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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们要上来帮忙,反被那人以名门正派不过如此臊的退却了。
有那就师心切的徒弟不顾面子往前,又被那人三两下打倒,击胸而亡,郑成义气急攻心吐出血来。
后院,郑夫人听说前院局势不明,唯恐郑家也被灭门了,决定让儿子暂时避开。
“娘,我不走。”
“天问,气节固然重要,但对娘而言,你的性命才是最要紧的。”
她抚着儿子的头说,“如果今天爹娘没能继续活下去,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学好本领,以后才不会受人欺辱。”
她又拿出了一本泛黄的册子,眼睛通红,脸上带着怅然,将册子递给了郑天问。
“这本毒经你拿着,你外祖母是用毒圣手荣梦初的弟子,我出嫁时她把毒经给了我,本不想你沾这个,但害人之心不,防人之心不可无,或许有一天它能保你性命。”
这一夜,郑天问失去父母,不再是那个受父母呵护的天之骄子,仇恨在他心中种下了一颗种子,他要变得更强,要为父母报仇。
这篇文的男主亦正亦邪,行正道但处事不拘泥于俗套,黑白通吃,广交朋友,内容张弛有度,很适合打发时间,倒比上一本《剑指天下》更受欢迎。
这天张书鑫一脸喜色的找来,跟苏雯慧说,“有个好消息,马上不是元旦了吗,你的卖的也不错,有读者来信问咱们能不能搞个签售会,书迷们想跟你近距离接触,签个名握个手之类的,刺激一下市场,你觉得怎么样?”
张书鑫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促销手段,国人骨子里就是爱凑热闹的,只要把台子搭起来,保不齐有些不是书迷的都能买上一本,对普通人而言,一两块钱不过是几斤猪肉的价格,不至于吝啬。
但苏雯慧并没有张书鑫料想中的欣喜,她并不愿意出现在大众面前,尤其是现在,她对自己的作品并不满意,认为远没有到可以开签售的地步。
当然,性别也是一种阻碍,现在读者们都默认“南山子”是男人,如果他们知道《剑指天下》是一个女人还是个年轻女人写的会不会感到失望?
出于种种考量,苏雯慧只能婉拒张书鑫的“好意”。
“张编,抱歉,我只想低调的写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以我现在的状态并不适合开签售,你的好意我只能心领了。”
张书鑫没想到苏雯慧会拒绝,在他看来有几个写书的不想出名?这机会要是给别人估计得乐的找不着北。
当然,之所以选择苏雯慧也是有私心的,她是报社员工,是自己人,她红了对报社有益无害,捧别人还要担心对方红了之后“翻脸不认人”,捧苏雯慧就没有这个顾虑。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剑指天下》的成绩确实不错,近期在专栏连载的那几部,有武侠,有悬疑,有言情,都没有苏雯慧的成绩理想。
但苏雯慧明确表示不想办他也不能强迫,又劝了几句见她还是不肯改变想法,只能无奈放弃,“行吧,那你再考虑考虑,你也知道,报社不会亏待你,有好的资源都是先紧着你的。”
“张编,我明白,但我不擅长应对那些,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
张书鑫见劝不了就放弃了,“好,我尊重你的想法,不过社长那恐怕也要找你谈话,你做个心理准备。”
苏雯慧没等来社长,倒先等来了出版社的编辑,很文艺的请她去茶馆喝茶。
“苏小姐,相信您一定能猜出我的来意,拜读过您的作品后,很欣赏您正在连载的《问鼎天下》,我们意鸣出版社有意购买您这部的出版权,这是我们的诚意。”
对方递了一份拟好的合同过来,苏雯慧端着茶杯并没有接。
“朱先生,我的版权已经签给了江城报社。”
对方扶着镜框笑了笑,“苏小姐,或许您看过合同后会改变想法,我们的版权费是非常优厚的……”
“这一点朱先生猜错了,显然我更加看重的是承诺。”
“这……苏小姐果然是有重情重义的人,我反倒不好再说什么了,那这样,这份合同我留下,哪怕咱们这次没法合作,还是希望下一次能有合作的机会。”
对方先行离开,苏雯慧喝完茶后拿起合同翻开看了看,他们的版权费用是百分之三十,确实比报社给的高,应该是找人打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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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一月中旬,苏雯慧收到了李翰东的第二封回信,他在信里用几百字长的篇幅描述他收到包裹的震撼和激动,还有他如何处理的那些肉酱和肉干,说当天全营欢腾,大家像提前过年了一样高兴。
最后,他在信的结尾说,“我为你感到骄傲,也深刻感受到了你真挚的情谊,但我又想,这些东西不知道耗费了你多少心思,太累了,以后不用再寄。
想你。”
苏雯慧默默看了很久,他的性格深沉内敛,“敏于行而讷于言”,从来是做得多说的少,再想起上辈子自己的所作所为,愧疚感充斥着她的内心,连眼里的泪都没来得及擦,直接滴在了信纸上,在他铿锵有力的字迹上晕成了一个黑色的圈。
她在心里嗔道,“这个傻子,什么都想着别人,也不知道多想想自己。”
不过是写了两封信,寄了点吃的,就忘了自己是怎么冷落他的,之前半年没回过他的信。
还有上辈子,即便离婚了也没在背后说过自己一句坏话,对外宣称两地分居感情转淡才离的,揽过了一半的责任。
至于后来他再婚,苏雯慧也不怪他,当时她已经有了新的感情,甚至开始筹备婚礼,婚礼前才发现对方脚踏两只船,跟她在一起不是真的有多爱她,不过是因为她的钱。
她这样一个没有心的女人,怎么能要求前夫为她守一辈子。
苏雯慧抹了泪把信纸整齐的折起来放回信封,跟上一次收到的信一起放在抽屉里的铁盒中。
算算时间,这次回信寄出去,等他收到差不多是年前,虽然他让自己别再寄东西过去,但只要想到举家团圆的时刻他在边境打仗就挺心疼,还是想给他准备点什么。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苏雯慧跟婆婆商量,“妈,我想给翰东寄些香肠过去,现在做是不是来不及了?”
