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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使者叫王日天……”卫昊天顿了顿,面无表情地继续说,“他就是日燎!而且他可能认出了我。”
“皇……皇帝!”靳鹰的笑容急速地褪去,身体也呈僵化状,过了良久,他重重地舒了一口气,恢复了常态,“昊,你打算怎么办?”
“人不欺我,我不犯人。如有必要,选择做弑君的大央千古罪人是一个不错的决定,我绝不能让赫丽丝他们受到任何伤害,更不想成千上万的大央士兵葬身在漫天黄沙的莫扎里。”卫昊天淡笑,冷静的面容不带任何波动。
“假若你真的杀了皇帝,你自己呢?”一股难言的伤痛涌上心头,靳鹰愣愣地问,“恐怕也会陪他一起死吧!”
“……”卫昊天沉默着,没有吭声。
“愚忠……”靳鹰哽咽着,心如刀绞般疼痛。
“嘻,靳鹰,你什么时候也变成这样多愁善感,像个女孩子。放心,这条命我可珍惜的很,如果大央真的攻打莫扎里的话,我绝对会全力以赴,军人的天职是战斗,堂堂正正地争取胜利,至于对手是谁,又有何关系?万一失败了,死于疆场,那也是军人的真正归宿,这可是我父亲的最高理想啊。”眨眨眼,卫昊天失笑出声,“男子汉,流血不流泪哟,你不是真的担心我会陪那个大变态死吧。”
“是吗?那我可是万分失望哟!”低沉的声音如鬼魅般响起,帐帘一牵,一条影子被飞向靳鹰,靳鹰本能地接住,那人双目紧闭,气息却不弱,似乎只是昏了过去,等看清楚时,靳鹰大惊失色,脱口喊道,“赫丽丝……”
“日燎……你将赫丽丝怎样了?”好后悔,为什么想不到这大变态居然会对赫丽丝下毒手,他为什么不亲自送她回去。卫昊天瞪着进来的男人,浑身迸发出熊熊的怒焰,内疚充斥了身体的每一部分,如果赫丽丝出事,一定不会饶了他,这可恶的变态。
“你真的还在意你的小情人,这么粗鲁的女孩,我的小昊儿居然也会喜欢?放心,我只是让她睡一会而已,只要你乖乖的听话,她明天还会活生生的,靳鹰抱她出去!”日燎眼中的嫉意如此明显,以至整个面容都几乎变得狰狞起来。
“靳鹰,抱赫丽丝走!”卫昊天轻声说,但是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靳鹰默默地,静静地看着卫昊天良久良久,然后低头又看了一眼抱在怀中沉睡的赫丽丝,咬咬牙,飞身而出。
“好久不见,小昊儿,你真的给我很大的惊喜啊。”看着卫昊天满是戒备的神色,日燎慢慢走到了他的面前,用手轻抚着那满脸胡子的脸,微微一笑。
“……”卫昊天僵硬着身体,不言不语,一动也不动。
“不过这样也好,免得被其他人看到小昊儿那绝色的姿容。”日燎低笑着,双手往下移,环在了卫昊天的腰间,“很久没抱我的小昊儿,还真是怀念。”
“……”
“小昊儿,你已经离开我六百一十一天又一个时辰。”日燎叹息着。
“你费尽苦心找到我,不是为了跟我说这些吧?”卫昊天不带丝毫感情地说。
“太习惯抱你睡觉,没了你,我晚上根本不能入睡!”日燎紧紧抱着卫昊天,用力地拥住他,让两人身体的各个部位都紧贴得没有丝毫的缝隙,“很舒服,真不想放开,今天晚上你就这样被我抱着,让我睡个好觉吧。”
身边的男人居然真的呼呼入睡了,被紧紧地抱着的卫昊天却将眼睛睁得大大,瞳眸中充满了诧异与不信,他根本想不到这大变态提出这样的要求,没有羞辱他,也没强占他的身体,除了抱得他几乎透不过气来之外,日燎没有任何让他恶心和厌恶的举动。
最后的一晚了,卫昊天在心中悄悄地舒了一口气,只要挨过今晚,明天就可以脱离苦海,不用再受这莫名其妙的大变态的要挟,这讨厌的家伙让他几乎不能呼吸,还不知所谓地拼命和自己讲话。
“小昊儿的身上有一股特别的香味,闻起来十分清爽,”日燎低声地在卫昊天耳边呢哝,“不舍得放手啊,真的不想跟我回去吗?”
