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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心狠手辣-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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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 林双玉欣喜若狂,不仅是她得了这棵令人垂涎的名树,还因为她往后,会名正言顺地嫁于贺同章。
  彼时。
  被移去白府的那颗永生茶,在林思荷死的当年,一夜枯枝,花叶凋尽。
  白问月无声地落着泪,默默捡起所有的枯叶,望着冷风中光秃的树枝,似是瞧见了母亲的魂灵,同她笑抚。
  至此,冬寒夏暑,冷热饭饱,再无娘亲。
  白问月耿耿于怀了许久,接受了母亲的病逝,却始难放下母亲的这颗爱树。
  白慕石也曾为她寻了多处,可此树长在南疆,本是珍品,又极难养成。
  寻无可寻。
  之后便是白王氏进门,白慕石明晓这树已然回天无力,索性找人伐了,断了女儿的念想,做了两张木床。
  一张给了白问月,一张留在了他的院内。
  奢侈无比。
  而另外给了林双玉的这一颗,因林府南迁,一直养在旧府中无人问津。
  贺同章回了西平后,曾去偷偷瞧过,枝繁叶茂,一如既往。
  长得正是鼎盛。
  他曾在心里同林双玉暗暗许诺,若她有病好的那日,便亲自请旨,将林府的故宅重开,再修书永安,重新给她个万众瞩目的成婚礼。
  名正言顺搬回丞相府。
  那个他们住了多年的地方。
  然而,世事无常。
  他万想不到,林双玉清醒之日,便是一切结束之时。
  齐谓连声喊了多久,他眼中才重新有了光亮,思绪恍惚,尚不清醒。
  他心中知晓,所有的一切,
  错皆在他。
  当年,若他未信母亲的谗言,不顾阻挠,执意将此事查个清楚,明晓她所受过的委屈。
  便如何也不会有今日了。
  齐谓一字一句地将所有的前因后果都讲与他听,无论是泗水旧案,还有孙家新案,他心中只有一句。
  有愧于我的妻。
  怎么能让她委屈这么多年,又亲下杀手呢,千金之躯,失贞于人,是何等的侮辱。
  她是将军遗女,又爱他如命,如何承受的住如此奇耻大辱。
  孙家,死不足惜。
  只是不知,不曾妄害过任何生命,一向心善温婉的娇妻,赶赴廊平投毒行凶。
  心中是否也曾怕过。
  他竟疏忽如此,何以为人夫。多年来,说要给她安稳,全是笑话。
  我配做什么人?
  空洞的双目久未回身,灵魂似是抽离般,木讷无言。疼痛到麻木,便再也感受不到痛了。
  齐谓见他面色失常,心中难掩惊慌,宋大人只嘱咐他将此事原本地告知贺大人,却未说,他这样一副快要死了的模样。
  还能不能继续说。
  有一瞬间齐谓忽生出一个极其恐怖的想法,他的行为,同外面那些处心积虑想要贺大人死的人,没有任何区别。
  “贺大人?”小心翼翼地有喊了一声。
  心底止不住的害怕。
  贺同章动了动唇,还未张口答话,胸口一股热流,腥甜翻涌。
  口中的鲜血源源不断流出。
  他依然笔直地盘坐在那儿,只字未言。
  齐谓彻底慌了神:“贺大人,贺大人。”
  “你可莫要吓卑职啊。”
  你若是有个万一,我如何交差?
  桌上的几名狱卒见贺同章如此,心下难忍困惑,
  夫人离世,虽也恩爱,但大可再娶。这世上什么都是稀罕物,却唯独女人贫贱。
  何以伤心如此?
