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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自知之明?”
“在你没有喜欢我之前,我没碰过你。”
“……”陈婉约的大脑断了电似的,停顿半秒。
等等——
他说的好像有道理。
刚开始结婚时,因为他有自知之明,认为她喜欢的人是容寄,所以都没碰过她?
陈婉约不否认这条论证。
她否认的是另一条。
陈婉约反向推测:“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你碰我的时候,是因为你觉得我喜欢你?”
贺其琛微眯着眼,气定神闲地养神,懒散地道:“嗯。”
陈婉约:“……”
这人是真的不要脸。
他觉得她喜欢他,所以就来啪啪啪了?
还啪得挺有理的。
本来他绅士体贴的做法确实让人心疼,但是所表达出来的意思,让陈婉约只想把他太阳死。
但她又搞不过他。
每次自认为“看老娘不坐死你”的十分钟之后,她就累得不行。
顶多十五分钟。
她自认为自己是练舞的体力还好,但单一而重复的动作还是让人疲惫且玩不过。
回到家后,开了一个半小时车的陈婉约一边揉脖子一边换鞋子进去,她从上午忙到晚上,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断了。
好在,除了江窈,所有的人都解决了。
要是周肆省点心的话,也不至于让她这么忙。
不知道他是不是被江窈迷惑了双眼,还是这小孩有自己的打算,在处理江窈这事上,和她始终没有沟通。
陈婉约在本本上记着事件。
除了没搞定江窈。
生孩子这件事也没完成。
新的舞台剧还没走向国际。
这三件事不能急,还得慢慢来。
而且第二者和第三者不能同时进行。
思考一番,除了那三件事,陈婉约还有一个目标——
【把土狗变成人。】
贺其琛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陈婉约刚好把最后一个点落在纸上,看见人之后,她立马合上本本,乖巧坐好,“你洗好了吗?”
看她的样子,怎么都不像是做好事的。
“嗯?”男人慢条斯理地走过来,“你在写什么?”
“日记。”
“什么日记?”
“你难道不知道日记是不能给别人看的吗?”陈婉约一本正经,“如果让别人看到的话就不灵了。”
“那不是生日愿望吗?”
“……”
是么。
她可能记错了。
陈婉约护着日记本就像护着崽崽似的。
如果她不这样做的话,贺其琛也许对里面的内容没有兴趣,不管写的是人是狗,都和他没干系。
奈何她偏偏要做出“我的日记里写的都是大秘密,谁不看谁吃亏,谁不看谁上当”的样子。
贺其琛含着笑走过来,“说我坏话了?”
陈婉约:“没有!”
贺其琛:“婉婉,你每次说谎的时候,眼睛总不看人。”
闻言,陈婉约下意识地瞪着他,“我真没有,我又不是那种喜欢在背后说别人坏话的人。”
贺其琛:“那你写的是什么,给我的情书?”
陈婉约:“不是。”
既没说人坏话,又不是情书,贺其琛一时半会想不出写的是什么。
从她的神情来看,本本上记的肯定是和他相关的东西。
贺其琛用毛巾随意地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看似漫不经心,没有在意,甚至和小媳妇有的没的搭话。
但是趁陈婉约不注意的时候,他手一伸,就把小本本拿到自己手里。
“你这人!”陈婉约惊了,嗖地跳起来去扑他,“快把东西给我,你这是弟弟行为。”
“嗯?”仗着个子高,贺其琛反手箍着她的腕,哑声低笑,“在背后说人坏话,你才是臭妹妹。”
“我不管,给我!”
两人几番纠缠后,陈婉约一个猛抓,将本本抓到自己的手里。
除了本本,她似乎还抓到了什么,下意识地松开爪子。
下一秒。
地上突然多出一条浴巾。
房间里死一样的寂静,两人面面相视。
浴巾既然掉下来,那就意味着此时的贺其琛……
陈婉约一直强迫自己不去观摩,但小眼神还是不可避免地蹿了下去。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男人的腹外斜肌,勾出的肌肉形状近乎于完美,每一处无不释放恰到好处的内敛而狂野。
之前没发现,现在才知道他竟然有她练了很久都没练出来的人鱼线。
不对,重点不是人鱼线,而是……
再看下去,哦握草,她看到了什么。
此时,陈婉约的表情:(〃°ω°〃)
——啊啊啊卧槽卧槽卧槽!!!
作者有话要说: 十二点前,有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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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太惊讶了。
以至于陈婉约下意识地张大嘴巴。
她竟然看到他的——QAQ(和谐。
“怎么?婉婉?”完全不知羞耻的男人十分的冷静从容; 继续拧着她的腕; “你这是嫌弃的表情?”
陈婉约:“我没有qaq。”
她只是太惊讶了。
网上曾流传这样几句话:【想在哥哥腹肌里捉迷藏; 想在哥哥锁骨里游泳,以及想在哥哥的睫毛上荡秋千】
她是不是可以改变为想在哥哥的人鱼线上做点什么呢。
哦不——
他就是个臭弟弟。
哪来的哥哥。
不得不承认虽然土狗土了点,但是浑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都长在她的审美上,细节到所有地方都令女人惊心动魄; 简称“我可以”。
陈婉约本来不觉得这个男人有什么优势,顶多就是技术好一点,皮相好一点,也稍微比她多出那么点点小钱……
就算如此,她也不该沦落,不该丧失尊严。
她此时的模样被男人一点不漏地收归眼底,斯文又败类地微微一笑; 修长的手指捡起掉落在床上的浴巾,继续半系在腰间; 这次系得相当马虎,还是能被小媳妇一只手指就能拽下来的程度。
“婉婉——”他一本正经地陈述; “你好像很惊讶。”
陈婉约:“也没有qaq。”
贺其琛:“这次是你非礼我的,婉婉。”
陈婉约看着男人虚掩的浴巾,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这个臭男人是还想她再不小心拽一次吗?