“你想出尔反尔!”卫昊天身体猛地僵硬起来,双眼冷冷地与日燎相对视,发出凛冽肃杀的光芒。
“出尔反尔?小昊儿,你太小看我了。而且即使是将你的人带回去,你的心始终不在我那,而且还会有第二,第三次的逃走吧。放心,我不会再强迫你的,你可是我最珍贵的人儿啊。”日燎温柔一笑,将卫昊天那分怒气尽收于深不可见底的黑眸中。
“哼……”卫昊天满脸疑惑,但又找不出任何破绽,这变态的疯子不知又打什么鬼主意,反正自己是绝不会让他的当的。
“小昊儿,其实我们认识了差不多六年了,可从来没像今晚这样说话,”日燎的手轻轻地拨弄着卫昊天微微散乱的垂发,“想想真令人丧气,虽然曾经有这么密切的关系,小昊儿却从未对我有过好脸色,更加没有向我展现过你笑颜,在梦中你是如此的柔情似水,几乎让我溺毙在你绝艳的笑容,可惜……醒来却只是一场梦,春梦。”
“废话……”卫昊天浑身差不多要起疙瘩,原来说话也可变成这疯子折磨人的手段呀。再也忍受不了,恨恨地从唇边扔出这两字。
“真的是废话啊!小昊儿怎会那样做呢。我还是间接害死卫武夫妻的人哟,小昊儿一定很痛恨我吧。”似乎是漫不经心地说这话,日燎轻声道,微笑着注视着卫昊天。
“你是大央的皇帝,父亲他,是大央的忠臣……我,我输给你,变成了你的玩物,让他们蒙羞……”卫昊天的心一阵抽搐,脸色也开始变白,他将头偏过一边,避开日燎的目光,父母的死是他一辈的痛,他永远也不能原谅自己。
“你以为是你害死了卫武夫妻?哎,小昊儿,有时候你还真是幼稚得可爱呀。真的要死,在得知你进宫的第一天,他们就可死掉,还用等你回到卫将军府?而且还没将那故事的结尾告诉你,这样就死,根本不合情理,而且你也因为害怕他们出事,所以才故意不想他说下去吧,”日燎啧啧地笑出声,一把翻过身,将卫昊天压在身下,小心地避开那满脸令他讨厌的络腮胡子,偏过头去舔弄着他浑圆小巧的耳垂,因为羯和族带皮帽的关系,所以他的双耳避免了涂上黄|色的颜料,“实话实说,莫扎里只是你的中途站,你想去的目的地是西羝吧!”
“你……”卫昊天一惊,居然让这疯子猜对了!知道那天的事不奇怪,因为跟随侍卫肯定会回报,但是知道自己想去西羝,却令他惊奇万分。
“谁叫我这么留意小昊儿的一举一动,”日燎若无其事地轻笑,在卫昊天的耳根呵着气,“如果我说,西羝的风氏是害死卫武夫妇的直接凶手呢?”
“西羝……?”日燎的言语在他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以至完全没觉察到他的轻薄的举动,卫昊天秀丽的双眸圆瞪,久久不能言语。从父亲那天告诉他的不完整的故事,聪明的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和西羝王族有关,对西羝公主风源香曾经对他说过的也开始接受,所以一从央都逃出来,他就想从莫扎里沙漠取道西羝,查明自己的身世之迷。
“其实你也不应奇怪的,毕竟西羝的风源香曾经找过你,她想干什么你不会不清楚吧?”日燎张开嘴,轻含着卫昊天的耳下的小珠,含糊不清地说,“而且除了这些,我还知道很多哟,尤其是关于你的身世之迷。”
“我说过我已经不会再在意这些,我永远是卫昊天,大央镇国将军卫武的儿子!”卫昊天心烦意乱,除了日燎那些蛊惑人心的话之外,被那可恶的家伙玩弄的耳朵又痒又麻,浑身上下没来由地隐隐发热。
“是吗?那就算了。不过假若你想去西羝查证些东西,赶快去吧,三个月后,它就会变成大央的领土了,恐怕很多都永久地湮没在尘土之中,想找也找不到。”不满意卫昊天似乎还保持着清醒的状态,日燎右手也开始轻轻抚摸着卫昊天的脊背,满带挑逗的意味。
“欲求不满的疯子,”只安份了两晚,变态还是变态,说了这么多只是为了想得到自己的身体吧!感到了日燎的下腹的欲望已经硬绷绷地挺在他的双脚间,即使是隔着厚厚的裤子也能感应那异常炽热的温度,卫昊天面带不屑,尖锐地问,“用我的身体来交换你的所谓情报?”