  大人毕竟是大人,他们便是真的心有疑问,也只敢在心里疑问。
  断不敢问出声来。
  过了许久,贺同章艰难地开口,终于答了一句。
  “无事。”
  齐谓担忧地望着他,哪里像是无事的模样。他恐再多生别事,不敢继续多言,连忙将桌上的三人驱走,草草收尾。
  “大人,您万要撑住。夫人之死尚还蹊跷,您若有何想不开,她便是真成一缕冤魂。”他话说的真诚,在这混沌中欲抽出一丝希冀,让他坚持下来。
  至少,
  要坚持到明日。
  说到蹊跷,死寂沉沉的瞳孔,闪过一丝光亮。
  果有奇效。
  齐谓见有些反应,连声又断断续续同他说了许多安抚的话,贺同章缓慢张了张口,打断了他。
  “去吧。”
  他心中,有数。
  受教林承,十几年寒窗,从千万人里脱颖而出。
  并非痴人。
  要他死与要他活的,向来只有那一个人。
  太后视他为眼中钉,这无可厚非,谁让他非要鹤立鸡众,卓尔不群呢。
  太后明面上恨他入骨,却始终未曾有过动作。
  贺同章也曾大胆猜测过,她或许也是知晓,朝堂久聚必散的道理。若无一个他这样明目张胆敢违逆的臣子,她所掌的政权,何以牢靠。
  也正是因为明白这一点,谢欢才‘帮衬’了她一把。
  自己将心腹推了出来。
  他在这牢里旁的事没有,唯一可做的,便是潜下心来透析这一切。
  他不曾怪过谢欢,身为帝王,夺权之路举步维艰,选无可选。不过是借他行路,又有何计较,
  这是他应尽的本分。
  让他为社稷死,为政权死,他皆无怨言。
  身居人臣位,自当忠君事。
  然而,空有一副为黎民百姓鞠躬尽瘁的天下心。
  八年臣义,同百官对立,与太后相抗。
  贺同章从不会去想自己付出过多少,但他觉得,这一腔忠则明意,谢欢总是能感受到的。
  至少知晓,他心中想的,从来都是林双玉。
  如何容不下他的妻子?
  一个不曾涉足半点谋逆的女子,为何一定要死于朝堂上的阴谋诡计?
  是谁不好,偏偏是她。
  是一个,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失去的人。
  谈何为君忠事。
  早知有这一日,什么圣贤明理,什么尊师教诲。
  这天下,
  不如反了吧!
  太后人妇,庸之无用,北绍纲常严纪倒行逆施,总比一个处处要玉儿死的谢欢强上百倍。
  杀他之妻,救他出狱,为君心腹,
  还要他活着,做些什么?
  面色漠然,不自觉多生几分戾气。
  无声送走了齐谓。
  再撑不住这根笔直的脊梁,他颤抖着双手,抹了一把嘴角溢出的血。
  满面沧桑。
  看着这一手红黑不分的血迹,疼痛难忍。
  除却谢欢。
  母亲。
  手握成拳,露出根根筋骨。
  怎么又是你,
  母亲。
  昔年玉儿活了下来,我尚能原谅你,不去计较你要掩藏的内情。
  我知你独身在外,含辛茹苦,定有自己不愿揭露于人的旧事。
  可以,我不探不问。
  新妻成痴,几乎丧命,我却将此事风轻云淡,漠然处之。
  感念为母的生育之恩,一忍再忍,一让再让。
  廊平因你出事的,西平因你葬身,
  我究竟是寻你作何的啊。
  忍不住讥笑出声,几分疯魔。
  年幼时总渴求有家有母,长成后又一心追寻母慈子孝,日出日落的平常。
  求来求去,寻来寻去,到头来,竟是一场笑话。
  父母生育,先师教养,同妻子水火中并行了二十六年,却让一个二十年未曾现身,名为母亲的人,三番四次逼迫至此。
  他便是死,又要如何面对尊师?如何面对,玉儿?