“呦,那确实赶,你要是再早半个月说还行。”
灌好的香肠得晾干晒干才算完成,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算上路上的时间,现在灌根本来不及晒。
“来不及也没关系,干脆找人买吧,我妈上个月灌了十斤肉,要是能用的话,我就先拿回来用。”
以她爸妈心疼女婿的劲头,只要她开口,肯定二话不说就装好了送来。
“那也行,但你记得再给你爸妈灌一批送去,唉,前两年我都是早早灌了的,偏偏今年没想起来。”
陈美凤一个劲的怪自己,但这事根本怪不着她,不过是苏雯慧心血来潮要寄香肠去部队而已。
再说陈美凤今年没灌的原因跟苏雯慧也有些关心,她不爱吃香肠,陈美凤做饭的时候顾及到儿媳的口味就不怎么做跟香肠沾边的菜,只有苏雯慧回娘家时才做了吃,久而久之香肠剩的就多了,今年干脆没去买肉回来折腾。
这天下班苏雯慧先回了娘家,她妈好巧不巧就在收香肠,从院子里的挂绳上移到屋檐下。
“妈,家里的香肠晒干了吗?”
“差不多了,你想吃啊?要不切一段煮了给你吃吃看?”
“不是我要吃,我是想寄些香肠给翰东,让他在部队也能吃到家里的味道,现在做又来不及,回来看看家里的好了没有。”
“这样,我看已经差不离了,顶多再晒个一两天。”
“那我就放心了,可家里的这些不够,他们部队里那么多人呢,妈,你知道哪里能收味道好的香肠吗?”
唐彩芹诧异了,“这还不够,我灌了十斤肉呢。”
孙雯慧把上次肉干跟肉酱的事说了一遍,听的唐彩芹直乐呵。
“他们部队里倒挺有趣的,都是一群孩子,早早参军入伍了,部队里多苦啊,不能像在家一样自在,大锅饭再好吃也比不上家常菜。”
丈母娘越说越心疼,恨不得把家里各样好吃的都给女婿寄过去。
正说着,她突然拍起手来,“我想起来了,你大伯家也灌了香肠,比我家还早几天呢,我这就找你伯娘说去。”
说完就出门往苏雯慧大伯家去了。
等苏雯慧走的时候,手里就提了十来斤香肠。
到家已经天黑了,苏雯慧一进门就迎来了婆婆愉悦的笑容,兴致冲冲的跟她说,“我今天左邻右舍的找了好多香肠回来,按市面上的价格加了两成收的,有二十多斤呢。”
苏雯慧也笑着把手里的布袋往上提了提,“我也找来了十几斤,加起来应该够了。”
婆媳两都笑了,这也算她们第一次齐心协力完成目标,仿佛办成了一件多大的事一样,把客厅听新闻的李淮山看的直摇头。
除了香肠外,隔天婆媳两又准备了花生、核桃,装了满满两蛇皮袋跟信一起寄出去。
时间又往后过了两周,已经到了腊月中旬,家家户户都在为春节做准备,苏雯慧最近一直在忙工作和的事,等缓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对家里关心的实在太少,馒头包了没有,各样菜买了没有,豆腐有没有磨豆,卫生什么时候打扫,还有家里招待客人的零嘴吃食有没有准备。
“妈,快过年了,咱们家是不是也得置办年货了?”
“这些不用你费神,你每天这么忙,又要上班又要写,每天熬到半夜,这些小事交给我跟你爸操持就行,或者你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告诉我,我去给你买回来。”
苏雯慧觉得自己这个甩手掌柜当的实在幸福,满心感动的说,“妈,我一直觉得能遇上你跟爸这样的长辈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上辈子她对不起李翰东对不起李家人,但事业成功后每年给基金会捐款,多多少少帮助了一些人,她相信做善事是有福报的,或许这就是一种福报吧。
“你能这么想我们怎么忙都值了,你说我们做长辈的图什么呢,不就图孩子们过的好吗?不求你们有多大的能耐,只要一家人平安和睦就好。”
“妈,我今年挣的挺多的,稿费我都存起来了,其他的我舔着脸不管,但你跟爸过年的新衣服新鞋子我都包了,等爸有空的时候咱们一块逛商场去。”
陈美凤乐了,“我们这么大年纪的人了,哪用得着买新衣服啊,又不是小孩子。”
“不管多大都得买,反正咱们说好了,到时候不许不去。”
“你看看,到哪去找这样的媳妇,追着给公公婆婆买衣服,别人知道了肯定得夸你孝顺。”
苏雯慧顺着婆婆的话恭维道,“那也是爸妈把我当亲女儿一样包容,我这是投桃报李,算不上多孝顺。”
理是这么个理,她能说出来公婆听着也高兴,起码知道她是个懂得感恩的,是把长辈们的付出放在眼里。
关系亲如母女的婆媳两周末一起逛街去了,至于公公李淮山,以不爱逛街为由说什么都不肯来。
他私下跟陈美凤说的是,“我从来就不爱逛街,你让我跟着你们后头走半天那不是要命嘛,反正我的衣服都是你买,我就不去了,你买什么我穿什么。”
老夫老妻,丈夫的性格陈美凤自然是了解的,揶揄了几句最后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