明明她是非礼的一方,他是被非礼的一方; 怎么被非礼的反而如此兴一奋。
外面夜色浓重,房间里温暖一片,窗帘拉上的时候; 浴巾再一次被扔到地上。
…
入夜后的天气更冰冷了。
猫咖的关店时间通常会在九点左右,按理说,天冷的时候店主应该早些关门回去休息,但秋棠反而把时间延长了,为的是给过路人多照一些温暖和灯光。
也许晚上也有一些客人。
店门口备着的是一次性的雨伞,如果有路人需要的话,可以直接拿走。
店铺所有的装潢温馨且舒适。
包括女主人。
路灯微弱地亮着光,把店门口的两个人身影拉长。
“地上有积雪,你路上小心点。”秋棠一边说,一边把被暖炉烤过的热手套递过去,“我都说了下次早点走,现在这个点再回去,多让家人担心。”
跟前的男孩大大方方地咧嘴笑,“那姐姐担心吗?”
“我……”
“姐姐要是担心的话,我下次就早点回家。”
“你就一小孩,做事没个轻重。”秋棠没藏着掖着,“肯定担心啊。”
林燃笑容更深,接过手套戴上,然后隔着手套,仗着自己个子高摸了摸秋棠的头发,“我走了,你早点睡,晚安。”
被小弟弟摸了头发,秋棠有些不服,但见他很快溜走,她担心她一出声他会急着跑,欲言又止。
目送远方的身影消失后,秋棠才收回视线。
不经意地一瞥,她看见黑色外套上落着雪花,像个木头似的站在路对边的男人。
秋棠脸上的笑僵硬住。
她不是第一次看见店外面有人,但这样的天气,觅食的流浪猫猫狗狗宁愿饿着肚子也不肯出来。
她应该把这个人忽视。
可但凡路过的没有伞的人,她都会笑着递一把过去问需不需要,何况这个人是她曾经最熟悉的。
秋棠在原地僵持的时候,对面的人走了过来。
时隔已久,这是两人第一次不算正式的正式见面。
男人一开口,嗓音都嘶哑了,“秋棠,是吗。”
她的脚步仿佛冻僵似的,一动不动,也没吭声。
两人之间本该有千言万语,但到最后,竟然只剩许久的沉默。
这些年过的好吗。
这么笼统的问话,会一下子把两人的隔阂筑得更深。
秋棠说:“我要关店了。”
徐南终:“你在躲我?”
她有些好笑。
自己此时已经没必要躲他了吧。
他们之间不需要客套笼统的话,早在之前见面的时候,两个人的沉默就把所有该说的都说完了。
秋棠可能表达的只有三个意思:没必要,不可能,我很好。
而徐南终所表达的,只有三个字。
我想你。
可对于他来说,这些字眼都是矫情的,他宁愿在雪地里等一宿,也吐不出那几个字。
他没说话,秋棠已经开始撵人了:“你走吧。”
顿了顿,地继续不温不淡地解释:“秋絮是我的女儿,和你没关系,我和你也没有任何的关系,你来店里只是客人,我不会因为认识你而多送你一盘蛋糕。”
最后一句,让徐南终唇际微微挽起,但笑到最后,发现自己并不是在笑。
“如果——”
许久,才听徐南终说出两个字。
秋棠却无情打断:“没有如果,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在陈婉约眼里,秋棠以前是很懦弱平凡的女孩,是秋絮让她变得强大,是孩子让所有母亲都变得伟大起来。
平凡家庭里,母亲会为了一两块的菜钱和商贩争得面红耳赤,这种事,是大部分年轻女孩都未必能做到的,当她们做到这种情况或者相似的事时,可能已为人母了。
想象不到一个在上学时八百米都考两次才过的秋棠,曾经会因为发烧的女儿在寒冬里长跑那么久。
所有的苦吃下来后,爱情的苦就不算什么了。
寒夜冷风中,两人隔着一段距离,徐南终闭上眼睛又睁开,俊脸克制隐忍,斯文儒雅的男人,被眼前的她逼疯了。
最终,男人薄唇轻缓吐出三个最无力的字眼:“对不起。”
他以为自己对不起的是没能挽留她。
但现在看来,并不是。
在没有能力对她负责时,他不该带着她吃禁果,让她遭受生孩子的哭。
他难以想象她这么多年是如何在异国他乡和孩子一起过下去的。
他一直以为,她是那种离开他就活不下去的女孩,弱小可欺。
可现在,曾经的女孩出落成一个温和美丽的单亲妈妈。
秋棠目光柔和且坚定,好似无所畏惧,哪怕解开伤疤也不会再伤筋动骨的疼痛。
“当初……”简单的回忆后,秋棠缓声陈述,“我求了你爷爷两个小时。”
徐南终:“我也跪在你家门口。”
“你爷爷说你有了新的女朋友。”
“你妈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