  若无贺秀婉,他同林双玉,再如何落魄艰苦,也绝不会走到阴阳相隔的这一步。
  自讨苦吃,不过如此。
  ——
  太后给出的三日,转眼即逝。
  谢欢同段升还在因贺同章何时能够放出来而争执时,监廷司又传来话。
  贺大人一夜白头,久昏不醒,现下正是生死难测。
  这尚不算十分惊人。
  真正令人惊骇的是。
  此事一早传去了将军府,魏将军未有丝毫耽搁,直接差人将贺大人接去了将军府。
  目前应该正在救治。
  满殿惊愕。
  贺同章的案件既然真相已经揭开,他林府门生的身份自然也人尽皆知了。
  听闻大将军生前是有几分敬重林老丞相。
  可到了魏央这里,置圣意不顾地将人带走,未免有些匪夷所思。
  思来想去,不知谁先说了一句:“将军的那位夫人,不是白大人的原妻之女吗。”
  闻言,满殿后知后觉,只道原来如此。
  原是老丞相的外孙,难怪曾去探视,如今又关心至此。
  将一切串联起来,众人只道是将军夫人因情谊而同贺大人接触,与将军涉政一事,并无关碍。
  再无人,多言质疑。
  这一边。
  自林双玉出事的那天,镇国将军府连续五日闭门谢客。
  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惊涛骇浪。
  府中住下的大夫十多位,自那日将林双玉的‘尸身’带回后,这些大夫便夜以继日地争分夺秒。
  惟恐救治不急。
  白问月同墨书叮嘱,旁的无需计较,她只要林双玉活着。
  她许是未曾说的明白,这个旁的,的确包含受伤,这个活着,也是至少留有一口气。
  可她的意思,难道不是“确定”她能活着,而非今日这样阖府大动干戈,百十位大夫甚至不能确保她的安然!
  这一日,
  齐谓又从监廷司里传来话,说是贺大人一夜白头,现下正昏睡不醒,生死不明。
  白问月屏气沉寂,无人出声。
  啪。
  瓷杯落地,摔了个粉碎。
  厅内哗然。
  这应是她重生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发怒。


第41章 大伤初醒
  林双玉回府一事; 本身只是白问月做的一场局。
  为了请谢欢入翁;
  为了让将军府抽身;
  为了笼络贺同章。
  总而言之,‘林双玉’这个身份的消失,对她来说; 尽是百利; 而无一害。
  但显然; 无论是于公于私,她都并非是真的想让她死。
  这才堂而皇之地做了一场局; 让她名正言顺地死去; 又让她全身而退。
  一死三得。
  白问月叮嘱过墨书,林双玉一定要活着回来。
  然而,离府那日遇袭。
  若非是宋书心中有些顾虑,悄悄跟了上去,在林双玉遇害前,一颗石子将刀锋打偏了半分。
  否则长刀来势汹汹; 直击胸口要害,林双玉必是当场死亡。
  还谈何活着回去?
  饶是宋书这般谨慎应对万变; 这一刀仍是凶险万分; 差点要了她的命。
  为将她救回; 不遗余力。
  匆匆收场。
  俘获的四人中; 两人自尽; 一人被‘放’; 还剩下的这一个,灌了些蒙汗药,现下正在府里关着。
  她利用放走的这名刺客; 将林双玉身亡的消息带给了贺氏与谢欢,另一边还需要留下一名,好与贺同章交差。
  林双玉抢治了多日,魏央知晓她心中有火,命宋书暗下寻了百十位大夫住在府中,轮流值守林双玉的床前,不惜一切代价,要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
  白问月虽然生气,可她并未发作。毕竟是她吩咐未清在先,与墨书没有几分干系。
  心中窝藏着这份薄怒,沉冷地过了几日。直到,齐谓这一日登上了将军府的大门,她实在忍无可忍。
  勃然大怒。
  既是气自己,也是气别人。
  上好的青花瓷杯,落地清脆,摔了个粉粹。
  毫无征兆。
  从香吓得一哆嗦,怯怯地抬头扫了一眼厅内,除却魏央安之若素地继续饮茶,其余人皆垂首弓腰,不敢作声。
  上一世,林双玉死后,谢欢差元木到了监廷司大牢,同他道出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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