“哈,小昊儿,拥有三千佳丽的大央的皇帝真的那么像欲求不满的男人?”日燎大笑着,“还是欲求不满的是你?如果小昊儿想要,就出声嘛!我是随时候命的。”
“你……变态,明明是你……”卫昊天脸色一红,由气又急,却没继续说下去。虽然与日燎有过无数次亲密的关系,始终还是脸嫩得很的他,像日燎那样的调情他根本应付不了。
“好啦,是我,是我欲求不满,不是小昊儿,”日燎痴迷地望着因羞涩气愤,而满脸绯红的卫昊天,全身一阵激荡,甚是难以把持,“六百一十三天没有碰过你了,欲求不满是当然的。不过我说过不会再勉强你,君无戏言。”
“是阴谋吧,”卫昊天冷笑不已,这男人想什么他还不清楚吗?不勉强他?哼,但是会想着法子来算计他。
“是有阴谋啊。难道你以为我风沙万里的来到这里,痛苦地控制着自己强烈的欲望,只为了衣不解带地抱着你入睡?这不太像我,那个只会强抢豪夺的日燎啊,”日燎自嘲一笑,“从帝恪族来的消息,知道莫扎里出现了那么一个军事天才,本能地知道会是你,兴奋得彻夜难眠,恨不得马上插翅飞来。以为自己会恨你的背叛,这种想法对你来说很可笑哟,你大概会认为我们一向都是敌人,对敌人可以不择手段,何来背叛呢?但对我来说,你就是背叛!只不过对你,我连生气都生不起而已。只好迁怒其他人啊,这年来,因为小事被我惩罚的大小官员不知数目。”
“你向来都是心冷手狠,决不轻饶别人过失,心胸狭窄的人,犯不着将我逃离的事情与那些受罚的官员混为一谈。”卫昊天轻蔑地撇撇嘴,不以为然地反驳。
“心冷手狠,心胸狭窄?小昊儿,”日燎苦笑着,“原来在你的心目中我是这样的一个人啊!”
“你本来就是这么一个人!”卫昊天目不转睛地正视着他,坚定地说。
“那你说说我对谁心冷手狠,又对谁心胸狭窄了?”这样的小昊儿还真可爱,带着宠溺的微笑,日燎亲昵地问,刚刚停下的大手又继续在卫昊天修长的身躯上下游动着, “你不是想说拓和靳鹰吧?日拓不听君令,私自回皇城,我只是遵照父皇的命令让他去守皇陵。皇位之争,不是你死便是我活,就好象在战场上决生死一样。与生死相关的,小昊儿的手法也不见得如何光明磊落啊。至于靳鹰这家伙,我的确讨厌他,不过也没有作出任何公报私仇的事情,而且他的官职还步步高升,直到他和你逃走前,我甚至还想把晴嫁给他呢。即使他背叛于我,他的那帮危山的兄弟,我却并没有降罪和迁怒于他们。皇帝是一国之君,考虑的绝不是一己之私欲,不能带着私人情绪对待自己的臣子,否则大央如何能持续强盛富强?除了对你,我的小昊儿,我会记住你所有触怒我的事,记住你为拓去做的一切,其实并不因为愤怒,而是嫉妒……”
“算了,我不想再听你的疯言疯语!真难得,自大骄傲的日燎肯对人低声下气,不过你休想用这个方法来打动我,死心吧,我不会轻易受骗的!你的手放规矩点!”该死的手,像炽热的火球,被它抚摸过的地方要被灼烧过似的,自