心传来的温度,江余瑶竟没有挣脱。
“捷力。。。。。。死了。”上车后的李爵溪艰难的说。
“什么?”江余瑶不可置信的看着正在开车,面无表情的李爵溪。
她以为只有宫月寒为这件事做出了牺牲,没想到欧阳捷力他。。。。。。
“为什么在电话里没有告诉我?”江余瑶冷静下来问,上飞机之前,俩人还通了电话,可是他却什么都没有说。
李爵溪答非所问:“那天赵红来找了捷力,将一份录音笔交到了他的手上,为了确保录音笔的真实性和是不是赵山他们的阴谋,捷力只身一人去了赵红的家。”
不用诉说后面的事,就是想江余瑶也能知道之后的事。
“去送送他吧,今天是他出殡的日子。”
江余瑶沉默不语,现在她知道为什么他会一身黑色西装了。
“对不起!”江余瑶低语。
李爵溪扭头看向她:“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为了这件事,你差点也牺牲了自己的性命,捷力的死,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
心中有愧的江余瑶在听到这句话时,心中更加的有愧,但她无法说出,南宫泽故意交她困在地下通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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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墓碑上面带微笑的照片,江余瑶深深的躹了一躬。
回往在训练营三年的日子,一起出生入死,一起谈笑风声,她一直知道欧阳捷力的心思,可是她却心里已经容下别人。
为了南宫泽,她不仅辜负了李爵溪,也辜负了欧阳捷力。
为了南宫泽,她欠他们太多的道歉。
然而,现在他连让她说一句‘对不起’的机会都没有给,这大概是对她的惩罚吧。
天空突然下起了雨,濛濛细雨,好似老天爷也在为他们默默地哭泣。
前来送行的人,一个个散去。
只有江余瑶,李爵溪,肖悠悠和晋安琪还在。
肖悠悠和晋安琪走到江余瑶的身边,搂住她的肩,望着墓碑上那上笑的灿烂的少年,她们的心早已经痛的在滴血。
一起出生入死,这份友情早已经在她们的心中根深蒂固。
“余瑶,你今后有什么打算?”离开了墓地,肖悠悠问。
人死不能复生,再说了,欧阳捷力是英雄,是为荣誉而死,他们会为他骄傲。
事情已经平息,他们也要开始规划自己的人生方向,为之后的事情努力拼博。
江余瑶摇摇头,此时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对以后的打算也是一片迷茫。
“你的事情,我已经向上级汇报,对勾结三大组织一时,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能将你定罪,而且你越狱,也是因为去阻止鬼魅的计划,将功补过,你可以继续回到反恐。”
李爵溪的话,让肖悠悠和晋安琪同时看向江余瑶,她们是希望她能够回来的。
江余瑶轻声笑了笑:“能判我无罪我已经很高兴了,至于回反恐,我并没有这个打算。”
虽然她和南宫泽的关系已经结束,但毕竟曾经有牵扯,她还有什么脸面再回去呢。
李爵溪低头沉默不语,她的心思,又怎么可能逃得过她的眼呢。
说放下,其实心里根本就放不下。
晋安琪关心的问:“不回反恐,那你打算去做什么?离开Z国吗?”
江余瑶若有所思的再次摇了摇头:“还没想好,具体干什么,还是等我休息够了再说吧。”
肖悠悠挑了挑眉,一脸的失落:“好可惜,我们姐妹三朵花,从此就少了一朵,我还想着,我们在反恐大干一场,做出一些业绩出来,让那些瞧不起我们女人的人,好好的看看。”
江余瑶伸手搂住俩人的肩,笑道:“虽然我不在反恐,但我们还是姐妹三朵花啊,我又不是会消失不见,有时间我们还是可以聚在一起的,至于大干一场,我相信你们一定行的。”
“嗯!”
三人是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
正文 第989章 重回老地方(一)
第989章 重回老地方(一)
牵岛的渔民岛,经过这些年的洗涤,荒无人烟的岛上,显得有几分的清冷。
夜白手里捧着骨灰盒下了船,宫思琪紧随其后。
踏入这里,再也找不回当年的感觉。
回忆的一幕幕在脑中闪过,那时候的宫月寒,吃起醋来,还真是可爱,不自觉得的,夜白的嘴角扬起一抹微笑。
一个墓地,两块碑。
“思琪,这就是你的亲生爸妈,他们是最善良最朴实的人,这里就是他们生活的家乡。”夜白喃喃说道,面无表情的脸上,无悲无痛,无喜无忧。
宫思琪错愕,望着两块墓碑,竟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夜白看了一眼怀中的盒子,喃喃自语:“宫寒,你看,这是哪儿?你不是说一直想回到渔民岛上来看看的吗?这里已经没有原来的样子了。”
微风拂过,能感觉丝丝凉意。
一个人徒手去挖一个坟墓,双手都已经渗出了血,但对夜白来说,完全敌不过心痛带来的痛。
“小爸!”宫思琪不忍,上前阻止。
夜白抬头,冲着她微微笑了笑:“我没事,这是我能为你爹地做的唯一一件事了。”
宫思琪含泪松开了手:“我帮你。”
夜白握住她的手,阻止:“不用,你的手是用来弹钢琴,画画的,你要是手伤了,你爹地还不知道要多心疼呢。”
“小爸!”宫思琪再也忍不住痛哭了起来。
夜白伸出手,将她搂进怀里:“好了,别哭了,爹地可是最不见你哭的人,要是让他看到你这么的哭,还不得心疼死,还有你亲生爸妈,他们也在这里看着呢。”
“嗯,思琪不哭。”宫思琪连忙擦干泪水。
大半天的劳动成果,一双手早已经废掉,上面便泥和血,肿的跟包子一般。
“宫寒,我把你跟思琪的父母葬在了一起,在下面你们也能做个伴,顺便给他们讲讲这些年思琪的情况,我想他们应该会很开心,你也不会那么的孤单。”
说完,夜白将骨灰盒放了进去。
将宫月寒安葬以后,夜白牵着宫思琪的手,带她逛遍了整个村庄。
岁月的洗涤,房屋都已经破损不堪。
一处小木屋前,夜白停下脚步,唯有这里的样子,他觉得没有变,还是跟以前一模一样。
“思琪,这就是你的家,你父母居住的地方,也是你爹地和我回忆最美的地方。”诉说的时候,夜白嘴角带着笑。
好似一切已经回到了过去,小屋前,他们席地而坐,看明月,看日出,看日落。
宫思琪推开门走了进去,已经坏掉的木门,发出吱呀的声音。
夜白轻声一笑:“当年这门就坏了,还是爹地修好的,结果我们走后,这门又坏了,等我们回来时,也没顾忌上将门修好。”
宫思琪没有说话,慢步走了进去,看着简陋的小屋,心里百般滋味。
没有回忆,却每一处都有她留下的印记。
心会痛,却早已经麻木。
小屋里还是跟以前一样,一张已经快要烂掉的桌子,几把破旧的椅子,因长时间没有人居住的原因,屋里散发着浓浓的老霉味。
灰已经将整个屋子掩盖。
夜白抬头望向二楼的阁楼,那里便是他跟宫月寒最美好回忆的地方,那里是他们确定在一起后,第一次睡在一起的地方。
如今木头都已经腐蚀,恐怕一踩便会碎掉。
迈出的脚步又收了回来,他不想这份美好,随着宫月寒的离开,而消失不见。
“小爸!”宫思琪走过来牵住他的手。
她知道爹地的死,对小爸来说打击最为重大,这些年,他们总是会因为一件小事争吵,可是每次吵完之后,爹地总是会主动的认错。
而小爸会傲娇的原谅,小时候不懂,长大后,她才明白,这是俩人之间秀恩爱的日常。
夜白微笑了转头,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小爸没事,小爸还有你呢。”
是啊,若不是思琪,他怎么可能有勇气接受他的离开,他要怎么继续生活下去?
思琪现在可谓是他唯一的精神支柱。
因为他答应过宫寒,要好好的照顾思琪,这一辈子他没有听过他的话,这一次他会乖乖的听他的话。
“爹地,可以跟我讲一讲我爸妈还有你和爹地的故事吗?”宫思琪好奇的问。
“嗯!”宫月寒微微颔首,牵着宫思琪的手,走到门口,坐在石阶上。
“你爸爸是一位渔民,你妈妈是一位很了不起的妻子,当年因为追查鬼魍的事,我和你爹地还有另一位叔叔来到了这里,当我们下船后,你妈妈一个人站在海边,等待着你爸爸的归来。
可是一个星期,一个月,她都没有盼到你爸爸的归来,那时候她已经怀上了你,在我们的了解下,我们才知道你爸爸是被鬼魍抓去试药了。
那时的我们,需要借助渔民们的帮助,混进鬼魍的基地,在我们提出要求后,被拒绝,甚至要将我们赶出这渔民岛,是你妈妈收留了我们。
她说她相信我们,希望我们能帮她救回她的丈夫,一个妇女,丈夫不在家,收留三个陌生的男子,自然会惹来非议,可是她一点也在意。
清者自清,她说只要自己的丈夫信她就好,那时候的我,已经和你爹地在了一起,看着我们手牵着手,她却并没有用有色眼境去看。
当时我就问她,难道你就不好奇,惊讶或是鄙视我们之间的关系吗?你猜你妈妈怎么说?”
宫思琪微微一笑:“她一定会说爱情没有性别之分,谁规定男人只能和女人恋爱的?”
夜白惊诧的看着她,随后笑道:“不愧是张阿嫂的女儿,连说话语气都是这么的相似。”
“那后来呢?”宫思琪追问。
夜白仰头回望过去,再次喃喃开口:“后来,跟我们一起的另一位叔叔,他说服了镇长,帮助我们出海,潜入敌营,我们乔装打扮了一番,带着几名大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